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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馥海低语与《美人鱼》的诞生(1 / 2)

金沙滩的晨雾尚未完全散去,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引发的网络海啸才刚刚掀起巨浪,沈屿却已驾驶着那辆墨绿色的“长龙·揽胜”,悄然驶离了这片承载了太多记忆与伤痛的港湾。

后视镜里,蔚蓝的海平面和金色的沙滩渐渐模糊,最终被起伏的丘陵和高速公路的护栏所取代。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丝毫留恋,仿佛离开的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段必须封存的过往。

车内异常安静,收音机处于关闭状态。

沈屿戴着墨镜,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面,车速平稳。

他没有像南下时那样漫无目的,这一次,他的方向明确——北上,返回馥海市。

那个与刘文静一起听过宋晓冉演唱会、坐着马车环游了迪士尼、在繁华与静谧间徘徊过的滨海都市。

选择返回那里,并非怀旧,而是出于一种极其务实甚至略带偏执的考量。

馥海市拥有国内顶尖的音乐制作产业和成熟的唱片工业体系,汇聚了最好的录音棚、乐手、制作人和后期团队。

他要做一件事,一件必须在心境尚未被时间完全冲淡、情感依旧鲜活炙热时完成的事——将那首只为一个人唱过的《美人鱼》,完整地制作出来。

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那首歌,不仅仅是金沙滩边的即兴之作,它是那段旅程的缩影,是刘文静生命状态的隐喻,是他内心深处复杂情感的凝结。

它不应该只存在于两个人的记忆和一部简陋的手机录音里。

它需要被更完整、更精致、更永久地记录下来,用一种庄重的方式,为那段时光,也为那个如美人鱼般的女孩,立下一座音乐的墓碑。

这无关名利,无关传播,只关乎内心的仪式感与告别。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沈屿做了充分的伪装。

他换上了一套普通的深色休闲装,戴上鸭舌帽、口罩和一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刻意收敛了平日里那份独特的气质,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寻常的、或许有些内向的音乐爱好者或幕后工作人员。

车子进入馥海市区,熟悉的繁华景象扑面而来。

他没有停留,直接导航至位于城市东区的一个着名的音乐产业园。

这里聚集了众多独立音乐工作室、录音棚和唱片公司,氛围相对专业和低调。

他提前通过加密邮件联系了一位业内口碑极佳、以注重隐私和艺术品质着称的独立音乐制作人——阿哲老师。

邮件中,他仅以某个“音乐爱好者”的名义,附上了一段极其简单的《美人鱼》旋律小样和部分歌词,表达了希望合作制作一首私人作品的意愿,并强调了极高的保密要求。

车子在园区内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小楼前停下。

沈屿压低帽檐,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后,快速下车,按响了三楼一间工作室的门铃。

门开了,一个留着短发、穿着格子衬衫、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正是阿哲老师。

他打量了一下包裹严实的沈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只是侧身让开:“沈先生?请进。”

工作室不大,但设备专业,摆放井然有序,隔音极好。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电子设备的混合气味。

阿哲老师关上门,示意沈屿坐下,开门见山:“沈先生,邮件我收到了。deo很特别,旋律和意境都很打动人。恕我直言,风格很特殊……”

他顿了顿,看着沈屿,“您希望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沈屿摘下口罩和墨镜,露出了略显疲惫但眼神异常清澈的脸。他没有寒暄,直接说道:“阿哲老师,打扰了。这首歌,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我希望它的编曲尽可能纯净、空灵,突出人声和歌词的情感。不需要复杂的炫技,但要精致,要有空间感,要能让人听到……海风的声音,和一种温柔的悲伤。”

他的语气平静,但话语间蕴含的情感重量,让阿哲老师立刻收起了职业性的客套,神情变得郑重起来。

他点点头:“我明白了。是一种……内省的、叙事性的抒情曲。需要用音色和空间营造氛围,而不是用节奏推动情绪。”

“没错。”沈屿赞赏地看了阿哲一眼,不愧是顶尖制作人,一点就透。他拿出准备好的、仔细修订过的完整曲谱和歌词手稿,递给阿哲。

“这是完整的谱子和歌词。编曲的大方向,我希望以钢琴和吉他为主线,搭配一些空灵的合成器pad铺底,间奏可以考虑加入大提琴,增加故事的厚重感。结尾部分,需要一种渐渐远去、融入海浪的感觉。”

阿哲接过手稿,仔细地看着。越是看,他的表情越是凝重,眼中不时闪过惊艳的光芒。歌词的意象简单直白,却蕴含着巨大的情感张力,与旋律的起伏完美契合。

“沈先生,”阿哲放下手稿,语气充满了敬佩,“这绝对是一首难得的佳作!情感非常真挚饱满!您对编曲的想法也很精准!请放心,我一定会调动最好的资源,尽全力把这首歌做到极致!”

接下来的几天,沈屿几乎泡在了阿哲的工作室里。

他褪去了所有光环,像一个最普通的音乐人,全身心地投入到《美人鱼》的制作中。

他与阿哲反复讨论每一个细节,从钢琴音色的选择(最终选定了一款带有微妙颗粒感的立式钢琴采样),到吉他分解和弦的指法(沈屿亲自用刘文静送的那把吉他录制了伴奏片段),再到合成器pad的音高和混响量,他都亲自把关。

他邀请了馥海市顶尖的、以情感细腻着称的弦乐手来录制大提琴部分。

在录音棚里,当低沉哀婉的大提琴声响起,填补了歌曲中段那段略显空旷的段落时,沈屿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刘文静在病床上苍白而安静的侧脸,那股无声的悲伤几乎让他窒息。

人声录制是重中之重。沈屿没有选择任何知名的歌手,他甚至拒绝了阿哲推荐几位小有名气歌手的建议。

这首歌,必须由他来唱。

不是因为唱功,而是因为,只有他,才能真正唱出歌词背后那段刻骨铭心的故事。

录制那天,沈屿把自己关在录音室里,戴上监听耳机。面前是歌词稿,稿纸的右上角,贴着一张小小的、他从《美人鱼》画作上裁剪下来的刘文静的侧脸缩影。灯光调暗,只有谱架上一盏小灯照亮歌词。

前奏响起,纯净的钢琴声如月光般流淌。沈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沉淀,然后开口:

“我在沙滩划个圆圈

属于我俩安逸世界

不用和别人连线

我不管你来自深渊

也不在乎身上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