海原祭结束后,冰帝网球部又开始了好强度的训练,全国大赛的备战训练紧张而有序,但凌羽真的实力只通过常规的训练,提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想要在短时间内实现质的飞跃,需要一些更特殊的“刺激”。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位传说中的武士,越前南次郎。凌羽真决定去冒昧拜访一下,顺便感谢一下这位武士在u17的提前引荐。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下午,凌羽真提着精心准备的礼物——一盒顶级日式茶点和一套最新的职业网球选手技术分析光盘(他猜测这位前世界冠军或许会对此感兴趣)——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座带着温馨庭院的住宅。他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门被轻轻拉开。一位穿着素雅连衣裙、气质温婉沉静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门口,她有着柔顺的黑发和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柔和气场。凌羽真立刻认出,这是资料中提到的越前龙马的表姐,越前菜菜子。
“您好,请问找哪位?”菜菜子的声音轻柔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和一丝好奇。她看着眼前这位气质清冷、眼神却异常专注坚定的少年,似乎有些意外。
“打扰了,我是冰帝学园的凌羽真。”凌羽真微微躬身,礼节周全,“我找南次郎先生,今日冒昧前来拜访,以感谢之前的指点。这是一点心意。”他将手中的礼物递上。
菜菜子脸上露出恍然和亲切的微笑:“啊,是凌君。叔叔提起过你,说是一个网球很有意思的小家伙。快请进。”她侧身将凌羽真让进屋内,动作优雅,“叔叔他……现在大概在后院的寺庙那边打盹,或者又在看什么不健康的杂志。”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对自家叔叔习惯性的包容,“您先请坐,我去泡茶,然后叫醒他。”
凌羽真在客厅稍坐,菜菜子很快端来了热茶。不一会儿,后院通往旁边小寺庙的拉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一个穿着宽松僧袍、挠着乱发、打着哈欠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正是越前南次郎。
“哟~听说有个一本正经的小鬼来找我?还带了手信?”南次郎盘腿在凌羽真对面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茶点扔进嘴里,眼神看似惺忪,却在打量凌羽真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U17那边怎么样?三船那个老酒鬼没把你们操练得太惨吧?”
“三船教练的指导令人受益匪浅。”凌羽真平静地回答,“此次前来,一是感谢前辈之前的推荐,二是……”他直视南次郎的眼睛,语气认真而坚定,“恳请前辈与我打一场网球。”
“哦?”南次郎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像只发现了有趣玩具的猫,“想挑战我?小子,胆子不小嘛。不过……”他拖长了语调,晃了晃手指,“和我打球可是很贵的哦,看你带的点心还不错,这样吧,要是你能从我手里拿到一局,我就免费再给你点‘特别指导’,怎么样?”
“一言为定。”凌羽真没有丝毫犹豫。
两人来到了越前家后院那个简陋却充满传奇色彩的街头网球场。菜菜子也跟了过来,安静地坐在廊下观看。
比赛伊始,凌羽真没有丝毫保留,直接展开了“钢铁提线木偶”的领域。无形的精神丝线如同精密网络,不仅缠绕自身以优化每一寸肌肉的发力,更试图向前延伸,感知甚至干扰南次郎的动作。然而,南次郎的应对方式却远超凌羽真的认知。
面对凌羽真刁钻的发球,南次郎甚至没有正经摆出接球姿势,只是单脚站立,用另一只脚的脚趾夹着球拍,如同孩童涂鸦般,轻松地在硬地上画了一个完美的圆!
“小子,试试看能不能打破这个‘圈’吧!”南次郎嘿嘿一笑。
就在他画完圆的刹那,凌羽真震惊地发现,自己所有打向场内的球,无论角度多么刁钻,旋转如何强烈,最终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自动飞回南次郎身边那个圆圈的范围之内!这并非手冢国光的“手冢领域”,而是一种更接近规则本身、近乎“道”的领域,宛如画地为牢,自成一方天地。凌羽真的“提线木偶”丝线在触及这个“圆”的边界时,竟感到一种滞涩感,难以深入。
在巨大的压力下,凌羽真眼中那抹神秘的金色流光再次不受控制地涌现,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炽烈和持久!在他的“视野”中,世界的构成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南次郎那个无形的“圆”,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是由无数流动的、散发着微光的“气”构成,这些“气”遵循着某种古老的韵律运转,但并非毫无破绽。他甚至能看到网球飞行轨迹上几个关键的、能量流动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