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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风雨皇陵 杀机四伏(上)(1 / 2)

二皇子司徒清鸿的动作比预想中更快。在周旺的全力“运作”与其监国大义的名分下,一封措辞恳切、忧思父皇、恳请兄弟同心共赴皇陵为君父祈福的倡议书,迅速送达了各位皇子的府邸。其情之“切”,其势之“迫”,令人难以拒绝。(

事实上,这些皇子们恐怕也不想拒绝,现在整个京师依旧被二皇子控制,但出了京师,就不是了。

所以,清漓评价二皇子又怂又蠢,你想刀人,在自己能完全控制的地盘上刀不好吗?为啥非要跑到自家祖坟上去自相残杀?难道还想让祖宗给你当裁判不成?

别说想调虎离山刀皇帝,他要是想刀皇帝,他的那些弟弟们估计没一个出手阻拦他的,皇帝都中毒这么久了那些皇子们要是真有心救驾,早把各路神医请过来了,可是你看,他们有任何一个人请了吗?

其实二皇子这种又怂又蠢的想法倒也不是太难猜,不过就是又当又立,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把人弄到皇陵,又把小的几个弄过去估计是想让那些小的当证人,证明人不是他杀的。

三皇子司徒清扬与四皇子司徒清岚在各自的府邸内,几乎是同时接到了这封“倡议”。两人隔空仿佛能感受到彼此嘴角那抹冰冷的讥讽。

“二哥这是等不及了。”司徒清扬指尖敲打着信笺,语气森然。

“也好,总要有个了断。皇陵……倒是个‘尽孝’的好地方。”司徒清辉眼中寒光一闪,“他既划下道来,我们岂能不去?不仅要去了,还要给他送一份‘大礼’!”

他们心知肚明,这是一场鸿门宴。但同样,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将计就计,彻底铲除竞争对手的机会。

二皇子想调虎离山,他们何尝不想借此良机,让某些人永远留在皇陵,与列祖列宗长伴?

至于五皇子司徒清瑜,他接到消息后,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淡淡地对幕僚吩咐:“准备一下,随行。另外,让我们的人,按‘丙字’计划准备。”幕僚闻言,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震,“丙字”计划……殿下竟已决绝至此?

七八九三位皇子年纪尚轻,母族不显,在朝中根基浅薄,面对强势的二哥“邀请”,虽有不安,却也无从抗拒,只得惴惴不安地准备随行。

当二皇子派来的仪仗和“护卫”队伍浩浩荡荡来到平南王府门前,准备“恭请”镇国郡主一同前往时,却被平南王司徒星河拦在了府门外。

司徒星河身披亲王常服,面色沉静,不怒自威。他看了一眼门外甲胄鲜明的队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回去禀报二殿下,小女清漓自前日入宫归来,便感染风寒,高热不退,实在无法远行赴皇陵。祈福之心,天地可鉴,奈何病体沉重,恐过了病气给诸位殿下,反为不美。待她病愈,本王自会带她亲往皇陵告罪。”

前来“迎请”的礼官和内侍面面相觑,试图再言,却被司徒星河一个冰冷的眼神慑住,只得悻悻然回去复命。

二皇子司徒清鸿听闻此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病了?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

他冷哼一声,眼中疑窦丛生,“司徒清漓,你果然是在装神弄鬼!”

周旺在一旁阴恻恻地附和:“殿下,平南王父女此举,分明是心中有鬼!他们定然有所图谋,恐怕……与宫中有关!”

司徒清鸿烦躁地挥挥手:“罢了!去不去也无妨大局!等本王从皇陵回来,登基之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他们!”

他此刻心思已全系于皇陵与宫中的双重计划上,不愿在清漓“生病”这等小事上过多纠缠,以免横生枝节。

在他想来,只要计划成功,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届时捏死平南王父女,如同捏死两只蚂蚁。

他却不知,在他算计所有人的同时,其他人,也早已将利刃对准了他,以及彼此。

清漓站在王府内院的阁楼上,透过窗棂缝隙,看着那支悻悻离去的队伍,眼神平静无波。

她确实“病”了,这病,是时机,是烟雾,更是她得以留在京师的最好借口。

她看了一眼桌上一张简单的日历标记,上面圈出的,正是沐夫人预判皇帝可能醒来的日子。

而二皇子选择的出发日期,不偏不倚,正是这一天。

“真是……巧啊。”清漓低声自语,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巧合背后,是无数暗流碰撞的必然。

皇陵之行,终是成行。

皇家仪仗浩浩荡荡,旌旗招展,护卫森严,一路向着京郊的皇家陵园迤逦而行。然而,在这庄严肃穆的表象之下,是涌动不息的杀机。

二皇子司徒清鸿坐在最华丽的马车中,闭目养神,心中盘算的却是宫中“意外”是否已经发动,周旺能否得手。

三皇子司徒清扬与四皇子司徒清岚的车驾相邻,两人虽未同乘,却通过心腹侍卫时刻保持着隐秘的联系,他们带来的“护卫”,早已混入随行队伍或提前埋伏于皇陵周边。

五皇子司徒清瑜依旧低调,他的车队看起来最不起眼,但他偶尔掀开车帘望向皇陵方向的眼神,却深沉得令人心悸。

他的行囊中,没有多少祭品,却有一些不起眼的、被严密包裹的“特殊物品”。

七八九皇子则惴惴不安地跟在队伍后面,如同惊弓之鸟,浑然不知自己已踏入一个巨大的屠宰场。

皇陵,斋宫。

祭祀大典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开始。

狂风卷着乌云,天色阴沉,仿佛先祖之灵也在为这场即将发生的兄弟相残而震怒。

二皇子作为监国,主持仪式。他身着祭服,面容肃穆,诵读祭文的声音洪亮而富有情感,仿佛真是一位忧心父皇、至诚至孝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