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王铁牛喊着,战士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公路。王铁牛对着第一辆运粮车的驾驶员开枪,驾驶员应声倒下,车辆失控撞在路边的煤堆上。押车的士兵们赶紧举枪还击,却被特一军的战士们压制在车厢里。“缴枪不杀!”王铁牛喊着,对着车厢里扔了一颗未拉环手榴弹,士兵们吓得纷纷跳下车,举手投降。
不到半小时,三车粮食和弹药就被缴获,特一军的战士们还在车厢里发现了几箱鸦片。“这些蒋军,都快饿死了,还不忘抢老百姓的东西!”王铁牛气愤地说,下令将鸦片全部烧毁,粮食则运回特一军的临时粮站。
五>、见·徐州城内的“末日恐慌”:蒋军的“溃逃预兆”
司令部的混乱:杜聿明的“无援之困”徐州“剿总”司令部的作战室里,杜聿明站在地图前,手指在“黄百韬”“黄维”“徐州”三点间反复滑动,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希望。参谋递来的战报像雪花般落下:“东线程庄失守,华野逼近徐州东郊;南线潘塘镇遭特一军佯攻,邱清泉兵团两个团被牵制;西线柳集失守,津浦铁路被切断;北线贾汪煤矿被特一军控制,李弥兵团不敢动……”
“援军呢?李延年的兵团在哪?”杜聿明对着参谋长大吼。参谋长小心翼翼地回答:“李延年兵团在蚌埠以北遭中野阻击,推进受阻;刘汝明兵团……刘汝明说‘兵力不足,无法增援’。”兵力不足?蒋介石养的几百万大军,难道还挡不住共军的百万大军?”
杜聿明猛地一拳砸在地图上,搪瓷茶杯被震得跳起,茶水泼在“徐州”二字上,晕开一片水渍。他想起黄百韬的最后一封电报:“援军不到,碾庄撑不住了!”现在,他终于明白,黄百韬的绝望——徐州,也撑不住了。
士兵的逃亡:战壕里的“便衣计划”。徐州城内的蒋军战壕里,士兵们正蜷缩在冻土上,用刺刀刮着靴底的冰碴。新兵王二柱偷偷从怀里掏出一件便衣,这是他用半个月的军饷从百姓手里换来的。“老兵,咱们真能守住徐州吗?”王二柱小声问旁边的张富贵。张富贵苦笑一声,指了指远处的解放军阵地:“你看他们的交通壕,都挖到咱们眼皮子底下了,晚上还能听到他们唱歌。咱们呢?粮食只够吃三天,弹药也快没了,当官的都在偷偷练习机场,准备逃跑,谁管咱们的死活?”
突然,解放军的冷枪响了,一颗子弹擦着王二柱的钢盔飞过,打在后面的战壕壁上,溅起的冰碴子扎在他的脖子里。“卧倒!”张富贵赶紧将王二柱按在战壕里,自己却暴露在枪口下,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棉服。“快逃!别管我!”张富贵推着王二柱,“往南跑,找机会投降,解放军不杀俘虏!”王二柱含着泪,往战壕外爬,身后的枪声越来越密集,他不敢回头,只知道往前跑——他想活着回家,想再见到娘。
粮道的断绝:城内的“饥饿恐慌”徐州城内的蒋军粮站里,只剩下最后三车小米,士兵们排着长队,每人只能领到一小把。一个老兵接过小米,手抖得厉害,小米撒了一地,他赶紧蹲下去捡,却被宪兵用枪托砸开:“抢什么抢!再抢毙了你!”“司令,粮食真的没了!”粮站站长跑进司令部,对着杜聿明哭诉,“
杜聿明坐在作战椅上,看着窗外的夕阳,突然想起一九三八年徐州会战的场景——那时的蒋军虽然也面临日军的进攻,却还有百姓的支持;而现在,他们成了百姓眼中的“土匪”,连一口粮食都借不到。
“给南京发电,让他们空投粮食!”杜聿明疲惫地说。可他心里清楚,南京的飞机大多被调去支援黄维兵团了,就算有空投,也未必能落在徐州城内——昨天,一架运输机空投的粮食,有一半落在了华野的阵地里,成了对方的“补给”。
六、见·合围的“最后收紧”:解放军的“总攻准备”
华野的“重炮部署”:东线的“钢铁炮阵”徐州东郊的华野重炮阵地,战士们正在调整炮口角度。一百多门榴弹炮沿着公路线一字排开,炮口对准徐州城内的蒋军据点。华野一纵司令员叶飞站在炮阵旁,用望远镜观察徐州的城墙:“命令炮兵团,明天拂晓发起炮击,先摧毁蒋军的城墙工事,为步兵进攻开辟通道!”
战士们赶紧行动起来,有的往炮膛里装炮弹,有的调整炮架,有的用标尺测量距离。李长青扛着炮弹,往炮膛里送,冻得通红的手紧紧攥着炮弹,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知道,明天的炮击,将是徐州解放的前奏,也是他们为牺牲战友报仇的时刻。
中野的“巷战准备”:西线的“突击队”徐州西南的中野三纵驻地,战士们正在进行巷战训练。周明宇带着突击组,模拟攻占徐州的街道——他们练习用炸药包炸开房门,用手榴弹清除房间里的敌人,用刺刀进行近距离格斗。“记住,巷战要快、准、狠,不能给蒋军反应的时间!”
周明宇对着突击组的战士们说。战士们纷纷点头,手里的步枪上膛待发,手榴弹挂在腰间,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周明宇看着战士们的脸,想起了在柳集牺牲的战友——他们的牺牲,不是为了让徐州继续被蒋军占领,而是为了让百姓们过上安稳日子。
特一军的“机动部署”:南线的“追击队”徐州东南的特一军特战二师驻地,战士们正在检查装甲车和卡车。沈砚舟坐在装甲车里,手里的冲锋枪上膛待发,旁边的弹药箱里装满了子弹和手榴弹。“命令各营,明天拂晓前到达徐州以南的永城一线,构筑防线,防止杜聿明集团南逃!”
徐定山对着对讲机喊。战士们赶紧行动起来,装甲车的发动机轰鸣起来,卡车拉着弹药和粮食紧随其后。沈砚舟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满是坚定——他们的任务,是堵住杜聿明的最后一条退路,让三十万蒋军插翅难飞。
七>、见·决战前夜的“寂静”:风雨欲来的徐州城
十一月二十九日的夜晚,徐州城内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枪声和炮弹爆炸声打破寂静。杜聿明站在司令部的屋顶上,看着远处解放军阵地的灯火,心里满是绝望。他知道,明天,解放军的总攻就会开始,徐州,这座他曾以为“固若金汤”的军事重镇,即将被解放。
而在徐州城外,华野、中野与特一军的百万大军早已做好准备。重炮阵地的炮口对准城内,反坦克壕里的地雷蓄势待发,突击队的战士们摩拳擦掌,只等总攻的信号。夜色渐深,寒风卷着雪粒掠过平原,却吹不散解放军战士们的斗志——他们知道,明天,徐州将迎来解放,淮海战役的胜利,又近了一步。
凌晨三时,三颗绿色信号弹划破夜空,在徐州城的上空炸开。华野的重炮开始轰鸣,中野的突击队发起进攻,特一军的装甲车沿着公路线推进。徐州城内的蒋军士兵们纷纷溃逃,有的举着枪投降,有的扔掉武器往城外跑。杜聿明看着混乱的景象,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带着少数亲信,往永城方向逃跑——他想突围,却不知道,特一军的“口袋阵”,早已在那里等着他。
徐州的解放,不是偶然,而是百万解放大军与人民群众同心同德的结果。从程庄的闪电拔点,到潘塘镇的佯攻牵制,再到柳集的铁路切断,每一场战斗,都彰显着解放军的智慧与勇气;每一次推进,都离不开百姓们的支持与奉献。正如陈毅元帅所说:“淮海战役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而徐州的解放,正是这场人民战争的伟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