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要是跟苏夭夭玩得好的，就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这小嘴叭叭的，要是放在十年前，林副局跟李怀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卫青岚跟杨源昌对陈晓莹的敢说早就免疫，只是发出“嗤嗤”的善意笑容。
陈晓莹送给他们一个大白眼，“我说错了吗？我实话实说而已。”
“没错，我们晓莹姐就是我们发言代表人。”
苏夭夭不吝啬赞美，“张老，我们决定接下来就不掺和外贸系统的事。我们仨该回学校好好上课准备考试，杨源昌吧，他想参加明年的高考，也没什么时间画稿。
所以咯，我们全票通过，把第三部门拱手让给李怀同志。”
张老看着苏夭夭几人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在心里默默为林副局跟李怀点上三炷香。
虽然现在还是抵制点香烧纸钱这种封建迷信活动。
“你们自己安排就好，反正我啊，已经被开除，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
张老撇得可干净了。
毕竟他拿出老曲的手信给省局的人过目，人家一个“不小心”就把茶水给倒到信上，着急忙慌的擦拭干净，奈何纸张不好，一“不小心”力气大了点，信件就报废了。
至于信里写的是什么内容，他们又没看到，无法确认张老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时的张承平都被气笑了。
让苏夭夭把那份文件拿过来，这丫头直接推了，那会他还以为她是担心会发生类似的事情才拒绝的。
现在看来，是她另有打算。
“说说吧，你不把文件带过去震慑下他们，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诶，张老，瞧您老这话说得，我能打什么鬼主意。他们都是领导，省局领导，我们都得俯首帖耳，对他们言听计从。”
张老被她这混不吝给气笑了，“好好说话，别一天天老整这些阴阳怪气的调调。”
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以前在杏花大队怪好的一孩子，怎么来到羊城就变了性子。
还是因为自己把她忽悠进外贸系统，接触了某些不该接触的人，被带坏了？
张老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
连远在京城的老曲都觉察到异样，都怪自己太迟钝了。
若是早点发现，好好的孩子就不会被带歪了。
苏夭夭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张老这是想到什么糟心事情才一脸的苦大仇深的么？
为了不让老人家继续胡思乱想，苏夭夭叹气，“现在总不能一言不合就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