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是陈大山真的那么有钱的话,从去年到今年年初,天天萝卜白菜过日子?
肯定是他那些儿子孙子出了事,养在外头的小情将他钱财都卷跑了。
老陈急忙捂住他越说越大声的嘴巴,“你给我小声点。
外头还有看着,你想死早点说,别拖累我。”
老王被凶得不敢再吱声,心中对老陈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甚是不屑。
他都打听到消息,陈大山这次是真的栽了,再无东山再起的机会,这老陈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外面有人守着又怎么样?
没进来之前他观察过,那些盯梢的离这小楼远得远,不在这里烧炮仗,那些人铁定不会知道他们从小破院的狗洞钻进来。
两人趴在地上跟毛毛虫似的在杂草中仔细寻找着暗藏在地面的地下暗室。
巧合的是,苏夭夭悄无声息进去小破院时候正好看到他俩从狗洞钻了进来。
顺势上了离自己的银杏树上去。
这种陈大山也不知道是什么爱好,里里外外都种了不少银杏树,这会倒是方便她藏身其中听完他们的对话。
靠坐在树枝上苏夭夭无声笑弯了眼,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有人来帮自己打头阵。
自己就不用跟他们一样趴在地上找那个有可能存在的暗室机关。
苏夭夭耳力极好,夜里除了虫鸣声,就属他俩的呼吸与说话的声音最大。
“老陈,我们这都趴了半个小时了吧,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