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蓝兰跟林晚如此直接的夸赞,年纪尚小的小阿依莎脸红了。
小阿依莎操着一口不太流利汉语说道:
“你们好,我是阿依莎,今天很荣幸能够跟文工团的孙萍同志,一起上台表演节目。”
几人见她年纪虽小,但举手投足都亲切可爱,很得这些姐姐们的欢心。
蓝兰率先笑着说道:
“阿依莎,你今天是弹冬不拉么?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过呢,那我可要好好听听了!”
阿依莎略带羞涩的点了点头。
很快,随着报幕员的一声“有请”,孙萍偕同阿依莎上场了。
蓝兰兴奋的说道:
“我要在这里看孙萍演出,要不等一会再陪你去找霍延川?还是你现在就要去?”
林晚拧了一下她的胳膊,疼得蓝兰直叫唤。
“哎哎哎,你这人!话都不给人说了!”
伴随着一阵悠扬的笛声,孙萍先上台演奏了起来。
紧随她其后,又响起了冬不拉的声音。
像是草原上拂过毡房的晚风——清冽中裹着苍茫。
琴弦震颤时,高音如马蹄踏碎薄冰,脆生生地迸出星光;低音则似驼铃沉入沙丘,闷响里滚着大地的回声。
偶尔滑动的泛音,恍若雪山顶上一缕被风扯散的牧歌,倏忽便隐入云间。
最妙的是它粗粝的质感。
羊肠弦与指尖的摩擦声、松木共鸣箱的沙哑喘息,都赤裸裸地混在旋律里,仿佛能听见哈族老人在弹拨间抖落的故事。
那声音从来不是精致的琉璃,而是带着毛边的皮革,沾着奶茶的暖、风雪的冷,还有马蹄铁磕碰石头的火星。
在与笛声的相互配合中,二者有来有回,相互应和,看似毫不搭边的两种乐器,却意外的碰撞出来,十分和谐灿烂的火花。
一曲终了,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军民鱼水情,边防师的任务远不止戍边守疆而已,在促进民族大融合,民族大团结方面更是有着不可松懈的责任。
这也是为什么,边防师会推荐小阿依莎来参加演出的原因。
底下这时候坐着的,不仅仅是部队官兵,还有不少附近村落里的牧民们。
大家聚集在一起,一起歌唱,一起舞蹈,共同享受和平岁月带来的幸福生活。
孙萍和阿依莎的表演结束了。
蓝兰说道:
“孙萍,你的演出顺利结束了,咱们一道陪着林晚去送包裹吧!”
孙萍刚从舞台上下来,闻言她点了点头说道:
“没问题啊!你们找着人了没有?”
蓝兰说道:
“这不是看你的演出,还没来得及嘛!”
说着,蓝兰看向林晚说道:
“怎么样,你瞧见骑兵营的人在哪没有?有没有看见你那未婚夫?”
孙萍一怔,随即了然的笑道:
“是啊,这咱们都到了这边了,是该去认识认识,这咱们得管叫妹夫吧?”
孙萍也跟着蓝兰打趣起来。
林晚心中暗叹:这两个家伙,不分场合的瞎说话!
林晚忙说道:
“你们两个快别瞎说了,赶紧跟我把包裹送过去是正经!”
阿依莎也在一旁听了一耳朵,知道这位非常美丽的女同志,好像是要去见她的未婚夫。
阿依莎说道:
“你们要找的人是在骑兵营吗?”
蓝兰抢先说道:
“是啊!”
阿依莎一听,果然是骑兵营的,便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