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有炸了黄豆的,味道是真好,吃了虽然老是放屁,可是那豆子甜滋滋的,就是很好吃啊。
今年可是好多家都准备了黄豆,想要弄点豆子吃,要放屁大家一起放,谁也不吃亏。
这想法还真是不错,谁也不占便宜,要是何雨柱知道了,估计得把这些人都赶出去,谁也不让爆豆子吃。
他们这里还在为了明天的活动做准备,早早回到家的薛佳凝,做了一桌子菜,孩子老实的凑在她跟前。
他们家孩子性子跟她和田思成一个样,柔柔弱弱的,小男孩白白净净的,说话奶声奶气的,何雨柱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把他搂在怀里,使劲挼两把。
见了他,再跟棒梗,福生,壮壮一对比,简直是两个极端,那三兄弟现在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棒梗五岁多了,前几天还差点把贾张氏的床点着,把贾张氏差点送走。
双胞胎快三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的缘故,智慧叠加了,这两个小子聪明的很,这么小一点,说话就清楚,身体素质也好。
每次闯了祸都赖给棒梗,害的他挨揍,挨打了以后棒梗就会哭哭啼啼的跑到何雨柱这哭诉。
“师傅,我妈又揍我了,可是我没有闯祸,都是我弟弟干的。”
“活该,谁叫你这个当哥哥的不把弟弟看好的。”
嘎,棒梗无奈了,师傅靠不住,只能去找地蛋了,扑到小地蛋的怀里抽抽哒哒的。
地蛋每次都嫌弃的把他推开,然后骂一顿。
“你是男孩子,哭什么哭,去,给我接杯水去。”
棒梗就不哭了,屁颠屁颠的去接水了,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这院子里能管住棒梗的也就地蛋了,秦淮茹都管不了。
薛佳凝今天接到通知,叫她回家等着,她男人要回来了,她早早就请了假回来了,把家里好好收拾了一遍。
其实也没啥要收拾的,何雨柱每周都安排了人给收拾,家具也都是何雨柱给赞助的,好看的很。
通知的人只是让她在家等着,没有说具体时间,她满心欢喜的在家做好了菜,坐在桌边等着,心里一只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的,好像刚确定对象关系的时候也没这样啊,怎么结婚几年了,反倒是有点二八少女情窦初开的样子了。
她看着墙上挂着的表,那秒针一圈又一圈飞快的旋转,时针时不时的咯噔一下,咯噔一下的,菜也是热了一次又一次。
怀里的孩子都睡了两觉了,人还是没有来,眼看着夜幕就要笼罩四野了,房门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薛佳凝有点开始担心了,这该不会路上出啥事了吧,啊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她赶紧给呸掉了,起身倒了杯茶,提提神免得一会睡着了。
也不知道田思成是瘦了还是胖了,何雨柱每次来也不说实话,她觉得他肯定见过田思成,就是不给自己说实话。
她每次都会骂何雨柱,说他把田思成藏起来了,不让他回家。
当然她也就是说说,道理她都懂,可是谁也没有规定,她就不能心里憋闷,发泄两句了。
跟何雨柱关系好,说了他也不会生气,那肯定得多说两句了。
其实薛佳凝心里特别感谢何雨柱,不光对她们娘俩管的多,她爸去年生了场大病,差点人就没了,是何雨柱找了医生,还给弄来了珍贵的药材,这才把人抢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