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遂发**誓,互传武艺,却都将致命杀招暗自保留。
陈宫、黄忠等人闻言,皆露诧异之色。
这对表兄弟各怀心思,唯恐对方技高一筹。
先生,后来那毒誓可曾应验?典韦憨直地问道。
叶辉但笑不语。
罗艺明白秦琼不会久居幽州,便举荐其前往山东投奔,秦琼辞别后回到故乡......最终效力于唐壁元帅府。适逢越国公杨素六十寿辰,唐壁欲献珍宝贺寿,又担心途**意外,便委派秦琼负责押运。
秦琼护送宝物途经少华山时遭遇山贼劫道,激战之际,王伯当得知消息赶来调解。秦琼说明缘由后,王伯当与齐国远、李如珪皆有意前往长安赏灯,于是结伴同行奔赴京都。
在长安寺庙偶遇柴绍时,众人看到秦琼塑像,经柴绍询问才解开误会——当年救下李渊一家的并非琼五,正是秦琼!
听罢此事,众人感慨万千。没想到李渊一家竟误记恩公姓名四年之久,幸而塑像容貌无误。
当时杨素知晓各地贺寿官员多滞留城外,便于深夜下令开启城门,让各路贺寿队伍入城报到。负责此事的京营官正是宇文化及长子宇文成都,此人手持流金铛武艺超群,号称隋朝第二猛将。
秦琼献礼时偶遇李靖,被告知近日恐有灾祸不宜观灯。但秦琼未加理会,与众友同游灯市。不料目睹宇文惠及强抢民女王琬儿,众人愤而斩杀恶徒并火烧灯楼。
遭遇宇文化及追击时,秦琼抛出李靖所赠锦囊高呼京兆三原李靖,众人这才得以脱险。
太子杨广谋得东宫之位后,又逼走李渊。原本畏惧独孤皇后,待皇后驾崩便肆无忌惮。趁着文帝卧病竟染指宣华夫人,文帝震怒。杨广先发制人弑父篡位。叶辉讲至此处长叹一声,继续道:
杨勇父子遇害后,杨广贪恋萧妃美色纳为嫔妃。杨通听闻此事率领十万大军返回济宁自立为吓天霸王。
由于文帝猝死未留遗诏,杨素欲让伍建章伪造诏书被严词拒绝。伍建章痛骂杨广遭杀害后,杨素亲自伪造诏书拥立杨广登基,改元大业。
新帝即位后立即诛杀杨勇全族,又灭门伍建章府邸三百余口。唯有一名马夫侥幸逃脱,连夜赶往南阳寻找伍云召。
此时宇文述与杨素因担忧伍云召在南阳起事,欲除后患,急奏朝廷:伍建章之子云召现为南阳守将,武艺超群,若不及早剿灭恐成祸患,恳请陛下发兵讨伐。
杨广准奏,当即任命韩擒虎为征南元帅,麻叔谋任先锋,宇文成都负责接应,统率六十万大军直指南阳!
第三百六十七回战南阳群雄并起
杨广这厮荒淫无道,竟敢染指先皇嫔妃,简直禽兽不如!
强占兄嫂有违人伦,这般昏君在位,大隋气数将尽啊!
伍建章一世忠烈,不知其子能否抵挡六十万大军?
恐怕不易,伍云召虽列好汉第五,但宇文成都高居第二,仅次于李元霸!
未必!别忘了还有位列第六的伍天锡,兄弟联手或可一战?
典韦与黄忠各抒己见。
陈宫抚须沉吟,更震惊于隋朝的雄厚国力——区区边关守将拥兵十万,朝廷竟能轻易调动六十万大军征讨。
话说伍云召镇守南阳时,曾于金顶山围猎遇见徒手毙虎的雄阔海(好汉第四),二人惺惺相惜结为兄弟。返城后得知全家遇害,当即聚将誓师,起兵反隋!
韩擒虎念及与伍建章的结义之情故意拖延行军。先锋麻叔谋冒进遭逢大败,折损二十余员将领狼狈逃回。韩擒虎亲自出战亦不敌,暗中劝告伍云召:隋运将终,可暂避锋芒以待天时。
伍云召坚持抗敌,后与赶到的宇文成都交战三十回合败退,幸得伍保拔树相救。见识到天宝将军神威后改取守势,隋军久攻不下转为围城。
情势危急,伍云召派焦芳前往沧罗寨向落草的伍天锡求援。讲至此处,叶辉故意停顿,见众人面露紧张,方才含笑继续后续故事。
焦芳突破重围,日夜兼程赶至河北地界。荒郊野岭难觅沦罗寨踪迹,反被伍天锡手下喽啰擒获。
这伍天锡素有食心之癖,正欲加害时,却从焦芳口中惊闻南阳祸事及伍氏**剧。霎时怒发冲冠,点齐兵马奔赴南阳。不料途中遭遇乔装商队的乞丐戏弄,致使伍天锡与雄阔海鏖战半月,贻误军机。
南阳关终被宇文成都攻陷,伍云召之妻为免拖累夫君,投井明志。伍云召携幼子血战突围,遭尚师徒紧咬不放。这尚师徒虽非敌手,却执意纠缠,终被朱灿借得关帝庙青龙偃月刀惊退。
伍云召将骨肉托付朱灿,独往河北投奔李子通。众人闻之唏嘘——伍天锡乃云召堂弟,雄阔海是结义弟兄,二人内战致使救援失败。若两股兵力合流,必能大破隋军保全南阳。
此时韩擒虎凯旋受封平南王,宇文成都晋爵平南侯,大赦天下诏书颁布。岂料这道赦令竟放出了混世魔王!
叶辉言至此处戛然而止。陈宫等人心头骤紧,这熟悉的断章节奏令他们如坐针毡。
先用膳。叶辉浅笑提箸。
茶过三巡,叶辉叩案发问:可知这魔王是谁?乃秦琼旧识。
黄忠猜单雄信,典韦道王伯当,皆被否定。陈宫沉吟:既称魔王,必是猛将。当年与秦琼同窗却未得真传者......
叶辉含笑颔首。
陈宫所言之人乃是陈咬金,与秦琼自幼相识的交情甚笃。
秦程两家的情谊可谓深厚非常。
先生,莫非陈会计所言不差?黄忠出言询问。
叶辉颔首道:这条祸害正是那惹是生非的盐贩,姓程名知节,乳名唤作咬金!此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面如铁青,发似赤焰,力大无穷。
竟真是那个混小子。
果然是同病相怜,秦琼曾锒铛入狱,这胖乎乎的程咬金也吃过牢饭。
当真是造化弄人!
随后叶辉便将程咬金出狱后的种种行径细细道来。
众人听罢,不禁暗叹,真真是个惹祸精,专会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