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枣,是这的街道办主任,有资格管这个事情吧。”
“有,可太有了,田主任你好,我是轧钢厂的何雨柱,今天来这是为了给……”
巴拉巴拉的,何雨柱把事情给田枣说了一遍,他说的很客观,主要就是把孙丽娟父母跟她哥哥的行为说了,至于他先动手扇了别人一巴掌就很春秋笔法了。
“这……”
田枣听了何雨柱的话有点犯愁,这孙家几人的德行她还是了解的,除了孙丽娟好一点,其他几个可是一点都提不成。
她相信,还真是像何雨柱说的那样,孙家几人能干出来。
可是毕竟人家也没有包办婚姻,就是要彩礼要的多,这也没法说人家啥呀,你咋教育,毕竟就算是自由恋爱,人家女方家里要彩礼,也是人家的事情,最多谴责他们要的太多了。
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情她还真不好管,最多能帮着劝说一下,可是打人这个事情还真的得说道说道。
“何厂长,久仰大名啊,我们街道可是有不少女同志在你们厂子上班呢。”
田枣这倒不是恭维,何雨柱主持的几个小厂子,可是没少给各个街道办分名额,招工人,还优先招家庭妇女,这可是让街道办得了不少好名声,还有人送锦旗呢。
田枣早就想要见见何雨柱了,只不过一直忙,没有啥时间,没想到今天在这种场合见到了,还有点尴尬哈。
“虚名,都是虚名。”
何雨柱说的谦虚,脸上倒是没有一点谦虚的样子,人田枣说的事实,有啥好谦虚的。
“何厂长,你的为人我知道,你说是自卫,那就是自卫,孙成才就是个盲流,我已经教育过很多次了,屡教不改。”
田枣作为街道办主任,从小就在这一片摸爬滚打,谁家情况不了解,就孙成才这家伙是什么德行,她可是太知道了。
何厂长人家那么大领导,怎么可能会说谎,绝对是孙成才先出手,才引发的事情。
趴在地上的孙成才心中一阵哀嚎,明明他才是挨打的人好不好,为什么,就没有人为他说句话。
“田主任,你可不能听他瞎说,我们才是受害人,他们跑来提亲,我们提条件怎么了,难道不能提吗?”
孙母委屈巴拉的喊道,什么世道啊,这样轻易的就判定了事情的对错。
田枣才不理她,这孙老婆子就是块滚刀肉,当年嫁大女儿的时候就狮子大开口要了一笔彩礼,到最后弄的大女儿在夫家过得一点都不容易。
成天被埋怨,她那婆婆也不是好相与的,动辄打骂,稍有不顺心就会把彩礼的事情拿出来说,称他们是买的儿媳妇,就得当牛做马。
真是作孽,没想到到小女儿了,还是这样,而且还变本加厉,要的更多了。
她正愁没办法收拾他们呢,没想到发生了今天的事情,正好借力打力,好好给他们家上一课。
最好是能稍微扭转一下他们的思想,不奢求能改变太多,有些秉性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改掉的。
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脸严肃的何雨柱,心中一动,这回碰到了何厂长,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可得抓着他好好给自己出出主意,给自己街道办谋划一下,把他的厂子开几个在自己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