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楚烟鬼的脸时，小梦魔瞬间就蔫了，甚至没用诚实药水，就竹筒倒豆子全都交代了。
小梦魔叫托尔，的确是担着守护阵眼的职责，至于献祭维持六芒星阵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它不能离开阵眼，但每隔七天，都会有新鲜人肉血食送来。
“啥？你也叫托尔？雷神托尔是你爹？！”栩同学好奇问道。
烟鬼也饶有兴趣的八卦了一下才说道：“它父亲是福伯托耳（phobetor），司掌与想象有关的事务。爷爷是睡眠之神许普诺斯，奶奶是海洋仙女帕西提亚（pasithea），两人生了五十个孩子。就连它父亲也生了二十多个，还在生，睡眠家族人丁可真特么兴旺。”
栩同学瞬间对西方神魔混乱的私生活没了兴趣，五十个，特么下猪仔呢？
继续审问，栩同学问出来更多的消息：
这里原来不是医院，而是一座道观，后来被外魔占了，逐步改建，在近代才改成了医院这种容易聚集阴气的场所。
栩同学按托尔小恶魔的供词，推算了一下外魔进入的时间，应该是道光年间。
当时江河日下衰落腐朽，而且国防空虚、军备废弛，内忧外患天下大乱，这些外魔就是趁着鸦片战争之乱进来的，那时进来的脏东西，远远不止鸦片膏。
“问问它，没遇到华夏抵抗吗？”栩同学有些沉重，毕竟是屈辱历史，华夏和尚会避世，但众神和修行者不会坐视不管。
烟鬼翻译后，小恶魔仔细的回想过后，才结结巴巴的回答。
外魔进来的魑魅魍魉的确是被追杀和驱赶过，大魔在这占了据点也没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想猥琐发育，传播信仰吸收地狱信徒，以便扩张势力，于是加了层层封印，不断改建完善据点。
“问它大魔有多少个？能力是什么？”栩同学最担心这个问题，他们能不能出去，这信息至关重要。
小恶魔说原来有十三个，现在只剩三个，在华夏还有其他据点，来这里比较少，一般来都是送血食祭品，加固封印，距离下一个七天，还有三天时间。
栩同学和烟鬼相视一笑，不仅炸出个几个窝点，还能安然撤出。
“问问它原来道观的阿飘都怎么处理的。”栩同学想到了电梯老妪。
小恶魔说不听话的都吞噬了，听话的下了禁制，都在这医院里帮传着教和打杂。
果然，栩同学就知道老妪帮他必有所求，而且老妪的道行应该高深莫测，否则在大魔的洗脑下，早就迷失了心智，没了自我意识才对。
“可惜打不开腕表，不然签个主仆契约收了它，造梦功能还是可用的。”栩同学有些遗憾的说，现在没有安置小恶魔的地方，杀了可惜，不杀又不方便携带。
烟鬼眼睛咕噜一转，跟维多利亚又叽里咕噜起来。
“靓仔，维多利亚说可以将小恶魔封印在自己的灵魂内压制。”烟鬼惊喜道。
“能控制它使用技能吗？”栩同学也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