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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匠选家具筹新舍,庄严宣誓赴新程(1 / 2)

周末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轻轻洒在地板上,把房间里的旧木家具镀上一层暖黄。陈墨和丁秋楠几乎是同时醒的,昨晚睡前敲定的事还在耳边绕着——今天要去信托商店挑家具,给新看中的那处带院房子置备些像样的物件。

“你说咱先看衣柜还是先看桌椅?”丁秋楠坐在床边,一边梳理头发一边问,眼里带着几分期待。现在家里用的还是结婚时凑的老式柜橱,抽屉拉着费劲,桌面也坑坑洼洼,早就该换了。陈墨从身后轻轻搂住她,手指拂过她发间:“都听你的,不过得先叫上富老二,他懂木工活,能帮咱辨辨家具的做工。”

富老二是陈墨在木料市场认识的手艺人,祖辈都是做木工的,手里有真本事。陈墨自己虽能辨出花梨、紫檀的木料好坏,可对榫卯结构、打磨工艺这些细节却不精通,找富老二来掌眼,心里才踏实。

洗漱收拾完,陈墨先去了趟富老二家。富老二家住在胡同深处的小杂院,院里堆着几根没卖出去的榆木方子,见陈墨来,赶紧擦了擦手上的木屑:“陈大夫,您这是要去信托商店?正好我也没事,陪您俩转转!”这两年木料生意不好做,找他们做定制家具的人更是少得可怜,大多人家连肚子都快填不饱,哪有闲钱折腾屋子,富老二在家闲了快半个月,正愁没活干。

三个人骑着两辆自行车,慢悠悠往城里的信托商店赶。初秋的四九城,路边的槐树叶开始泛黄,风里带着点凉意,街边偶尔能看到挑着担子卖萝卜的小贩,嗓子喊得沙哑。陈墨骑着车,丁秋楠坐在后座,手环着他的腰,偶尔凑在他耳边说两句悄悄话,引得陈墨嘴角一直挂着笑。

他们先去了东单的信托商店,这是城里规模较大的一家,里面摆着不少从旧宅收来的老家具。一进门,一股木头的清香混着淡淡的尘土味扑面而来,货架上整齐地码着桌椅、柜橱、书架,大多是花梨、紫檀、红木这些硬木做的,有些家具表面还留着细微的使用痕迹,却更显温润。

“您看这张八仙桌,”富老二蹲下身,手指顺着桌面的木纹摸了摸,又敲了敲桌腿,“这是老紫檀的料,你听这声音,浑厚不发空,说明木料干透了。再看这榫卯,严丝合缝的,没一点松动,以前的匠人做活就是实在。”陈墨和丁秋楠凑过去看,桌面的紫檀木纹像水波一样流转,边缘打磨得光滑细腻,摸上去没有一点毛刺。

丁秋楠小声跟陈墨说:“这桌子看着就结实,以后家里来人吃饭也够用。”陈墨点点头,又指着旁边一个双门衣柜问:“老二,你看这个衣柜怎么样?秋楠总说现在的柜子放不下衣服。”富老二打开衣柜门,看了看内部的隔板和抽屉轨道:“这是花梨木的,木料没问题,你看这抽屉滑道,是老做法的‘暗槽’,拉着顺溜,还不容易坏。就是柜门有点歪,回去调调合页就行,不算大毛病。”

三个人就这么在信托商店里转着,富老二每看一件家具,都能说出些门道——哪处是“一木连做”,哪处是“攒框装板”,哪些花纹是手工雕刻,哪些是机器压制。丁秋楠听得认真,偶尔还会问两句“这个梳妆台能不能放镜子”“那个书架能不能多装几层”,陈墨则在一旁帮着参考,时不时跟富老二讨论下家具的尺寸,看能不能放进新院子的房间里。

从东单信托商店出来,他们又去了西单、王府井的几家分店,转了整整一上午,才把桌椅、衣柜、梳妆台、书架这些大件挑齐。最后算下来,花了不少钱,丁秋楠有点心疼,陈墨却笑着安慰她:“好家具能用一辈子,咱这是为以后的日子打算,值当。”

中午在街边的小饭馆吃了碗炸酱面,陈墨跟富老二说起新院子想盘火炕的事:“四九城的冬天太冷,虽说有暖气,可炕睡着暖和,尤其以后有了孩子,炕也方便。我想在卧室盘个大炕,靠窗的位置留出来采光,你看行不行?”富老二一听,立刻点头:“这主意好!我哥盘炕是老手,以前给不少大院里的人盘过,保准暖和还不冒烟。我回去就跟他说,让他这两天抽空去看看,正好钥匙还在我这儿。”

“那就麻烦你了,”陈墨递了根烟给富老二,“这活虽小,也不能让你们白干,该给的工钱一分都不会少。”富老二连忙摆手:“陈大夫您这话见外了,您平时帮我家孩子看诊都没收过钱,这点活算啥?再说现在找活难,能有活干就不错了。”话虽这么说,陈墨心里却记着,等炕盘好,一定得多给些工钱,不能让人家吃亏。

下午三点多,富老二帮忙把买好的家具装上三轮车,负责拉回新院子摆放,陈墨则带着丁秋楠在外面找了家小馆子吃晚饭。丁秋楠累得靠在椅背上,揉着酸胀的腿:“这一天跑下来,脚都快磨破了。”陈墨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又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腿上,轻轻按摩着:“辛苦你了,以后这种体力活我多担着点。”

丁秋楠闭着眼睛享受着,嘴角带着笑意:“其实也不辛苦,看着那些家具,就想着以后在新家住的样子,心里就高兴。”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看着陈墨:“你跑了一天也不累吗?别总给我按摩了,你也歇歇。”“我不累,”陈墨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我是中医,按摩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丁秋楠嘿嘿一笑,坐起来搂住陈墨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重新躺好。没多大一会儿,陈墨就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姑娘实在是累坏了,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腿放到椅子上,又去旁边的商店买了个薄毯子,回来轻轻盖在她身上,怕她着凉。

等丁秋楠醒过来,晚饭也差不多凉了,陈墨又让店家热了热,两人慢慢吃完,才骑车回家。一进家门,丁秋楠就瘫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陈墨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又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继续给她按摩。“你说咱的新院子,家具摆好,炕盘好,是不是就像个家了?”丁秋楠靠在沙发上,声音带着点慵懒。“当然是,”陈墨点头,“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丁秋楠听了,脸上泛起红晕,没一会儿又睡着了。陈墨轻轻把她的腿放到沙发上,上楼拿了个软枕头下来,小心地把她的头挪到枕头上——沙发扶手太高,枕着睡一夜肯定落枕。又把客厅的风扇往远处挪了挪,风太大吹久了容易感冒,最后在她身上盖了件薄外套,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

书房里的台灯亮着,桌上摊着陈墨整理的中医笔记,上面记着各种脉象的辨别方法和药方配伍。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今天虽然累,可心里踏实——新家具买好了,新院子的事又近了一步,接下来就是等富老二盘好炕,再通通风,就能搬进去住了。他拿起笔,继续整理笔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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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9月15日星期五中午十一点钟

陈墨站在政务院下属部委的大门口,抬头望着眼前这座灰砖红窗的办公大楼,阳光洒在楼前的旗杆上,五星红旗在风中轻轻飘扬。他刚从三楼的会议室出来,胸口还带着宣誓时的滚烫感——就在半小时前,他当着部里十几位组织成员的面,跟着委员会的李高官,举起右拳,庄严地宣读了加入组织的誓词。

“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誓词里的每一句话,都像刻在他心里一样,清晰而坚定。从今天起,他就是一名光荣的预备组织成员了,这不仅是对他工作的认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陈墨忍不住哼起了《歌唱祖国》的调子,脚步轻快地跨上自行车,往协和医院的方向骑去。

刚到医院门口,他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低着头,在门口的槐树下来回踱步,手里还攥着个布包,脸色焦急得很。陈墨赶紧把自行车停到旁边,下车喊道:“三大爷,您在这儿干嘛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