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雪微微一笑:“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看见都会制止。”
“不过大姐,我想问下小宝从小就不会说话吗?还是刚开始会说,后面才开始出现这样的失语。”
看着对方警惕的眼神,她赶紧解释道:“大姐,你别误会,我没有嘲笑他,我是一名中医只是觉得他跟其他孩子不同。
但他可以听懂我说话,我刚才摸了他的脉象也都是正常的,他应该会说话才对。”
对方只是连连叹气,紧紧抱着孩子,“让你看笑话了,孩子他小时候还是正常的,可中间经历了一次抢劫.
在他眼前有人死了,从那以后他就这样,怎么都不开口,我这次打算带他去沪市看医生,没想到又被人抢走了孩子,我真是太没用。”
司砚雪没办法去说一个母亲,还是一个费尽心思的母亲。
她看着小宝伸出手:“小宝,把小手给姐姐好不好,我给你糖吃,我这里有好多好多糖果,小宝想不想吃。”
他看向妈妈的方向,还是伸出了手。
司砚雪仔细把了脉,确定他身体是没有毛病的,只能说那是人体应激反应,造成的自我封闭。
“他身体真没毛病,你带他看医生也没有作用,不如去带他针灸刺激下大脑,也许就清醒了。”
“小孩子大脑很脆弱的,有时候因为不小心的磕碰,家长的大吼大叫。甚至看见血腥的家庭暴力和各种应激的事情,都会让他产生自我保护机制。
这是他的一种本能,大脑发育过程中就会退缩回去,不是他的身体病了,是脑神经被刺激了,这样说你理解吗?”
她连连点头,“我第一次听人说起,你是不是会治病,能不能帮我救救孩子。
他父亲还在守边疆,这是我跨越几千里才留下来的孩子,我......我不能养成这样,怎么对的起我丈夫。”
司砚雪真的无奈,她没有行医执照不能给陌生人看病,“这样吧,你给我留个电话,我有时间了联系你。”
“我这次来就是给人治病,你既然是军属,那我自然得帮你,但我那边不确定几天时间,你能等吗?”
她连连点头,激动的不行:“能,我能等,我多久都可以等,只要可以治好他,几年都没有关系。”
“我已经陪着他看医生三年,我不差再多等几年,我有这个耐心。”
对方把联系方式给她,“我叫庄雅雯,住的地方比较特殊,我到时候去找你,可以吗?”
她还没有说话,就看到云逸走过去,眼神带着惊慌看着她,“雪儿,吓死我了,我说你怎么一直不出来。”
他看了眼旁边的女人,有点吃惊:“嫂子,您怎么在这里,又带着孩子去看医生。”
庄雅雯抿了抿嘴唇,还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对,小宝身体不好,我坚决不认输。”
“这位同志你认识?”
云逸连连笑道:“这是来给我爸看诊的,蔡老的师姑,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司砚雪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真是可恨,连军属的孩子也敢偷。”
“嫂子,您以后出门还是带个警卫员,这样牛叔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