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
“唔……”白从安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南宫霖胸前的衣料。
良久,南宫霖才舍得推开,两人存间拉出挨眉的隐私。
“你……”
不等他说完,南宫霖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指尖利落地剥掉了白从安的外衣。
“帮我!”
他另一只手抓着白从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襟领口上。
白从安颤抖着指尖,解开了他的扣子。
临到最后两颗时,南宫霖有些不耐烦。
他指尖将衣襟一扯,“嘣”的两声轻响,余下的扣子应声崩落,滚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叮、叮”的声响,在这满是暧昧气息的房间里,格外引人遐想。
束缚褪去,南宫霖棍躺的兄汤毫无阻隔地贴上白从安的季付,带着捉人的温度。
他文惹的存班掠过白从安泛红的耳廓,顺着铂金一路向下,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梅香愈发浓郁,将白从安周身的薄荷气息彻底裹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
“安安……”他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别躲……”
白从安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意识渐渐模糊,只能本能地攀着南宫霖的肩……
……
“呼……呼……”白从安大口喘着气,感觉肺里的氧气都被抽干了。
他瘫在床上,浑身发软,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南宫霖撑在他上方,呼吸也有些重,眼中带着未褪的灼热。
“你……”白从安好不容易顺过气,控诉,“非人哉!”
南宫霖轻笑,低头,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抱歉,美色当前,情不自禁!”他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但脸上却是理直气壮。
“我答应的是结婚!不是……不是这种!”白从安想瞪他,但眼神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
“有区别吗?”南宫霖挑眉,手指轻轻拨弄他湿漉漉的睫毛,“反正,都是我的。”
“强盗逻辑……”白从安小声嘟囔。
“嗯,只抢你。”南宫霖坦然承认。
他侧身躺下,将白从安捞进怀里,拉过薄毯盖住两人。
白从安靠在他胸前,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身体的酸痛和疲惫渐渐涌上来。
“累死了……”他闭着眼抱怨,“我感觉我快散架了。”
“我的错。”南宫霖从善如流地道歉,手却在他腰后不轻不重地揉着,“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白从安警觉地睁开眼。
“当然。”南宫霖看着他,“这才哪到哪?”
白从安:“……”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答应得太快了。
这哪里是结婚,分明是签了份终身“体力劳动”合同。
“在想什么?”南宫霖察觉到他走神。
“在想……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白从安小声嘀咕。
南宫霖手臂一紧。
“你说呢?”
“……来不及了。”白从安识时务者为俊杰。
“乖。”南宫霖满意地亲了亲他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