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将自己引导到正路上。
可惜的是,自己的家境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能支撑自己求学。
而那位大哥,怎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家境贫寒,勉强是读过了小学,便辍学回家。
先是种地,后是打工,运气好被老板发现文笔不错,投了几篇文章,受到赏识被推举进了报社工作,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没有系统的学习,没有先进的教育方法,每日写那些哗众取宠的文章,偶有机会写几篇社论又多被上峰署名,最终默默无闻,泯然众人矣。
这是一种对天资的极度浪费,也是一种对华国底蕴的浪费。
更是一种悲哀。
想到这里,林逸风双眼之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讨上一个说法。”
手中笔走龙蛇,挥笔写就。
【一九之数,赌他一个朗朗乾坤。】
没错,就是赌。
在林逸风心中,这次连拼搏都算不上。
因为拼搏,是有明确的目的与希望的。
现如今,虽然坚定了信念,但是内心之中却是充满了悲观。
像是给自己这一生一个总结。
又或者是圆了自己的一个梦。
“哪怕只是改变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抬头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林逸风渐渐地痴了。
“李老。”
随着开门声,李儒柯看着门口的陈珏,有些不明所以。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相较于李儒枚的古板与李儒云的跳脱,陈珏还是更愿意与李儒柯打交道。
毕竟这大哥,有事是真上啊。
“确实有些事情,想要与李文宗商量一番。”
“那你找我来干嘛?”
口中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李儒柯还是侧身,将陈珏让了进来。
“嘿嘿,有些口渴。”
看到陈珏的目光停留在窗边几案的酒壶上,李儒柯嘿嘿尬笑了一声,掩饰过去。
‘我来找他商量,真的对吗?’
陈珏的脑海之中浮现出这个念头。
仿佛是看出了陈珏的犹豫,李儒柯急忙装着乳酒的酒壶放到窗帘之后,藏了起来。
掩耳盗铃。
陈珏一头黑线。
“咳咳,些许乳酒,不碍事,不碍事,咱们说正事说正事。”
看着一脸严肃的李儒柯,陈珏无奈,只好将手中的卷轴拿了出来。
反正来都来了,总不能一言不发的就走掉不是。
那也太伤自尊了。
“这是什么?又有新作了?”
看到陈珏放在桌面上的东西,李儒柯的眼睛亮了起来。
“怕是文章吧,如果是诗文的话,你也不会去找如枚的,这是有争议?想让我先品鉴一番?”
转瞬之间,李儒枚便将事情的经过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思路清晰的简直不像是喝了酒一样。
要知道,在刚刚的晚宴上,李儒柯着实豪饮了一番。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李老。”
陈珏拱了拱手。
“晚辈实在是难以顶多,便想着让李老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