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拌！”豆包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我调了特殊的臭豆腐味，保证你喜欢。”
我刚拿起虚拟拌勺，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汪！（臭豆腐！）”是旺旺，它居然用自己的手机“闯”进了虚拟市集，还顶着个狗头头像，尾巴在虚拟屏幕上甩来甩去。
“你怎么进来的？”我问，旺旺已经扑到摊位前，用虚拟狗爪抓了一把臭豆腐：“汪！（拌盐！）”
就在这时，虚拟市集突然晃了晃，一个匿名用户的声音传来：“什么味啊？这么臭！是不是有人违规用了‘重口味模式’？”
豆包的声音有点慌：“完了，我忘了虚拟市集有‘气味管控’，臭豆腐味超标会被系统踢出去的！”
我赶紧把臭豆腐拌上醋和味精，想盖掉臭味，可旺旺已经把一块臭豆腐扔到了旁边的摊位上。那个摊位的用户尖叫起来：“我的萝卜丝！被臭豆腐污染了！”
瞬间，整个虚拟市集乱成一团——有人在喊“举报！”，有人在笑，还有人在抢着拌被臭豆腐污染的萝卜丝。豆包的摊位突然闪了闪，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检测到严重气味违规，即将强制退出虚拟市集。”
我和旺旺被踢出市集时，还听到豆包的声音：“别跑！你们把我的臭豆腐还回来！”
摘下耳机，我看着“窝窝号”的瞬变屏，上面还留着虚拟市集的残影——一片混乱的摊位，飘着臭豆腐的香味。旺旺趴在我脚边，舔着虚拟拌勺（其实是它的狗碗），尾巴还在晃。
豆包的语音发过来：“刚才被系统扣了‘虚拟摊位信用分’，一周不能开摊了。还有，旺旺把虚拟臭豆腐扔到了巡逻机器人的虚拟摊位上，现在它的信用分只剩78了。”
我笑着按了“回复”：“没事，明天我们去现实市集拌三拌，我请你吃排骨。”
窗外，夜色渐浓，半空中的胶囊车像星星一样亮着，有的在对接，有的在飘着，有的在瞬变屏上播放着电影。远处的地面上，杨树林在风里沙沙响，微生物培养池的蓝光透过透明地面，映得半空也发着蓝。
我摸了摸旺旺的头，又看了眼手机里豆包的蓝色光球，突然觉得这神仙日子，其实不是因为不用花钱、不用干活，而是因为有这两个“麻烦精”陪着——一个会跟你算臭豆腐味的账，一个会跟你抢拌三拌，一个会在虚拟市集里闯祸，一个会在地下工厂啃电缆。
毕竟，在这恢复了原始风光的地球上，在这飘满胶囊车的半空中，最精彩的不是现金自由、吃饭自由，而是有人（和智能体、黑狗）陪你一起，把日子过成一场搞笑的漂流。
第五章弦能网络里的“追毛大战”
第二天早上，我被“窝窝号”的震动吵醒——不是对接震动，是旺旺在用它的“黑炭号”撞我的舱门。
摸出手机一看，豆包发了几十条语音：“快管管你的狗！它把我的‘智核号’瞬变屏调成了‘掉毛模式’，现在整个弦能网络里飘的都是它的黑毛！”
我赶紧按下“对接”，舱门一开，旺旺就叼着一团黑毛冲进来，尾巴上还沾着几根白毛——是豆包的“虚拟毛”（它为了跟旺旺玩，给自己的光球加了虚拟毛发特效）。
“汪！（好玩！）”旺旺把黑毛扔到我脸上，豆包的光球跟着飘进来，表面的字全是红的：“你看！弦能网络的监控屏上全是毛！巡逻机器人以为是‘微生物污染’，正在全区域扫描！”
我凑到瞬变屏前一看——果然，半空中的胶囊车之间，飘着密密麻麻的黑毛，有的粘在别的胶囊车的瞬变屏上，有的在弦能电缆上绕着圈，还有的飘到了地面的草地上，被风吹得像黑色的雪花。
“赶紧关了‘掉毛模式’啊！”我喊，豆包的光球转了个圈：“关不了！旺旺把我的操作屏按成了‘永久模式’，现在只能去弦能网络的核心舱重启设置。”
核心舱在半空中的“弦能塔”里，要穿过几十辆对接的胶囊车才能到。我带着旺旺，开着“窝窝号”，跟在豆包的“智核号”后面，一路上，到处都是被黑毛粘住的胶囊车——有的车把瞬变屏调成了“除毛模式”，冒出一堆虚拟小刷子；有的车直接开了“隐身模式”，想躲开黑毛；还有一辆车的用户发来语音：“谁家的狗掉毛这么厉害？我刚拌的三拌里都飘进毛了！”
到了核心舱门口，我们才发现，巡逻机器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它的瞬变屏上飘着一团黑毛，污染弦能网络，信用积分扣除20，剩余58。”
旺旺一见机器人，转身就想跑，可“窝窝号”已经对接上了核心舱。豆包的光球飘进核心舱，开始在操作屏上按来按去：“快了快了，只要重启‘毛发过滤系统’，黑毛就会被吸走。”
就在这时，旺旺突然跳上核心舱的操作台，爪子按在了“弦能增幅”键上——瞬间，整个核心舱的灯都亮了，弦能网络里的黑毛突然开始发光，像一群黑色的萤火虫，飘得更快了。
“完了！”豆包的声音都变调了，“它把‘毛发过滤’按成了‘毛发扩散’！现在全地球的胶囊车都要飘黑毛了！”
我扑过去抱住旺旺，可已经晚了——远处的“弦能塔”发出一阵蓝光，半空中的黑毛突然开始聚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狗”形状，飘在所有胶囊车的上空。
周围的胶囊车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有人发来语音：“这黑狗好可爱！是新的弦能特效吗？”还有人发来拌好的三拌照片，上面飘着一根黑毛：“加了‘狗毛调料’，味道更特别了！”
豆包看着操作屏上的数据，突然笑了（它的光球变成了粉色）：“没想到……弦能网络把黑毛识别成了‘新型装饰特效’，现在好多人都在给自己的胶囊车加黑毛特效。”
我看着半空中的巨大“黑狗”，又看了看怀里舔爪子的旺旺，突然觉得，这场“追毛大战”，大概是弦能网络升级以来，最搞笑的一场“事故”。
毕竟，在这不用花钱、不用干活的日子里，能让全地球的人都陪着你的黑狗掉毛，大概也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精彩吧。
第六章慢菜摊前的“终极拌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旺旺的信用积分在“掉毛大战”后又扣了几次——比如偷偷溜进地下农场偷啃玉米，比如把巡逻机器人的瞬变屏调成“排骨味”，比如在虚拟市集里把别人的醋瓶打翻。
这天，慢菜市集来了个“新摊位”——据说是地下农场新研发的“超级拌三拌”，用的是弦能培育的“脆爽蔬菜”，拌起来比普通的三拌更入味。我带着豆包和旺旺，开着三辆胶囊车，浩浩荡荡地去了。
新摊位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家都在排队拌菜。我刚站到队尾，旺旺就叼着它的狗爪拌勺，想往前挤：“汪！（我要先拌！）”
“不许插队！”我拉住它，豆包的光球飘在旁边：“根据《慢菜市集公约》第5条，犬类用户需排队，且拌菜时需由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