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幼稚的装叉行为,栩同学压根没收获什么快感,不过八卦的人却真的少了很多,私下议论的有,指名道姓造谣的几乎销声匿迹。
这就是人性:当你比人差时,个个都想踩你一脚彰显优越感,于是霸凌就出现了;
当你与同龄人差不多时,在西方金元时代侵蚀下,又怕同学苦,又怕同学开路虎的扭曲心态占了主流,于是拉踩造谣就出现了;
当差距拉开鸿沟,整个世界才会变得充满善意。
就像现在,即使传出来栩同学被富婆包养的谣言,那也是他们惹不起的富婆,在背后酸可以,指名道姓的蛐蛐就少了很多。
顺利考完试的栩同学早早交卷走人,跟校长打过招呼就开着车子出了校门,找个僻静地方收起车子,打个车找濮先锋官去了。
公务部门,还是不要扩大不良影响的好。
陈菊惠早早在办公楼大门外候着,恭敬的领着栩同学往濮志薪办公室走去。
濮志薪推后了所有安排,在办公室泡好了茶,疲惫的揉着太阳穴,一城主官,所要耗费的心神非常人可以理解,当然,贪官除外。
特别是空降过来挡了别人升迁大道,手下又无人可用,有人也不敢用的濮志薪,重重阻力和无数腐蚀无时无刻不让他如履薄冰,寸步难行。
陈菊惠敲了敲门询问了一声,濮志薪腾的站起,亲自小跑着去开了门,压根就没跟以往一样叫:“进来。”
“哈哈欢迎欢迎,栩大人,快请进。”才十来天不见,濮志薪已经瘦了一圈,憔悴的样子把栩同学吓了一跳,他可是帮着加持过身体的,可想而知形势有多严峻,才能造成如此的焦虑。
“濮主官,要保重革命的本钱啊。”栩同学跟着走进了办公室。
陈菊惠这次没有旁听,而是帮着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站在了门外。
“多谢大人关心,为官一任,担子在,不能卸啊。这次实在是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才不得不叨扰。”
“哦,你说。”
“龙江南岸有座烂尾楼,叫寅龙大厦,几十年前时任主官把大厦当做不良资产,一起打包给了一家建筑公司,结果上边没变,下边却是偷偷做了大工程。”
濮志薪喝了口茶继续道:“本地的修行者有看出问题的,也下去探查过,结果一去不回,报失踪案的,都被压拉了下来。”
栩同学似乎听说过这一栋楼,是当时江边最高的一栋,如一把长刀直插江岸,看起来就不舒服,何况过来这么久,还死了人。
“这案子我梳理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会议上其他人更是讳莫如深,直到查出失踪案和建筑公司背后的人是倭国人,我才申请了上风的特别调查组下来协助。他们多是佛道协会真正有修为的修行者,处理此类事件比较专业。”
“但是没想到的是......”说到这里,濮志薪有些黯然。
“就连跟随保护的武警官兵和特别调查组,都失踪在了下边,而搜救人员下去只看到停车场,即使用电锤凿开地板,都没能发现他们的踪迹,足足三十三人呐!”
“他们失踪了多久?”栩同学三天后要去完成任务,没有多少时间,但处理小日子应该不会比徐伦难多少。
“到今天足足第五天了,上风要抽调普通修行者来肯定不行,但调高手最快也要两天后才能到,所以我不得已才求助到大人。”濮志薪的双眼本就布满血丝,这下更是泛红,是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