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可以跟你一起同乘老黑!”老狗舔着一张狗脸,仍不死心。
不等宁川拒绝,一只马蹄疏忽踢出,将老狗踢成了滚地葫芦。
老黑将鼻孔对着老狗,打了个响鼻,一脸不屑,姬夫人坐在老黑背上,咯咯直笑。
老狗一脸不愤,望着远去的流光,
“主人双标啊,重鸡轻狗!!”
一处江边,李老汉苦脸愁眉,正在修理破烂的鱼网。
干渔民这一行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一天在修网,
身家性命全系在一张网上,有时候运气不好,挂到江底的树桩、石头,三天饿九顿都是正常。
“唉,晚饭都还没有着落,还要交渔税,这日子咋过!”
想到家里光着屁股,已经饿了两天的妻儿,李老汉脸上仿佛揉过的纸,皱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砸在脚边。
李老汉心头狂喜,拿起银子在手上一掂,足足十两,放在嘴里一咬,成色很足。
连忙按耐在兴奋的心情,抬头四顾,就见一名身着七彩锦衣的俊秀少年,贵气逼人,骑着一匹神俊的黑马站在岸边,
少年身后,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子。
李老汉这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少年、这么漂亮的女子,更没见过这么神俊的黑马。
老汉双手一个哆嗦,吓得将手里的银子丢在地上。
这种贵公子一般都有大来头,他的银子可不是好拿的,搞不好就是祸事临头。
“老丈,向你打听个事,你只要如实回答,这坨银子就是你的。”
少年温和出声,充满阳光和煦,听在老汉耳朵里如三月的春风拂过。
李老汉慌忙起身,躬身行礼:
“公子请说,小老儿知无不言!”
“你可知碧沧十匪去了哪里?”宁川问道。
“碧沧十匪,半年前还见过一次,都是菩萨心肠,还接济了小老儿一斗粮食,但这半年多来,已经没有再见过,似乎消失了!”
李老汉说到这里,似乎欲言又止。
又听砰的一声,又一个大银锭落在脚下。
李老汉直勾勾看着两个大银锭,脸上挣扎之色一闪而逝,一咬牙说道:
“碧沧十匪个个生得花容月貌、练武资质惊人,虽然伪装成丑陋容貌,但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听说被大势力的公子看中,抓走了!”
李老汉露出惋惜之色,看看宁川,又看看银子,还是好心说道:
“公子,老夫看你一表人才,应该喜欢你的姑娘多的是,碧沧十匪虽然漂亮,但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听说那个大势力非常恐怖,一般人可惹不起!”
“那个大势力,叫什么名字?”宁川又问。
“这个,老汉就不知道了,公子或许可以去大江帮问问!”
李老汉话音刚落,眼前的公子已经消失不见,老汉吓得一屁股坐在船上,连忙查看白花花的银子,依然躺在船舱之中。
“幸好,银子还在!”
李老汉拍着胸脯,笑成了一朵菊花。
宁川又在附近找了一些渔民、江湖人士打探消息,又洒了不少银子。
得到的消息都说,碧沧水匪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现,仿佛是一夜之间凭空消失!
宁大官人火急火燎,又朝大江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