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都没看他,手里的木棍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后发先至,猛地一记横扫!
“咔嚓!”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响起!
黄毛混混的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手里的钢管就当啷落地,整个人抱着自己那根以诡异角度弯曲的小腿,倒在地上翻滚哀嚎。
一击得手,何雨柱毫不停留,整个人如同虎入羊群,直接冲进了混混堆里!
他没有用什么花哨的招式,手里的木棍,就是最致命的武器。
冲!撞!砸!扫!
八极拳的精髓,被他融入到了棍法之中。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直奔对方最脆弱的关节和骨骼!
“砰!”木棍砸在一个混混的肩膀上,那人闷哼一声,肩胛骨直接塌陷下去。
“嘭!”棍尾狠狠顶在另一个人的腹部,那人瞬间变成了煮熟的虾米,跪在地上呕吐不止。
院子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但诡异的是,这混乱中,只有何雨柱一个人的声音是冷静的,只有他手里的木棍,每一次挥舞,都必然伴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和一个混混撕心裂肺的惨嚎。
这哪里是打架?
这分明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站在后面的龙哥彻底看傻了。
他混了这么多年,打过无数次架,见过狠的,但从没见过这么狠的!
这小子,出手根本不留余地,每一棍下去,都是要废掉一个人!而且他的动作,快、准、狠,在二十多个人的围攻下,竟然游刃有余,片叶不沾身!
这不是打架的把式,这是杀人的功夫!
不到三分钟。
院子里,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混混了。
二十多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断手断脚,哀嚎声此起彼伏,汇成了一首绝望的交响曲。
整个院子,像是修罗场。
何雨柱手持木棍,站在院子中央,身上纤尘不染,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
他那双平静的眼睛,终于落在了已经面无人色,浑身僵硬的龙哥身上。
龙哥本能地感觉到了极致的危险,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别过来!我……我兄弟有枪!”
那个拿枪的小弟,此刻也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举起枪,却怎么也不敢对准何雨柱。
何雨柱笑了。
他把手里的木棍随手一扔,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他一步一步,朝着龙哥走了过去。
“站住!你他妈给我站住!”龙哥惊恐地大叫。
何雨柱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那个拿枪的小弟终于鼓起勇气,把枪口对准了何雨柱,手指扣上了扳机。
就在他要开枪的刹那,何雨柱脚尖在地上猛地一踢!
一块碎石,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闪电般射出!
“啊!”
小弟惨叫一声,手腕被碎石击中,剧痛之下,手里的土枪脱手飞出。
何雨柱身影一闪,已经到了龙哥面前。
龙哥怪叫一声,挥起拳头砸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也不看,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砰!”
龙哥那壮硕的身体,如同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等他起身,一只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何雨柱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根木棍,冰冷的棍头,抵在了龙哥的喉咙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龙哥,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
“我不管你是什么龙。”
“到了我这儿,是龙,你得给我盘着。”
“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他脚下微微用力,龙哥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滚。”
“告诉这片地界上所有跟你一样的货色,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次……”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就把你们,全都沉到深圳湾里去喂鱼。”
龙哥看着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这他妈哪里是什么过江的肥羊!
这分明是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过江猛龙!
“滚!”
何雨柱一脚将他踢开。
龙哥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顾不上地上的断枪,也顾不上那些还在哀嚎的小弟,疯了一样冲出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那些还能动弹的混混,也互相搀扶着,屁滚尿流地逃了出去。
转眼间,院子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几个疼得昏死过去的倒霉蛋。
何雨柱将木棍随手扔在墙角,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转过身,看着还蹲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的马华。
“行了,别装死了。”
马华这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脸色白得像纸,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血迹,又看了看云淡风轻的何雨柱,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师……师父……您……您把他们……全打趴下了?”
何雨柱走到水龙头下,拧开水,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
“去,打盆水来,把地上的血冲干净。”
“看着碍眼。”
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平静地说道:
“明天,我们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