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见·三战场攻坚与吴淞口封锁战:三军协同的钢铁绞杀
上海外围的晨光刚穿透硝烟,第三野战军与东突击特一军的“火力爆破突击”战术已在月浦、国际无线电台、川沙、周浦四地同时打响。东突、中突、西突三军按预定部署联动:东突特一军特战一师封锁吴淞口江面,中突主力主攻川沙、周浦,西突特战三师协同国际无线电台攻坚,重炮轰鸣震得地面发抖,炸药包的火光在战场各处闪烁,战士们在弹雨中穿梭,冷静避让着呼啸而来的子弹,用血肉之躯撕开敌军防线。至日落时分,四座据点相继被攻占,四十余座碉堡化为废墟,一万二千余名敌军或歼或俘,吴淞口南北通道彻底封锁,只剩高桥一处缺口还在敌军手中。汤恩伯在司令部摔碎茶杯的嘶吼,成了国民党军绝望的最后回响。
国际无线电台:钢筋楼里的“逐层爆破”(西突加中突协同)。国际无线电台的主楼如一头钢铁巨兽,矗立在上海北郊。这座钢筋混凝土建筑被日军改造成“立体堡垒”,每层都设有三排“品”字形射击孔,底层埋设了连环地雷,外墙涂抹的水泥厚达半米,想要靠近比登天还难。西突特战三师师长赵刚带着部队抵达时,中突迫击炮营已在千米外架好炮位,无线电里传来中突二师师长黄英贵的声音:“老赵,炮火掩护交给我们,你们只管炸楼——别把发报机炸坏了,陈老总还要用它发安民告示!”
“放心!炸楼我们是专业的,保证只拆堡垒,不毁机器!”赵刚对着无线电笑答,转头对特战三师副师长吴天付下令,“让爆破组上,按‘一楼破柱、二楼封孔、三楼掏心’的路子来!”
一楼破柱:地雷阵与“面模式”冲锋。中突迫击炮营率先开火,十二门迫击炮对着一楼射击孔精准覆盖,“轰隆”声此起彼伏,炮弹炸开的碎石瞬间堵住了半数射击孔。敌军的重机枪火力骤减,西突爆破组战士李响抱着二十公斤的炸药包,猫着腰往楼体冲——他的棉裤早已被露水浸透,贴在腿上凉得刺骨,眼睛却死死盯着地面,避开敌军预先埋设的地雷标记(半截露出地面的木棍)。
“小心左侧!有绊发雷!”参谋张腾飞趴在远处大喊。李响瞬间止步,弯腰拨开草丛,一根细铁丝正横跨在通道中央,连着地下的地雷。“这敌军还挺会‘织网’!”他咧嘴一笑,掏出工兵铲快速挖开泥土,剪断铁丝时,指尖被划破也浑然不觉。
离楼体还有三米时,二楼突然扔下来一颗手榴弹,“滋滋”的导火索声在耳边炸响。李响瞬间卧倒,手榴弹在他身边一米处炸开,黑色的泥土溅了他满脸,连睫毛上都挂着泥点。他抹了把脸,露出两排白牙:“这敌军还挺客气,给我送了张‘泥土面膜’!”说着继续往前爬,终于抵达楼体侧面,将炸药包紧紧贴在承重柱上。
拉燃导火索的瞬间,李响突然想起战友的玩笑,对着楼内大喊:“里面的弟兄让让!炸药包要开饭了,别抢座!”话音刚落,他转身就往回跑,“轰隆”一声巨响,承重柱被炸开一道半米宽的裂缝,楼体剧烈晃动,灰尘如瀑布般从楼顶落下,敌军的机枪声瞬间乱了节奏。
二楼强攻:梯子战与“冷枪反击”“冲!”赵刚一声令下,西突战士们分成三组,一组由教导员刘大勇带领,用重机枪压制窗口火力;一组架起竹梯往二楼爬;一组则绕到楼后寻找后门。李响刚抓住竹梯,三楼就传来冷枪声,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鲜血顺着胳膊流进袖口。“好家伙!专挑软柿子捏!”他咬着牙,非但没松手,反而加快速度爬上二楼,落地时顺势翻滚,躲开另一发子弹,对着惊慌失措的敌军大喊:“缴枪不杀!解放军优待俘虏,还管热粥!”
敌军士兵看着涌进来的解放军,有的举枪投降,有的则往三楼跑,却被早已等候在楼梯口的战士用刺刀逼住。一名敌军士兵慌不择路,撞在墙上晕了过去,醒来时看到李响的泥脸,吓得直哆嗦:“你……你是鬼?”李响笑着抹了把脸:“我是送你回家的‘活菩萨’!再顽抗,就让你跟这楼一起报销!”
中突的火力还在持续,迫击炮每隔十分钟就对着三楼射击孔轰炸一次,为西突战士扫清障碍。无线电里,黄英贵喊:“老赵,二楼拿下没?我这儿炮弹都快喂饱了!”赵刚回应:“快了!你再坚持会儿,等会儿请你喝缴获的咖啡!”
三楼掏心:机房里的“意外收获”。战士们冲上三楼时,敌军指挥官正拿着手枪督战,见解放军冲进来,他想开枪自杀,却被李响一脚踹掉手枪。“别寻死!你这电台我们还得用呢!”李响按住他,转头看向机房——发报机还在“滴滴答答”运转,密码本整齐地摆放在桌上,敌军甚至没来得及销毁。
“发财了!”通信兵冲进来,一把抱住发报机,“这玩意儿能帮咱们监听敌军动向,比缴获十挺重机枪还管用!”李响靠在墙角,卫生员正在给他包扎肩膀,他看着被绷带缠成“粽子”的胳膊,笑着说:“值了!总算拿下这破楼,以后发报不用再喊破嗓子了!”
至上午十时,国际无线电台被完全攻占,战士们在楼顶升起红旗时,赵刚对着无线电喊:“黄英贵,咖啡准备好了,赶紧过来喝——再晚就被战士们抢光了!”
川沙据点:碉堡群中的“地雷破障”(中突主力加东突策应)。川沙据点由十八座钢筋混凝土碉堡组成,碉堡之间用交通壕连接,外围埋设了上千颗反步兵地雷,形成“子母连环阵”——踩中一颗地雷,周围三米内的地雷都会连锁爆炸。中突特战二师师长黄英贵带着部队抵达时,东突特一军特战一师的狙击手已在远处高地就位,师长徐定山对着无线电喊:“老黄,你们破地雷阵,我们帮你‘点名’机枪手——保证让你们炸碉堡时没人打扰!”
“够意思!等会儿给你留两个完好的碉堡当纪念!”黄英贵回应,转头对副师长康大龙下令,“让工兵连上,按‘探、剪、炸’的流程来,别着急,咱们慢慢‘拆’这地雷阵!”
地雷破障:探雷针与“绣花式”操作。工兵连班长吴天宝带着五名工兵,呈“一字形”排开,探雷针在地面上轻轻试探,金属探头与地雷外壳碰撞的“叮当”声,比任何警报都让人紧绷神经。“左前方三米,有地雷!”吴天宝突然喊停,蹲下身拨开草丛,一颗黑色的美式反步兵地雷露了出来,引线上连着三根细铁丝,分别通向不同方向。
“这是‘三角雷’,够阴的!”康大龙凑过来看,“剪哪根引线?”吴天宝咧嘴一笑:“看颜色!敌军喜欢搞花活,红色引线一般是主引线,剪断就没事了!”他掏出剪刀,指尖稳得像绣花,慢慢靠近红色引线,“咔嚓”一声剪断,地雷瞬间失去威力。
旁边的战士打趣道:“吴班长,你这手艺,不去做裁缝可惜了!”吴天宝头也不抬:“做裁缝哪有拆地雷刺激?这玩意儿,剪对了是功臣,剪错了就是烈士——不过我可不想当烈士,还没娶媳妇呢!”
半小时后,工兵连在雷区开辟出一条宽两米的通道,吴天宝的额角满是汗水,手掌被探雷针扎破也浑然不觉。“通道开好了!可以冲了!”他对着黄英贵大喊。
碉堡攻坚:炸药包与“喊话式”劝降。中突战士们抱着炸药包,顺着通道冲向碉堡群。东突狙击手在高地精准“点命”,每一个暴露的机枪手都被当场击倒,为冲锋部队扫清障碍。特战二师参谋吴天宝抱着炸药包,冲向最外侧的碉堡,刚靠近就被里面的机枪扫射,他立即躲在交通壕里,对着碉堡喊:“里面的弟兄听着!你们的机枪手已经被我们干掉了,再顽抗,我就把这碉堡炸成平地!”
碉堡里沉默片刻,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你别炸!我们投降还不行吗?”吴天宝笑着回应:“早说嘛!省得我费力气——把枪扔出来,双手抱头出来!”十几名敌军士兵依次走出碉堡,举着双手蹲在地上。一名士兵苦着脸说:“你们的狙击手太厉害了,我们的机枪手刚露头就被打死,根本没法抵抗!”吴天宝拍了拍炸药包:“知道就好!这玩意儿可是‘大杀器’,炸起来你们连骨头都剩不下!”
交通壕清剿:白刃战与“滑稽对峙”。攻克外围碉堡后,战士们冲进交通壕,与残余敌军展开白刃战。中突战士王强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与一名敌军士兵狭路相逢,刺刀碰撞发出“铿锵”声。王强侧身避让,同时一枪托砸在对方的胳膊上,敌军惨叫着松手,步枪掉在地上。
“就这点本事还敢打仗?”王强笑着说,一脚将他踹倒。那士兵趴在地上,突然抱住王强的腿:“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王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谁要杀你?投降就完事了!赶紧起来,跟我们走,有热粥喝!”
周浦据点:河道巷战中的“穿插突击”(西突加东突协同)。周浦据点被三条河道环绕,敌军依托河道构建了街垒防线,民居的墙壁上凿满射击孔,街道上堆满沙袋,甚至把废弃的汽车翻倒在地,形成临时碉堡。西突特战三师师长赵刚带着部队抵达时,东突特一军特战四师已在河道对岸架好机枪,师长钟成武对着无线电喊:“老赵,我们从对岸牵制,你们从侧翼穿插——注意,民居里有百姓,别用重武器!”
“收到!百姓的房子不能炸,咱们用手榴弹‘敲门’!”赵刚回应,转头对教导员刘大勇下令,“让部队分成小队,沿河道潜行,从后门摸进民居,逐个清剿!”
河道潜行:冷水与“憋气式”推进。西突战士们跳进冰冷的河道,水深及腰,浑浊的河水灌满裤腿,刺骨的寒意让战士们牙齿打颤。参谋张腾飞带着小队,沿着河道边缘潜行,头顶不时有子弹飞过,打在水面上溅起水花。“都憋住气!别出声,让敌军以为我们在正面进攻!”他压低声音说。
一名战士不小心踩中河底的石头,滑倒时发出“扑通”一声。敌军立即对着河道扫射,子弹“嗖嗖”飞过,张腾飞一把将他按在水里:“别乱动!憋气!”两人在水里憋了半分钟,直到枪声平息才探出头,脸上满是泥水。“你这一摔,差点让咱们成了‘落汤鸡’!”张腾飞笑着说,抹了把脸上的水。
民居清剿:手榴弹与“敲门式”攻坚。战士们摸进民居后院,对着紧闭的后门,掏出炸药包拉燃导火索,等了两秒才扔过去。“轰隆”一声,木门被炸开,战士们冲进屋内,发现几名敌军正躲在床底下发抖。“出来吧!床底下藏不住人!”战士们笑着说,敌军士兵只好慢慢爬出来,举着双手投降。
一名敌军军官躲在衣柜里,被战士们发现时,还想负隅顽抗,却被张腾飞一把拽出来。“你这衣柜挺结实,可惜藏不住你这大活人!”张腾飞打趣道。那军官苦着脸说:“我以为你们会从正面进攻,没想到你们从河道摸进来,太不讲道理了!”刘大勇笑着说:“打仗哪有讲道理的?能打赢就是硬道理!”
街垒突破:炸药包与“汽车碉堡”爆破。街道中央的“汽车碉堡”成了最后一道障碍,敌军在废弃汽车上架起两挺重机枪,形成交叉火力,死死封锁着前进道路。赵刚下令:“用炸药包炸掉汽车轮胎,让它变成‘废铁’!”
战士李响抱着炸药包,借着民居的掩护,慢慢靠近汽车。敌军的机枪子弹打在墙壁上,碎石溅了他一身,他却毫不在意,找准时机冲过去,将炸药包放在汽车轮胎下,拉燃导火索后快速跑回。“轰隆”一声,汽车轮胎被炸毁,车身倾斜,重机枪的火力瞬间减弱。
“冲!”战士们趁机冲锋,对着敌军大喊“缴枪不杀”。敌军士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一名重机枪手还恋恋不舍地摸着机枪:“这挺机枪是美式的,还没怎么用呢!”李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它就是解放军的了,会让它在解放全中国的战场上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