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突然意有所指:“她们没有问题,但你们可未必。去把贾管事带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远徵脸色难看,他之前吩咐贾管事销毁所有百草萃重新炮制,难道出了什么纰漏被宫子羽抓了把柄?
宫尚角注意到弟弟的神情,皱起眉意识到了什么。
宫子羽死死地盯着宫远徵:“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不敢抬头:“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这不亚于指证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宫远徵怒斥,伸手就要拔刀。
“小郎君。”南卿的声音在宫远徵耳边响起,带着安抚,“你是宫门执刃。”
现下,不过一个管事的一面之词。身为执刃的宫远徵无需自降身份与他们当堂辩驳。
宫远徵松开握刀的手。
“证据呢?”宫远徵讥诮,“宫子羽,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不能只凭一人的证词污蔑?”
宫流商跟着质疑:“宫子羽,你莫不是为了给雾姬脱罪,随意攀咬执刃?”
宫子羽的脸色变了变。
他没想到,宫远徵竟会如此冷静,还拿他自己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还有宫流商,明里暗里说他诬告。
宫子羽稳住心神,“姨娘之事,尚无定论。但宫远徵换掉药材却是证据确凿!不然他为何要心虚,下令销毁所有百草萃!”
宫远徵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我何时下过这样的命令?”
宫子羽被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态度激怒,伸手直指跪在地上的贾管事:“他亲口对我说的!贾管事,你自己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瑟瑟发抖的老管事身上。
“贾管事,”宫远徵目光如刀,“你可想清楚了。诬告执刃,是什么罪名?”
贾管事把头埋得更低,身体抖如筛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