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雾霭弥漫。
清晨的龙江水面如仙境般笼罩着梦幻的白雾,桥梁建筑云雾缭绕若隐若现,好似云宫天阙,美不胜收。
这是妙婧和邝钧布置的聚阴阵效果,毕竟白天子母煞无法出现,那就不能用他们镇压空间口。
所以妙婧和邝钧为了腾出手来,就布置了聚阴阵法,子母煞和维多利亚、徐伦都可以在天眼处刷手机守门,有什么异动也能第一时间通知邝钧和妙婧。
邝钧和妙婧也可以脱身掌控全局,应对其他地方的突发事件。
昨晚的风波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除了学生们集中军训,整座城市的民众该上班的上班,该搬砖的搬砖,一如往昔。
路面上开始车水马龙热闹起来,不再是只有部队军车在路面穿梭,龙城的秩序,并没有被危机扰乱。
感知探查完新一波的城警换班,邝钧回到了游艇俱乐部。
这里一层作为临时指挥中心,濮志薪长期坐镇;二层留给了调查局行政夹克们作为休息室;三层则是交给了妙婧和邝钧他们。
虽然只有两人,却把整层留给了他们,谁也没敢多说半句。
后勤已经把热腾腾的早餐准备好,送到了各楼层房间。
“将军辛苦了,来来来,人是铁饭是钢,最精华的在早餐,过来一起过早。”濮志薪此刻完全不像一城主官,反而像个亲切的兄长。
“哈哈,主官客气了,您要保重身体才行,不能这么熬着。”邝钧没有栩同学那么冰冷,不会拒人千里,这几天跟濮志薪陈菊惠走的很近,可能跟他前世商人长袖善舞的习惯有关,都会说场面话,思维也在同一频道上。
“没事没事,栩队长给的精神头,一年不睡都没问题。”话虽这么说,濮志薪只是在耗费精神力和脑细胞,并没有主动修炼吐纳,完全是被动运行经脉修炼,效率极低,这么消耗炁能肯定是入不敷出的。
“这样,濮先锋,磨刀不误砍柴工。挤出每天早上半小时修炼时间,第一缕阳光是最纯净最好吸收的,要是能坚持,肯定会更精神,工作起来也更有效率不是?”邝钧话是对濮志薪说的,眼神却是看向了陈菊惠。
“放心将军,濮主官要是做不到,我就把不重要的汇报和会晤全推了,让他彻底闲下来。”陈菊惠心领神会,濮志薪扑在工作上就忘了时间,这是病,不监督是不可能做到的。
“你们呐,好好好,我练还不行吗?”濮志薪的内心也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身在官场不由己的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体制内尔虞我诈的人才会懂:再冷酷的决定,都能微笑着做出;再震撼的动容,都不能从表情上显露。所有表现出来的,只是他们想让人看到的。
体制内的人,无时无刻都需要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不能说错哪怕一句话一个字,即使面对家人,都难免习惯性的戴着面具,端着架子,很少能放松下来感受人情冷暖。
现在这种对老百姓来说天天都有的轻松氛围,就让濮志薪感觉很值得珍惜,也很享受,很难得,也很治愈。
吃过早餐,邝钧见形势稍微稳定下来,也终于有空去云淼阁置换些库存,昨天装点感染鱼都装不下,太占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