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晚棠正和墨寒洲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初春的寒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得路边的白杨树沙沙作响,突然,林晚棠鼻子一痒,没忍住,“阿嚏——阿嚏——阿嚏——”连着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
墨寒洲立刻停下脚步,紧张地转过身,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语气满是关切:“媳妇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着凉感冒了?”
林晚棠揉了揉发痒的鼻尖,眼神里带着几分纳闷,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没觉得冷,就是鼻子突然一痒,忍不住就打喷嚏了,难道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墨寒洲看着她皱着小眉头、一脸疑惑的模样,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娇憨可爱的一面,忍不住低笑出声,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带着温暖的触感:“我们家媳妇儿这么好,谁舍得骂你?赶紧回家,外面风大,要是真冻感冒了,我可要心疼了。”
“哦!”林晚棠乖巧地点点头,任由墨寒洲牵起她的手,加快了脚步往家走。
等两人回到家属院的时候,墨寒川和路思遥已经到家了,看到他们这个时间才回来,路思遥立刻笑着打趣道:“哟,你们俩这是去哪儿约会了?怎么才回来?我们都到家好一会儿了,饭菜都快凉了。”
墨寒川也跟着点头,眼神里带着笑意,显然是认同路思遥的话。
林晚棠脸颊微微一红,连忙解释道:“大哥,大嫂,你们净取笑我们。
是学校寝室的窗户有点漏风,刚好那窗户离我的床位特别近,寒洲怕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头吹风着凉,就帮我找东西把窗户缝给糊了一下。
回来的路上,我们想着干脆去百货大楼买块厚一点的布,做个帘子挡一挡风,这样晚上睡觉也暖和。”
“哎呀,你看我们怎么就忘了这茬!”路思遥一拍大腿,眼睛亮了起来,转头拉着墨寒川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们寝室的窗户也漏风,晚上睡觉冷得很。
快,寒川,趁着现在时间还早,陪我去百货大楼也买块布做帘子,对了,还得给思甜也带一块,她寝室的窗户估计也不顶用。”
路思遥向来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拉着墨寒川就要往外走。
“大嫂,等一下!”林晚棠连忙喊道,“买布的时候尽量选厚一点、密度高的,不仅能挡风,还能遮光,晚上睡觉能踏实点。”
“知道啦,谢啦晚棠!”路思遥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拉着墨寒川急匆匆地出了门。
看着大哥大嫂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林晚棠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她转过身,看向墨寒洲,语气认真地说道:“寒洲,能帮我个忙吗?”
墨寒洲见她神色凝重,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的抗议:“媳妇儿,跟我还说什么帮不帮的?你我可是夫妻,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有什么话直接说。”
林晚棠心里一暖,轻轻点了点头:“好,不说帮不帮,那寒洲,你帮我查个事儿。”
“这还差不多。”墨寒洲宠溺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媳妇儿,你说,要查什么?”
“就是今天最后一个进我们寝室的那个女生。”林晚棠眉头微蹙,缓缓说道,“你也看到了,她穿的用的都很讲究,一看就是家境不凡。
但我跟她刚才说了几句话,感觉她的谈吐和文化素养,实在不像是能凭自己本事考上大学的人。
你也知道,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总有一些人会利用家里的关系和权势,顶替别人的入学名额,我怀疑,她的这个大学名额,来路可能不太干净。”
墨寒洲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他明白林晚棠的意思。
对于那些利用特权抢占别人机会的人,他向来嗤之以鼻,“知道了,媳妇儿,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到桌边,拿起电话,快速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墨寒洲言简意赅地交代了几句,语气沉稳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挂了电话,他走到林晚棠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安抚道:“媳妇儿,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最快今天晚上,最慢明天一早,就能有结果。”
林晚棠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好,我倒要看看,这个薛文文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敢在大学里搞这些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