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德会战阵亡将士公墓前,战士们怀着崇敬的心情,为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英烈们献上花圈。他们深知,今天的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一位战士在英烈墓前庄严宣誓:先烈们,你们的遗志由我们来继承,我们一定解放全中国,让百姓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
九月的常德,秋高气爽,沅江两岸的稻田里一片金黄。百姓们忙着收割庄稼,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解放军战士们与百姓们一起劳作,有的帮助百姓收割稻谷,有的帮助百姓修缮房屋,有的给孩子们教文化知识。军民鱼水情深,共同描绘着常德解放后的美好蓝图。
西突击部队的战士们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他们稍作休整后,又奉命向湘南挺进,继续执行解放全湖南的任务。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沅澧两岸的群山之中,但他们不畏艰苦、不怕牺牲、遇敌死磕的精神,永远留在了常德人民的心中,成为激励后人奋勇前进的宝贵财富。
英烈永存:沅水铭记的铁血荣光常德解放战役中,无数西突击部队的战士们为了胜利,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们的名字或许没有被永远铭记,但他们的事迹和精神,如同沅江水一样,源远流长,永远激励着后人。
在东门血战中,班长赵小虎带领爆破组炸毁吊桥后,在巷战中不幸被敌军的冷枪击中,牺牲时年仅二十二岁。他的口袋里,还装着一封写给家乡父母的信,信中写道:爹娘,儿子不孝,不能在身边照顾你们。等革命胜利了,你们就会过上好日子,到时候别忘了给儿子烧一张纸钱,告诉儿子你们过得很好。
二排长张志云,在攀爬云梯时被敌军击中胸膛,壮烈牺牲。他来自河北农村,参军前是一名普通的农民,参军后多次立下战功。他的战友回忆说:张排长为人正直,作战勇敢,每次冲锋都冲在最前面,他总是说,我们多流一滴血,百姓就少受一份苦。
一班长李建国,在城头肉搏战中腹部中弹,依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炸毁敌军碉堡。他的家乡在山东,妻子还在家中等着他凯旋。战士们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张他妻子的照片,照片上的妻子面带微笑,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在沅江渡口阻击战中,班长陈大勇为了炸毁敌军碉堡,不幸被敌军的子弹击中,牺牲时年仅二十岁。他的战友说:陈大勇是我们班最年轻的战士,但他作战非常勇敢,每次有危险任务,他都主动请缨。他常说,为了解放全中国,他愿意付出一切。还有无数不知名的战士,他们在战斗中英勇牺牲,没有留下姓名,没有留下遗物,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但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沅澧两岸的土地,他们的生命换来了常德的解放,换来了百姓的幸福生活。
常德解放后,当地百姓自发地为牺牲的战士们修建了纪念碑,碑上刻着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大字。每年的清明节,都会有大批百姓和学生来到纪念碑前,为英烈们献上花圈,缅怀他们的功绩。
一位经历过常德解放的老人说:这些战士们为了解放常德,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永远不能忘记他们。我们要教育后代,铭记历史,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西突击部队的战士们,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不畏艰苦、不怕牺牲、遇敌死磕的精神。他们在酷暑暴雨中行军,在泥泞中挖掘工事,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面对强敌毫不退缩,面对困难勇往直前。他们严格遵守纪律,爱护百姓,与百姓同甘共苦,建立了深厚的军民鱼水情。
这种精神,不仅是西突击部队的宝贵财富,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宝贵财富,更是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它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为了国家的独立、民族的解放、人民的幸福,奋勇前进,永不退缩。
四>、见·攻城特写:武陵铁血:张家界战役
绝境行军:无人区的三天三夜,军令如山,湘西门户的战略抉择。一九四九年九月,常德城郊的稻田里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第二、第四野战军会师后的欢呼声尚未散尽,一份紧急作战命令已送达西突三、四路军指挥部。作战地图上,武陵山脉如同一条横亘在湘西北的巨蟒,而张家界(时称大庸)正扼守着巨蟒的七寸,成为解放军进军大西南的必经之路。
“宋希濂把五个军撒在干城、五峰、大庸一线,妄图用武陵山的天险挡我们的路!”邓华中将的拳头重重砸在地图上,红笔圈出的大庸城被密密麻麻的蓝圈环绕,“天门山是它的屏障,澧水是它的护城河,张绍勋的一二二军号称‘保险柜’,我们就要亲手撬开这扇门!”
作战会议的煤油灯映照着将领们坚毅的脸庞,万毅、洪学智、黄永胜三位指挥员眉头紧锁。侦察参谋铺开标注详尽的地形草图:“从常德到张家界,公路被敌军破坏,且布满明碉暗堡;而武陵山深处有一片无人区,虽然山高林密、无路可走,但能直插敌军侧翼,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就走无人区!”洪学智一锤定音,“隐蔽接敌,出其不意!告诉战士们,再难的路,我们也要用脚踩平!”
九月十七日黎明,薄雾笼罩着武陵山麓,西突三、四路军的战士们背着武器弹药,告别了沿途送别的乡亲,毅然钻进了茫茫林海。队伍出发时,老乡们塞来的红薯还带着体温,炊事班长老李背着一口铁锅,打趣道:“同志们,等咱们穿过这破林子,我给大伙炖野味儿!”没人想到,这趟行军将成为一场极限挑战。
荆棘血路:手脚并用的生死攀爬。无人区的“无”,是真正的一无所有。没有道路,没有炊烟,甚至没有飞鸟的踪迹,只有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和陡峭如削的山崖。战士们刚进入林区,裤腿就被带刺的荆棘划开一道道口子,锋利的枝条如同刀片,在胳膊上留下交错的血痕。
“注意脚下!”连长王勇走在队伍最前面,用砍刀劈砍着拦路的藤蔓,“这山里的荆棘有毒,划破了赶紧用盐水冲!”卫生员林晓晓背着药箱紧随其后,每隔几十米就停下来给受伤的战士包扎,碘酒倒在伤口上滋滋作响,战士们咬着牙不吭一声,顶多咧嘴笑骂一句:“这点小伤,不如蚊子咬得疼!”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子里闷热得像蒸笼。战士们的军装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盐霜在衣领上凝结成白色的晶体。呼吸变得急促,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有的战士实在撑不住,就拽着前面战友的背包带,互相拖拽着前进。
“班长,我渴……”年轻战士陈小二嘴唇干裂,声音沙哑。班长周正虎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水壶,递给他:“省着点喝,下一个水源还不知道在哪。”陈小二抿了一小口,又把水壶递回去:“班长你也喝,我还能挺住。”水壶在队伍里传递着,每个人都只喝一小口,却传递着生的希望。
傍晚时分,队伍在一处山坳宿营。战士们用树枝搭建起简易的棚子,刚坐下就被成群的蚊虫包围。这些山里的“小吸血鬼”个头大、毒性强,叮咬后起的包又红又肿,奇痒无比。周正虎点燃潮湿的树枝,用浓烟驱赶蚊虫,呛得大家直咳嗽,却没人愿意离开火堆。“比起国民党的子弹,这点蚊子算啥!”陈小二拍打着胳膊上的蚊子,打趣道。
粮绝困境:野菜树皮充饥的坚守。行军第二天,战士们携带的干粮就见了底。炊事班长李荣山翻遍了所有粮袋,只剩下半袋玉米面,他把玉米面糊糊煮得稀烂,每个战士分到小半碗,“同志们,先垫垫肚子,明天咱们挖野菜!”
天刚蒙蒙亮,卫生员林晓晓就带着几个战士钻进密林,寻找可食用的野菜。“这个是马齿苋,能吃;这个是苦苣菜,焯水后就能吃;这个是断肠草,有毒,碰都不能碰!”林晓晓耐心地教大家识别野菜,战士们学得认真,每个人都挎着小竹篮,把找到的野菜小心翼翼地装起来。
野菜又苦又涩,难以下咽,有的战士吃了几口就忍不住想吐,但看到身边的战友都在强忍着吞咽,又咬牙把嘴里的野菜咽了下去。“想想老乡们,想想解放后的好日子,这点苦算啥!”周正虎一边嚼着野菜,一边鼓励大家。有的战士还打趣道:“等革命胜利了,我要把这些野菜都种到菜园里,纪念咱们今天的艰苦岁月!”
到了第三天,野菜也越来越难找,战士们只能开始嚼树皮。老槐树的树皮剥下来,晒干后用石头砸碎,虽然难以下咽,但至少能填肚子。陈小二嚼着树皮,牙齿都磨得生疼,却笑着说:“这树皮比国民党的饼干还‘顶饱’!”战士们互相看着对方满嘴的木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驱散了饥饿和疲惫。
悬崖天险:人梯铸就的胜利通道。行军第三天下午,队伍遭遇了一道数十米高的悬崖。悬崖壁光滑陡峭,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抓手,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峡谷,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战士们站在悬崖下,望着这道天险,都皱起了眉头。
“搭人梯!”连长王勇斩钉截铁地喊道。话音刚落,战士们就自发地行动起来。老周第一个蹲下身子,稳稳地扎住马步:“来,踩我肩膀!”年轻战士张强踩在老周的肩膀上,后面的战士又踩在张强的肩膀上,一层一层向上搭建。
人梯越搭越高,最上面的战士离悬崖顶还有三米多远。“抓住上面的树枝!”王勇在野藤,身体悬在半空中,使劲向上攀爬。野藤被拉得吱吱作响,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战士们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李虎。
“上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李虎终于登上了悬崖顶。他趴在悬崖边,扔下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同志们,抓稳了,我拉你们上来!”战士们一个个抓住绳索,在上面战友的牵引下,艰难地向上攀爬。陈小二爬到一半,脚下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坠,吓得他紧紧闭上眼睛。就在这危急时刻,来。“没事吧,小二?”
周正虎关切地问道。陈小二揉了揉摔疼的胳膊,笑着说:“没事,班长,我还能爬!”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奋战,所有战士都成功翻越了悬崖。站在悬崖顶上,望着身后走过的艰难路程,战士们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王勇看了看手表,激动地说:“同志们,我们用三天三夜,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前面就是张家界,准备战斗!”
溪口破锁:闪电突击的雷霆之势,神兵天降:拂晓前的隐蔽合围。一九四九年十月十五日深夜,武陵山脉的溪口镇沉浸在一片寂静中。国民党军一三五团的两个连驻守在这里,他们是张绍勋“保险柜”的“锁”,自恃山高路险,放松了警惕,军营里鼾声四起,只有几个哨兵打着哈欠,懒洋洋地靠在碉堡上。
而在溪口镇外的山林里,解放军四十七军一三九师的战士们正潜伏在草丛中,大气都不敢喘。为了配合西突部队的侧翼进攻,四十七军奉命拿下溪口,打开通往大庸的门户。战士们借着夜色的掩护,连夜攀越过荒无人迹的陡峭山岭,悄无声息地完成了对溪口敌军的合围。
“各部队注意,凌晨五点发起攻击!”团长通过无线电低声下达命令。战士们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睛紧紧盯着敌军的营地,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身下的枯草。陈小二趴在老周身边,心脏怦怦直跳,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实战,既紧张又兴奋。“别紧张,跟着我,听我命令行事!”周正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
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一颗红色信号弹划破夜空。“打!”随着指挥员的一声令下,轻重机枪、迫击炮同时开火,密集的炮火如同雨点般落在敌军营地。敌军士兵从睡梦中惊醒,乱作一团,有的光着膀子就往外跑,有的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就被打倒在地。
“冲啊!”战士们从草丛中跃起,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营地。陈小二跟着周正虎,端着冲锋枪,一边跑一边射击。敌军的碉堡里传来机枪的扫射声,几名战士倒下了,但后续的战士没有丝毫退缩,冒着枪林弹雨继续冲锋。
瓮中捉鳖:不费一枪的“开锁”之战“快,占领碉堡!”周正虎大喊着,带领战士们冲向敌军的核心碉堡。碉堡里的敌军负隅顽抗,机枪子弹疯狂地扫射着,阻挡了进攻的道路。“用手榴弹!”周正虎从腰间掏出一颗手榴弹,拉燃导火索,奋力扔了进去。“轰隆”一声巨响,碉堡里的机枪声戛然而止。
战士们冲进碉堡,发现里面的敌军要么被炸死,要么吓得瑟瑟发抖,举手投降。“不许动!放下武器!”陈小二端着冲锋枪,对着投降的敌军大喝一声。一名敌军士兵哆哆嗦嗦地说:“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再也不打了!”
溪口的战斗进展得异常顺利,敌军根本没有想到解放军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张绍勋吹嘘的“保险柜”的“锁”,没费几颗子弹就被打开了。战士们打扫战场时,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弹药和粮食,还有敌军来不及带走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班长,你看,这是敌军的饼干!”陈小二从敌军的背包里翻出几盒饼干,兴奋地递给老周。周正虎打开一盒,分给战士们:“大家尝尝,这是咱们缴获的胜利果实!”战士们吃着香甜的饼干,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与此同时,溪口失守的消息传到了大庸城,张绍勋气得暴跳如雷:“一群废物!连个溪口都守不住!”他立即命令部队加强大庸城的防御,同时派出增援部队,妄图夺回溪口。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解放军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的增援部队自投罗网。
衔尾追击:八十里山路的生死赛跑。“同志们,追!不能让敌人跑回大庸城!”团长下达了追击的命令。战士们来不及休息,立刻沿着通往大庸的盘山小道追击逃敌。这条小道沿着澧水两岸绕来绕去,狭窄陡峭,只能容一人通过,稍不注意就会掉进湍急的澧水。
逃敌如同惊弓之鸟,拼命地向前奔跑,有的士兵为了跑得更快,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和背包,甚至有的士兵互相推搡,掉进了澧水,被湍急的水流冲走。战士们紧追不舍,虽然浑身大汗淋漓,双腿生疼,但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快,跟上!别让敌人跑了!”周正虎大喊着,加快了脚步。
中午时分,太阳火辣辣地照着,战士们又累又饿,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快板声:“同志们,加油干!谁饿就盛大米饭;大米饭,白又香,吃饱打仗有力量!”战士们抬头望去,只见炊事班的同志们背着大锅,扛着粮袋,沿着小道艰难地走来。
“炊事班的同志们来了!”陈小二兴奋地大喊。炊事班长李荣山把大锅放在地上,支起炉灶,很快就煮好了香喷喷的大米饭。战士们围了上去,每人盛了一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李荣山,你真是我们的及时雨!”周正虎一边吃着米饭,一边说道。李荣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着说:“同志们打仗辛苦,我们炊事班也不能落后!”
吃饱喝足后,战士们恢复了体力,追击的速度更快了。他们沿着澧水两岸,一边追击,一边分兵迂回包抄,切断了逃敌的退路。逃敌见无路可逃,有的举手投降,有的则钻进了山林,企图顽抗,但最终都被战士们一一抓获。
大庸围城:天罗地网的绝境困守,三路合围:铁壁铜墙的战略部署。十月十六日下午,解放军四十七军的三路大军陆续抵达大庸城外,完成了对大庸城的合围。一三九师部署在城东,依托澧水防线,切断敌人东逃的退路;一四一师部署在城西,控制通往桑植、龙山的要道;一四〇师四一八团部署在城南,扼守天门山隘口,防止敌人向南逃窜。
大庸城四周都是高山峻岭,交通险阻,如同一个天然的堡垒。张绍勋凭借着有利的地形,在城外构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明碉暗堡遍布各个山头,机枪阵地封锁了所有进出城的道路。他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的解放军,故作镇定地对部下说:“共军虽然包围了大庸,但他们想攻进来,简直是白日做梦!我们依托天险,坚守待援,一定能守住大庸!”
但此时的国民党军早已军心涣散,溪口的惨败让他们士气低落,很多士兵都失去了抵抗的信心。一名士兵私下对同伴说:“溪口那么快就丢了,大庸能守住吗?我看咱们还是早点投降吧,免得丢了性命。”同伴连忙捂住他的嘴:“别瞎说,被长官听到了,小命就没了!”
解放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战士们在城外挖战壕、筑工事,做好了攻城的准备。炮兵部队也部署到位,一门门迫击炮对准了城内的敌军阵地。团长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城内的情况,对身边的参谋说:“通知各部队,做好攻城准备,晚上发起总攻!”
炮火洗城:雷霆万钧的火力压制。傍晚时分,大庸城外响起了震天动地的炮声。解放军的迫击炮如同雨点般落在城内,敌军的阵地、碉堡、营房都遭到了猛烈的轰炸。炮弹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轰!轰!轰!”一发发炮弹落在敌军的机枪阵地,碉堡被炸毁,机枪变成了废铁,里面的敌军士兵被炸得粉身碎骨。有的炮弹落在城内的街道上,房屋倒塌,碎石瓦砾遍地都是。国民党军的士兵们吓得魂飞魄散,四处逃窜,有的钻进了防空洞,有的则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张绍勋在军部里,听着外面的炮声,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颤抖。他没想到解放军的炮火如此猛烈,原本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在炮火的打击下不堪一击。“快,组织反击!把共军的炮兵阵地摧毁!”张绍勋对着电话大喊,但他的命令根本无法执行,城外的解放军已经封锁了所有通道,国民党军根本无法冲出城去。解放军的炮火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城内的敌军防御工事遭到了严重破坏。团长见时机成熟,下达了攻城的命令:“各部队发起攻击!拿下大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