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嘴里全是酒气,连牙都不刷,哎呀,哪里痒…”
接着就是一段不可描述的交流,秦淮茹家的屋子重新装修以后,她就到靠后面的房间去了,什么声音都传不出来,隐秘性非常好,可比何雨柱屋里好多了,更方便何雨柱干些秘密的事情。
院子里跑着玩的孩子也回去了,外面实在太冷了,刘念安几人见屋里喝酒的人多,他们就凑到棒梗他们几个住的那屋,去打牌了,他们才不睡觉呢,他们要守夜,要把年兽赶跑。
这些孩子可有劲头了,大人又不催着他们睡觉,爱玩到几点玩到几点去。
窗外悉悉索索的飘起了雪花,天气渐渐冷了下来,窗外雪花屋内貌美如花。
秦淮茹带着红晕,睡着了,何雨柱收拾了一下也睡了,喝点酒能助眠。
远在保定的何大清也在喝酒,他刚从外面回来不久,这一天他都在饭店给别人做饭,他找了一家饭店做兼职,饭店里接了不少年夜饭的订单,何大清去做,酒店给的工钱很不错,他也就来做了,回家他看见那娘仨,心里就烦。
他就搞不明白,这世上哪里会有这么懒得人,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就知道在那躺着,从来不想着出去上个班。
今晚接的活多,他干的晚了些,回到家屋里漆黑一片,他也没有理会,心里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再期待,也就没有失望。
他拎着从酒店打回来的菜,还打了瓶酒,在桌上摆好了,打算自斟自饮,这样的日子也还不错。
前两天,他把今年攒的钱全都寄了回去,寄给了闺女,寄给柱子他一准不收,这小子脑子拧的很。
他认准的事情根本不会改变,小时候使劲揍都没有改变过来,现在大了肯定是更变本加厉了。
两杯酒下肚,夹了一筷子猪头肉,何大清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这肉卤的入味,越嚼越香。
白寡妇打着呼噜,在屋里睡的跟猪一样,那叫一个沉,她的两个儿子在旁边屋也是呼噜声此起彼伏的,像是在唱歌一样。
何大清一点都不在意,他现在是一点钱都不给这俩白眼狼,在家吃饭可以,他每个月把粮食都买好,给白寡妇一点买菜的钱,她根本也存不了个几毛钱。
何大清就不信了,就白寡妇这俩儿子,好吃懒做的,能在受得了,时间一长肯定就出去找工作挣钱去了。
他还挺自信,觉得这俩玩意肯定过不下去这样的日子,绝对憋死他俩。
可是何雨柱失望了,这俩是那种有口饭吃就行,但是不愿意干活,在家没钱花对他俩一点影响都没有。
何大清这才是彻底无语了,他能养着白寡妇,那是白寡妇确实有那个魅力,可是这俩白眼狼有啥。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他现在把这俩玩意跟自己亲生的儿女一比较,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看看何雨柱跟何雨水,这俩孩子都有出息,自己是多眼瞎,有眼不是金镶玉,丢弃了自己的一对未来肯定成绩不可限量的儿女,跑来伺候这俩白眼狼。
何大清现在对这一家子的厌恶感越来越重,他对白寡妇已经不像过去那么痴迷了,只不过是馋她的身子罢了,除了这个啥也不图了。
她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好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