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切割工厂里的兴奋劲儿还没散，林辰指尖摩挲着刚切涨的高冰种飘蓝花翡翠，细腻温润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胸口里的热意久久没退。苏婉站在一旁，葱白指尖轻轻搭在翡翠边缘，眼神里满是惊艳，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碰坏了这块难得的精品。赵峰绕着切割台转圈，嘴里反复念叨着“十五万”，激动得手都在抖，恨不得立马把翡翠变现，又舍不得错过这份切涨的狂喜。
“姜师傅，麻烦你用防震锦盒帮我们收着，回头过来取。”林辰压下心里的兴奋，语气沉稳开口，手里攥着帆布包，指尖还残留着原石的温热，金手指带来的精准感知，让他对淘料越发有底气。老姜笑着点头，拿出内壁铺着柔软绒布的锦盒，小心翼翼把四块切涨的翡翠装进去，锦盒贴合翡翠轮廓，能避免运输中磕碰受损。
离开切割工厂时，夜色已沉，姐告玉城的路灯亮得通透，暖黄灯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得三人影子忽长忽短。苏婉走在林辰身侧，晚风拂起她的长发，发丝轻轻扫过林辰的胳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路边烧烤摊飘来的孜然焦香，闻着格外勾人。林辰刻意放慢脚步，胳膊偶尔和苏婉的手臂碰到一起，她肌肤细腻的触感传来，让林辰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指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掌心泛起薄汗。
“今晚切涨大赚，咱们去吃夜宵庆祝下！”赵峰兴致勃勃提议，指着不远处的烧烤摊，“那家烤串摊味道绝了，烤五花肉滋滋冒油，烤鸡翅外焦里嫩，再配几瓶冰啤酒，舒服得很！”林辰点头应下，苏婉也轻轻“嗯”了一声，眼里带着笑意，脸颊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格外动人。
三人走到烧烤摊坐下，老板是本地大叔王强，见赵峰是熟客，热情招呼：“峰子，好久没来，今天带朋友来捧场？”赵峰笑着应道：“王叔，烤二十串五花肉、十串鸡翅、五串烤茄子，再来三瓶冰啤酒。”王强麻利应下，转身在烤架上忙活，炭火“噼啪”作响，五花肉放在烤架上渗出油脂，滋滋冒油，焦香立马飘来。
没多久烤串端上桌，五花肉裹着孜然辣椒面，表皮焦脆，咬一口油脂爆开，咸香入味；鸡翅烤得外皮金黄，轻轻一撕就能脱骨，肉里渗满调料香；烤茄子铺着蒜蓉，软嫩多汁，蒜香浓郁。林辰拿起一串五花肉塞进嘴里，焦香在舌尖散开，油脂顺着喉咙滑下，满足感瞬间涌上来；苏婉拿起一串鸡翅，小口啃着，嘴角沾了点调料，她抬手用舌尖轻轻舔掉，动作自然又带点娇憨，看得林辰心跳慢了半拍，连忙拿起冰啤酒喝一口，冰凉酒液压下心里的燥热。
赵峰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个饱嗝：“辰子，今天感知太给力，那块高冰种飘蓝花翻了八十多倍，咱们本钱充裕了，明天早市得去水石档口逛逛，达马坎的水石种老肉细，最容易出好料，早市新货没抬价，性价比高。”林辰点头：“达马坎水石水头足，裂少，确实值得淘，明天早点去，争取多挑几块潜力货。”苏婉抬眼看向林辰，眼里带着期待：“我明天也想跟着去，达马坎水石适合做小件雕刻，多看看原料，对后续设计也有帮助。”
“当然好，有你在更踏实。”林辰立马应下，眼里满是笑意，苏婉脸颊微红，低头继续啃鸡翅，指尖轻轻摩挲竹签，心里泛起暖意。三人边吃边聊，直到深夜才回四合院，林辰特意送苏婉到玉雕工坊门口，看着她纤细的身影走进大门，灯光映着她的裙摆，心里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清香。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姐告玉城就泛起热闹声响，商贩们推着三轮车往档口赶，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轱辘轳”的声响。林辰早早起床，洗漱完到院子里活动手脚，常年工地干活练出的硬朗身手，让他每个动作都透着力道，手臂肌肉线条明显，活动时关节发出轻微“咔咔”声，昨晚打斗的细微酸痛早已消散。
赵峰拎着两袋早餐走进院子：“辰子，刚买的豆浆油条，油条现炸的，酥脆得很，豆浆温热刚好喝。”林辰接过早餐，咬一口油条，表皮酥脆内里松软，裹着淡淡油香，配着温热豆浆，暖得浑身舒畅，饱腹感慢慢涌上来，淘料的力气都足了几分。
两人刚吃完，苏婉就来了，她穿一身浅粉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上方，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长发扎成低马尾，干净利落，手里拎着小巧帆布包，里面装着迷你手电筒和擦布。手电筒是银色掌心款，重量50克，光线亮度三档可调，强光能照透2厘米原石表皮，弱光适合近距离看纹路，用来淘水石刚好；擦布是麂皮材质，柔软吸水，擦原石表皮不刮伤石面，细节做得很到位。“我来早了点，没打扰你们吧？”苏婉轻声开口，眼里带点羞涩，脸颊泛着淡粉。
“不打扰，刚好吃完，正准备出发。”林辰笑着回应，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的小腿，肌肤细腻白皙，在晨光下泛着光泽，心里莫名一动，连忙移开目光，拎起两人的帆布包，“走吧，早市人少，达马坎的新料得抢着挑。”
三人并肩往水石档口走，清晨的风带着湿润水汽，吹在脸上舒服，路边早点摊冒着热气，吆喝声此起彼伏，满是生活气息。半个多小时后到了水石档口，这里已热闹起来，几十家摊位连成一片，缅国商贩坐在摊位后，有的擦拭原石，有的整理货物，看到人来就用生硬普通话热情招呼。摊位上的水石堆得像小山，达马坎水石格外显眼，大多是黄红色、褐黄色表皮，光滑透亮，透着淡淡的水头，不少玩家蹲在摊位前，拿着手电筒反复照，时不时和老板讨价还价。
“达马坎水石多是半山半水料，种老肉细，水头足，裂比其他场口少，最容易出冰种、糯冰种，咱们从北边逛起，那边缅国商贩刚到新货，还没来得及抬价。”赵峰熟门熟路领路，手里的帆布包沉甸甸的，里面装着强光手电筒、10倍放大镜和擦石布。手电筒是黑色防滑橡胶款，重量200克，强光模式能照透3厘米原石表皮，弱光适合看纹路，镜片是高透玻璃，放大倍数精准，能清晰看到原石表皮细微纹路；擦石布是加厚棉质，吸水吸灰，擦完原石表皮不残留痕迹，都是淘料的实用家伙。
林辰点点头，指尖开始下意识触碰摊位上的达马坎水石，大多刚碰到就传来微凉触感，甚至有些带刺痛感，显然内部没玉肉，要么杂质多、裂纹密，随手放回原位。他的“原石感知”随接触原石增多，精准度又提升几分，不用反复摩挲，指尖刚贴原石，就能快速判断内部情况：温热感均匀强烈，就是玉肉好、无裂无杂；温热感断断续续，就是有裂或杂质；微凉刺痛，就是废料，搭配自学的赌石经验，几乎不会踩坑。
苏婉跟在林辰身边，学着他的样子伸手碰原石，指尖触到冰凉石面时轻轻缩手，再用迷你手电筒斜着照表皮，仔细观察水头和纹路，遇到不懂就轻声问：“林辰，达马坎水石怎么判断种老不老啊？”
林辰拿起一块水石，用强光手电筒斜着照：“你看，种老的达马坎水石，表皮细腻，照的时候水头通透不发飘，光线扩散均匀；种嫩的话，水头看着虚，光线散得快。这块水石表皮粗糙，光线照着发飘，就是种嫩，没价值。”他把手电筒递给苏婉，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温热细腻的触感传来，两人都愣了下，苏婉脸颊微红，连忙接过手电筒，低头认真观察，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三人逛到第三个摊位，林辰指尖突然传来淡淡温热感，均匀却不算强烈，没有中断，心里一动，停下脚步看手里的原石。这是块拳头大的达马坎水石，重量1.2公斤，表皮呈浅黄红色，光滑细腻，没明显磕碰，只有几道浅浅的天然水线，用手电筒斜着照，表皮下透出淡淡水头，纹路规整，看着顺眼。林辰知道，达马坎水石这种品相，大概率是糯种，无裂无杂，性价比高。
“这块达马坎水石怎么卖？”林辰抬头问摊位老板，老板是三十多岁缅国男人貌温，皮肤黝黑，身材壮实，手里擦着原石，见林辰问价，眯眼打量三人：“小伙子眼光不错，这是今早刚从达马坎场口运的新料，水头足，内部有好玉肉，最低五百块，不还价。”
赵峰凑过来，接过原石反复看，用手电筒照半天，眉头皱起：“貌温老板，你这价太高了，这块料不大，表面有水线，谁知道内部有没有隐裂，达马坎水石看着好，藏裂也多，两百五十块，能卖就卖，不能卖我们再看。”
貌温立马摆手，脸一沉：“不行不行，两百五十块太少，我运货过来花不少功夫，最少四百块，再少就亏了，没利润的生意不做。”
林辰指尖没离开原石，温热感依旧均匀，心里有底，这块料成本顶多两百块，四百块虚高，他语气沉稳不卑不亢：“老板，达马坎水石的风险你清楚，隐裂藏在里面看不到，切垮了我们一分钱回不来，三百块，这是最高价，同意现在付钱，不同意也不耽误你，早市新料多，我们不愁挑。”
貌温盯着林辰看半天，见他眼神坚定，不像会妥协，又看了看原石，心里盘算：早市刚开始，能早点开张也好，三百块卖了赚一百，纠结几秒后点头：“行，三百块卖给你，下次多照顾生意，有好达马坎料先给你留着。”
林辰没废话，掏三张百元现金递给貌温，接过原石放进帆布包，指尖再碰包内原石，温热感没散，心里踏实。苏婉凑过来小声问：“这块能切涨吗？三百块买达马坎水石，要是糯种就赚了。”“放心，内部无裂无杂，肯定是糯种，稳赚不亏。”林辰笑着回应，语气笃定，苏婉点头，眼里满是信任，跟着继续逛。
三人往前走，逛到一个摊位，林辰指尖突然传来强烈温热感，比刚才那块糯种足不少，均匀得不像话，没丝毫中断，甚至隐约有细腻凉意，心里一阵狂喜，知道碰到好料了，低头看手里的原石。这是块篮球大的达马坎水石，重量3.5公斤，表皮呈深褐黄色，沾点淡淡泥沙，看着不起眼，却透着厚重感，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表皮光滑没磕碰，用手电筒斜着照，表皮下透出浓郁水头，还能看到淡淡绿意，显然内部玉肉品质极高，大概率是冰种以上，无裂无杂，绝对是潜力好料，达马坎场口能出这种料，实属难得。
“这块达马坎水石怎么卖？”林辰强压兴奋，语气尽量平静，避免让老板看出异样，手里紧紧攥着原石，指尖温热感越发清晰，胸口跟着发烫。摊位老板是四十多岁缅国男人昂季，身材瘦高，眼神精明，见林辰拿这块大料，眼里闪过惊讶，随即堆起笑：“小兄弟眼光真好，这是达马坎深处挖的料，内部肯定有冰种翡翠，最低两千五百块，一分都不能少，少了真亏。”
赵峰一听价格，立马拉林辰胳膊，压低声音：“辰子，两千五百块太多了，这块料沾着泥沙，看着普通，达马坎水石虽好，也怕藏裂，万一切垮了，咱们本钱就紧了，谨慎点。”苏婉也小声劝：“林辰，两千五百块不是小数，水石不确定性大，再砍砍价，别冲动。”
林辰没动，指尖依旧贴原石，温热感始终强烈均匀，心里清楚，这块料绝对值这个价，甚至远超，切涨最少卖几万，稳赚不亏，只是昂季狮子大开口，得好好砍价。他抬头看昂季，脸上没表情，语气坚决：“老板，你这价太离谱，两千五百块能买两块这么大的，这块料沾着泥沙，谁知道是不是废料，八百块，能卖就卖，不能卖我们走。”
昂季脸色一沉，摆手：“小兄弟杀价太狠，我成本都不止八百，挖料雇了两个人，最少两千块，少一分都不卖，这块料我心里有数，绝对切涨。”
“一千块，最高价，再多拿不出来，我们就这点本金。”林辰语气依旧坚决，说完拉赵峰和苏婉转身要走，他知道，对付精明商贩，不能表现得太想要，适当放狠话、装不在乎，才能压价。
果然，见林辰真要走，昂季立马慌了，这块水石摆了好几天没人问，成本也就一千块，再砸手里就亏了，连忙拉林辰胳膊，语气软下来：“别走别走，有事好商量，一千块太少，一千三百块，最低了，再少真卖不了。”
林辰停下脚步，假装犹豫几秒，皱着眉纠结，心里早已敲定一千三百块绝对值，沉吟片刻点头：“行，一千三百块，但你得保证没处理过，没染色、没注胶，要是表皮有假，我们回来找你算账，不止退钱这么简单。”
“放心，纯天然达马坎水石，假一赔十，我摆摊好几年，不做坑人生意。”昂季连忙保证，拍着胸脯，生怕林辰反悔。林辰掏一千三百块现金递给昂季，昂季数完钱，笑着帮林辰把原石装进帆布包，还特意用擦石布擦了表面泥沙。帆布包瞬间沉了不少，林辰拎着包，指尖能感受到原石温热，心里满是兴奋，低价入手达马坎好料，成就感格外强烈。
赵峰跟在身边，还是忐忑：“辰子，一千三百块不是小数，你真确定这块行？别出错。”“绝对确定，我的感知不会错，内部是冰种，无裂无杂，切涨最少卖五六万，翻好几倍，稳赚。”林辰拍赵峰肩膀，语气笃定，眼里满是自信，指尖温热感就是最大底气。苏婉看着林辰自信的样子，眼里满是崇拜，心里安定不少，没再多问，跟着继续逛。
三人往前走，逛到一个摊位，林辰指尖传来温热感，比糯种强、比冰种弱，均匀无中断，低头看手里的原石。这是块巴掌大的达马坎水石，重量0.8公斤，表皮青黄色，光滑细腻没磕碰，用手电筒照，水头足，表皮下透出淡淡青色，内部是糯冰种，无裂无杂，达马坎糯冰种水石，价值不低。
“这块水石怎么卖？”林辰问摊位老板，老板是二十多岁缅国年轻人阿吉，性格急躁，见林辰反复看，不耐烦道：“四百块，要就买，不买别耽误生意。”林辰指尖碰原石，温热感依旧均匀，心里盘算，糯冰种四百块不贵，切涨最少卖四千，性价比高，语气平静：“三百块，能卖就买，不能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