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以前的事：方芳发现他一直没让几女怀孕，就带着他去省医、西南医院检查。医生给他做了全面检查，最后得出结论：“身体没问题，精子存活率比常人还高，就是年轻人要节制，别贪多伤了身体，不然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那次检查，医生看他的眼神像看怪物——一个年轻小伙子，身体好得很，却让好几个女人怀不上，实在奇怪。连护士给她取样本时，戴着口罩都能看见脸颊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某人的男性标识太过于吓人了。
那段时间，方芳怕刺激他，在家里都穿得很保守，还天天叮嘱他“节制”。后来发现他在外边乱来，才干脆搞起“时间管理”，允许他带女朋友回家——至少比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安全。方芳带着他连续检查了三年，没发现任何异样，最后也懒得管了。
“亲爱的，你爱不爱我？”挽着魏然的胳膊，谢婧突然问了一句。两人此刻在东方新天地扫货，这里是北京的奢侈品聚集地，谢婧每周都会来逛——除了买自己和魏然的，还要给爸妈、魏然妈妈带些东西。
“你是唯一一个住进我心房的女人，你说我爱不爱你？”魏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在左边还是右边？”谢婧抓住他的话茬，追问到底。
“左右都是你，”魏然笑着糊弄。
“才不要！太大了我住不下，右边让给苏婉吧，哼！”谢婧不满地撅起嘴，却把魏然的胳膊挽得更紧。
“跟你说正事，”她捅了捅魏然的腰，表情认真起来。
“嗯？什么事？”魏然一愣——能让她这么认真的，还真少见。
“我想创业，”谢婧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期待，亮晶晶的像有光。
“创业？”魏然更懵了——开酒店还是开酒吧？他没经历过谢婧上一世的这段时间，前世谢婧这时候偶尔回贵阳找他，被他哄几句就高高兴兴回去，根本没提过创业。
“对！我觉得大学四年不能只浪费在学习上，”谢婧越说越兴奋，“你看苏婉开奶茶店，唐宁开酒吧，小仙儿要把网吧开满贵阳，芳姨还要开五星级酒店，就我啥都没做，像个花瓶！我不想当花瓶！”
“那你想做什么？”魏然放缓了脚步，认真听她讲。
“她们都做传统行业，我偏不！我要做新兴产业，做互联网！”谢婧攥紧拳头，信心满满。
魏然心里一动——曹逸仙做的饿了么不就是互联网外卖的前身吗？要是能站稳脚跟，以后妥妥的外卖女王。可他没说出来，只是看着谢婧。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谢婧见他没反应，不满地咧出门牙，像只小老虎一样威胁他。
“你不是在做微信吗？我决定了，要把微信做成和qq一样的社交软件！”她拍了拍胸脯，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成功。
魏然没反驳——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就算失败了，他也能帮她兜底。两人继续往前走，谢婧手里提着两个巴黎世家的袋子，里面是新款蕾丝内衣——一套自己穿，一套给妈妈杨慧茹，等魏然回贵阳时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