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夭夭脸上神情极为严肃,心里则是骂骂咧咧个不停,更是学着大队长频频骂娘:玛德,这野猪毛扎手上真他娘的疼!
玛德,这野猪真是皮糙肉厚,瘸了一条腿,肠子都快被它跑出来了,力气怎么这么大?
怎么还能喘着气将人撵得四处逃窜。
若是野猪有表情,现在的神情肯定是更加癫狂,说不定眼珠子都能红得滴血,
野猪几次没能击中苏夭夭,它立即调转过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朝着陆老冲过去。
陆老:!!!
举着手中那半截有胜于无的扁担准备跟野猪拼了!
苏夭夭稳住身形,从侧面攻击野猪,瞧准时机,狠狠就是往野猪脖子上就是一刀。
或是感觉到自己即将毙命,野猪每一次攻击都越发猛烈,带着排山倒海的架势,不懈的朝着陆老冲去。
像是觉得陆老比苏夭夭更好得手,野猪一次次都朝陆老攻击去。
苏夭夭的短刀砍在它身上,多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身体,它都不管不顾,只是一味攻击陆老。。
野猪的连续攻击令老陆有些吃不消,某次闪不及,袖子被野猪的獠牙给划破,随着他抬手后仰的动作,袖子里的棉絮四处飞散。
苏夭夭心中一紧,大喊出声:“陆老,你没事吧?!”
陆老看着渗出血丝的手臂,“没事,先解决这畜生,别让它再回光返照。”
“嗯!”
苏夭夭二话不说,抱起之前那棵被野猪给撞毁的大树,狠狠的砸在猪头上。
野猪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四肢不甘心的挣扎着、抽搐着,气息慢慢微弱下去,最终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陆老气喘吁吁,苏夭夭也喘着粗气。
连呸了几口,把嘴里血腥味吐干净才开口说话:“这野猪比人难杀多了。”
陆老:……
大口喘气的陆老一口气堵嗓子眼,好悬,人没被野猪给撞上,差点被苏夭夭一句话给吓死。
陆老一言难尽的看着苏夭夭,“苏丫头,以后说话时候咱们要悠着点。”
要是有心之人听了去,少不了要被关一段时间。
苏夭夭:……这神经一放松,怎么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苏夭夭“嘿嘿”干笑两声掩饰尴尬,“那个,陆老,您来就当做没听到我刚刚说的。”
陆老失笑摇头,“刚刚说什么了?我怎么没有听到?”
苏夭夭立即抬手给陆老竖了个大拇指,“老爷子就是睿智。”
陪着陆老缓了口气,主动说起今年被曲飞捷借调过去帮忙找人,自己跟正规军在边境深山老林的种种经历。
在听到陈教授父女在临近边界线突然反水,险些害得队伍全军覆没,陆老气得狠捶了一把身旁的树干,树枝上的雪“唰唰唰”落在两人头上、身上。
陆老突然暴脾气的开骂,将陈教授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