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选档口位置，敲定姐告玉城摊位
上一章林辰和赵峰带着刚切涨的三块冰种原石料子，跟着老姜去了切割工厂收尾，最后算下来净赚近八十万，两人揣着沉甸甸的现金回四合院时，天色已经擦黑。苏婉特意留了门，还炖了锅冬瓜排骨汤，暖乎乎的香气顺着门缝飘出来，刚进院就裹住了两人满身的尘土气。
林辰推门进去，就见苏婉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里拿着块边角料玉雕半成品，指尖轻轻摩挲着纹路，昏黄的路灯打在她脸上，衬得肌肤细腻透亮，睫毛垂下来投出一小片浅影，模样温婉又专注。听见动静，她抬眸看来，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回来了？汤刚热过，快坐下来喝碗暖暖身子。”
“辛苦婉婉了，还特意等我们。”林辰走过去，顺手把装现金的背包放在石凳旁，指尖不经意间碰到苏婉递来的汤碗，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和感知原石时的暖意截然不同，带着几分细腻的软，让他心头微微发烫。苏婉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脸颊微红，错开视线轻声道：“你们跑了一下午，肯定累坏了，快尝尝汤鲜不鲜。”
赵峰在一旁看得直笑，拉过凳子坐下端起汤碗猛喝两口，砸着嘴道：“鲜！婉婉你这手艺绝了，比外面饭馆做的还好吃，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真是有口福了。”这话一出，苏婉的脸颊更红了，指尖攥着汤碗边缘，耳尖都泛起粉色，偷偷抬眼瞥了林辰一眼，见他也在看自己，赶紧低下头，耳根子烫得厉害。
林辰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今天赚的钱够我们启动档口了，明天一早，我和赵峰就去姐告玉城看摊位，争取尽快把档口定下来，也好早点把原石和小成品摆出去售卖。”苏婉抬起头，眼里满是认可：“姐告玉城人流量大，是边城翡翠交易的核心地，选个好位置很重要，你们多留意些，那边鱼龙混杂，别被人坑了。”
“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林辰点头，指尖捏着汤碗，感受着碗壁的温热，看着苏婉眼底的关切，心头一阵暖。三人边喝边聊，赵峰把今天切石时的热闹场面绘声绘色讲了一遍，苏婉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眼里满是佩服，看向林辰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欣赏。聊到半夜，几人才各自回房休息，林辰躺在床上，脑子里盘算着明天选档口的事，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辰和赵峰就起了床。苏婉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配着咸菜和煎蛋，简单却暖胃。两人匆匆吃了几口，拎着背包就往姐告玉城赶，四合院离姐告玉城不算远，打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人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2014年的姐告玉城正是红火的时候，紧邻骠国，来往的商贩、玩家络绎不绝，门口停满了各地牌照的车子，还有不少穿着民族服饰的缅国商贩，背着鼓鼓囊囊的背包，里面装着刚从骠国运过来的翡翠原石，四处张望寻找买家。林辰和赵峰顺着人流往里走，玉城里面划分得很清楚，一边是成品区，摆满了翡翠手镯、吊坠、手串之类的成品，另一边是原石区，既有固定的档口摊位，也有不少临时摆摊的商贩，地上、货架上堆满了大小不一的翡翠原石，从几十块钱的边角料，到上百万的高档原石都有。
“咱们先逛一圈，看看大致的位置分布，再挑合适的摊位。”赵峰边走边说，眼神四处打量，“姐告玉城的摊位分两种，一种是长期固定档口，按月交租金，位置好的贵点，位置偏的便宜；另一种是临时摊位，按天收费，适合短期摆摊，但不稳定，咱们要长期做，肯定得选固定档口。”
林辰点头，指尖时不时碰到路边摊位上的原石，金手指悄悄启动，指尖传来或凉或温的触感，大多原石都是没什么玉肉的废料，只有少数几块有微弱的温热感，玉质也一般。他没心思关注这些原石，目光落在各个档口的位置上，心里暗自分析：档口位置很关键，靠近入口的地方人流量大，但租金肯定贵，而且竞争激烈，不少老牌档口都在那边，咱们刚起步，贸然选在那边，容易被同行打压；太靠里的位置人流量少，生意不好做；最好是选在原石区中间偏前的位置，人流量适中，租金不算太贵，而且周边都是做原石生意的，氛围合适，客人逛的时候也容易留意到。
两人顺着原石区慢慢逛，逛到中间位置时，林辰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一排档口上。这排档口刚好在原石区的中轴线附近，左边是成品区的出口，右边是原石区的深处，来往的人流不少，而且档口大小适中，大概有十几平米，足够摆放原石和展示架，档口前面还有一小块空地，能临时放些大块原石，或者摆张桌子给客人看料、议价。
“赵峰，你看这排档口怎么样？”林辰指着档口问道，指尖轻轻碰了碰旁边空着的一个档口的货架，货架是木质的，有些陈旧，但还算结实。
赵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点点头：“位置确实不错，人流量够，不算太偏也不算太扎眼，租金应该也在咱们的预算范围内。咱们去问问这空档口的租金多少，有没有转让或者出租的。”
两人走到旁边一个正在营业的档口前，档口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穿着花衬衫，正忙着给客人介绍原石，脸上堆着笑容。林辰走上前，客气地问道：“老板，麻烦问一下，你旁边这个空档口是要出租吗？”
中年男人抬眸看了两人一眼，见林辰和赵峰穿着普通，不像是什么大老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敷衍着回道：“是要出租，按月交租，一个月八千块，押金两万，最少签半年合同。”
“八千块一个月？这么贵？”赵峰皱起眉头，心里暗自盘算，他们现在有八十万启动资金，虽然付得起租金，但刚起步，能省则省，八千块一个月的租金，加上水电费、杂费，每个月固定成本就不少，压力有点大。
中年男人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傲气：“嫌贵？这可是姐告玉城的黄金位置，人流量这么大，八千块一个月已经很便宜了，你去入口那边问问，位置好点的档口，一个月租金最少一万五，还不一定有空档。你们要是诚心租，我可以给你们少五百，七千五一个月，不能再少了。”
林辰没说话，指尖再次碰了碰空档口的货架，心里暗自琢磨：这个位置确实不错，但七千五一个月的租金还是有点超出预算，而且他看这中年男人的态度，明显是故意抬价，说不定这档口的实际租金没这么贵。他拉了拉赵峰，示意他别着急，笑着对中年男人道：“老板，我们再逛逛看看，考虑一下，要是合适，回头再来找你。”
中年男人见两人没立刻答应，也没挽留，挥了挥手道：“行，你们慢慢逛，要是想租，尽快回来，这位置抢手得很，说不定过两天就被别人租走了。”说完，就转头继续给客人介绍原石，不再搭理两人。
林辰和赵峰顺着档口继续往前走，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争执声，两人回头看去，只见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正和一个缅国商贩吵了起来，缅国商贩手里拿着几块原石，脸色涨红，嘴里说着生硬的普通话，夹杂着缅语，情绪很激动。
“你这黑心老板，明明说好一块原石三百块，现在只给两百，你坑人！”缅国商贩指着中年男人骂道，手里的原石攥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愤怒。
中年男人双手抱胸，一脸不屑：“我说两百就两百，你这原石都是废料，根本没什么玉肉，两百块已经给多了，你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就滚，别在我档口前碍事，影响我做生意。”
“你胡说！我这原石是从骠国老矿口挖出来的，里面肯定有玉肉，你就是故意压价，黑心！”缅国商贩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去拽中年男人的衣服，被中年男人一把推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中年男人身后冲出来两个年轻小伙，都是他的跟班，凶神恶煞地瞪着缅国商贩：“敢动手？活腻歪了是吧？再敢闹，打断你的腿！”缅国商贩看着两个凶巴巴的跟班，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但还是咬着牙道：“你坑我钱，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辰皱起眉头，这中年男人明显是欺负缅国商贩不懂行情，故意压价，而且态度蛮横，一看就是个黑心商贩。他指尖碰了碰缅国商贩手里的一块原石，金手指启动，指尖传来微弱的温热感，虽然不算强烈，但比刚才路边大多数原石都好，说明里面有玉肉，虽然种水一般，但也值三百块，中年男人只给两百，确实是坑人。
赵峰也看不下去了，低声对林辰道：“这老板也太黑心了，欺负人家缅国商贩，真不是东西。”
林辰没说话，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中年男人道：“老板，做生意讲究诚信，人家商贩说好三百块，你现在压价到两百，不太合适吧？”
中年男人转头瞪着林辰，见是刚才问租档口的年轻人，脸色更差了：“关你屁事？我和他做生意，轮得到你插嘴？你算什么东西？”
“我不算什么东西，但我知道做生意要讲规矩，不能坑人。”林辰语气平静，眼神却很坚定，“他这原石虽然种水一般，但里面确实有玉肉，值三百块，你故意压价，就是坑人。”
中年男人没想到林辰敢反驳他，顿时火了：“你小子懂个屁的翡翠原石，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找事！”说着，冲身后的两个跟班使了个眼色，“给我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两个跟班立刻冲了上来，挥着拳头就往林辰脸上砸去。林辰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左边跟班的拳头，同时抬脚踹在右边跟班的肚子上，右边跟班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得直咧嘴。左边跟班见同伴被打倒，更加愤怒，拳头再次挥来，林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左边跟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腕被拧得脱臼，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瘫坐在地上。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两个跟班就被林辰打倒在地，周围围观的人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个看着普通的年轻人身手这么利落。中年男人也愣住了，脸上的嚣张瞬间消失，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你敢打人？我告诉你，这是姐告玉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等着，我叫人来收拾你！”
“你尽管叫人，我倒要看看，谁能不讲道理护着你这个黑心老板。”林辰语气冷淡，眼神里满是威慑力，“你坑缅国商贩的钱，还动手打人，真以为没人管得了你？要是闹到市场管理处，吃亏的是你。”
中年男人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市场管理处虽然不管小事，但要是闹大了，他们坑人的事被曝光，不仅要赔钱，还可能被赶出姐告玉城，到时候损失就大了。他犹豫了一下，看着地上疼得直哼哼的跟班，又看了看林辰凌厉的眼神，不敢再嚣张，咬牙道：“算你狠！”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扔给缅国商贩，“拿着钱，赶紧滚！”
缅国商贩捡起钱，感激地看着林辰：“谢谢你，小伙子，你真是好人。”林辰点点头，笑着道：“没事，以后做生意多留意点，别再被人坑了。”缅国商贩连连点头，抱着原石快步离开了。
周围围观的人见事情解决了，也纷纷散开，有人小声议论，夸赞林辰身手好、讲义气，也有人说中年男人黑心，活该被教训。中年男人瞪了林辰一眼，扶着两个跟班，脸色难看地回了自己的档口，心里却记下了林辰，暗自琢磨着以后要找机会报复。
林辰没在意中年男人的眼神，转头对赵峰道：“咱们继续逛，看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档口。”赵峰一脸佩服地看着林辰：“辰哥，你刚才太帅了，那两个跟班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那黑心老板都不敢嚣张了。”林辰笑了笑：“只是看不惯他坑人而已，做生意还是要讲诚信，不然走不长远。”
两人继续往前走，逛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又看到几个空着的档口，要么位置太偏，人流量太少，要么租金太贵，超出预算，要么档口太小，不够用，都不如刚才那排档口合适。赵峰叹了口气：“还是刚才那个档口位置好，就是租金有点贵，而且那老板黑心，咱们要是租他旁边的档口，以后肯定少不了麻烦。”
林辰也在琢磨这件事，刚才那个档口位置确实合适，但和黑心老板做邻居，确实容易起冲突，而且那老板已经记恨上他们了，以后说不定会故意找茬，比如抢客户、压价，甚至搞破坏，影响他们的生意。但除了那个档口，其他位置都不太满意，要是错过这个档口，说不定很难再找到这么合适的位置了。
就在两人犹豫的时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过来，老人穿着灰色外套，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个紫砂壶，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神温和，看着林辰和赵峰道：“小伙子，你们是在找档口吗？”
林辰抬头看向老人，见老人气质沉稳，不像是普通商贩，客气地回道：“是的，大爷，我们想找个固定档口，做翡翠原石生意。”
老人点点头，笑着道：“我刚才看到你们帮那个缅国商贩解围，小伙子身手不错，还讲义气，是个实在人。你们是不是看上刚才那排档口了？”
林辰有些惊讶，没想到老人看到了刚才的事，点头道：“是的，那排档口位置不错，就是租金有点贵，而且旁边档口的老板不太好相处。”
老人笑了笑，指着刚才那排档口最里面的一个空档口道：“那个档口也是空着的，和刚才你们看的那个档口位置差不多，人流量也够，租金比那个便宜，一个月六千块，押金一万五，而且那个档口的房东是我朋友，为人实在，不会故意坑人，你们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帮你们联系房东。”
林辰和赵峰对视一眼，都有些惊喜，连忙道：“真的吗？那太谢谢大爷了！”
“客气什么，都是缘分。”老人笑着道，拿出手机给房东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后对两人道：“房东马上就过来，你们先去看看那个档口，要是满意，你们再和房东谈合同细节。”
两人跟着老人走到那空档口前，这个档口和刚才看的那个大小差不多，也是十几平米，货架比刚才那个新一些，档口前面的空地也不小，而且位置更安静一点，不会像靠近路口那样嘈杂，来往的人流也不少，客人逛到这边，不会太拥挤，看料、议价也方便。林辰指尖碰了碰货架上的边角料，心里很满意这个位置。
赵峰也点点头，凑到林辰耳边小声道：“辰哥，这个档口比刚才那个好，租金便宜一千五，房东还是大爷的朋友，靠谱，不会坑咱们，就选这个吧。”
林辰点头，对老人道：“大爷，这个档口我们很满意，麻烦你了。”
没过多久，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正是档口房东，姓张，大家都叫他张叔。张叔看到老人，笑着打招呼：“李伯，麻烦你跑一趟了。”
“客气什么，这两个小伙子是实在人，想租你的档口，你们谈谈吧。”李伯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