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天,这也太难了吧,上一轮毕竟是自己原创一首西湖相关的诗词就可以了,这一次竟然是众人合力创作一首诗,文化人真会玩。”
“这算是飞花令的一种变体吧,一定是吧。”
“那么前面的人不就是占便宜了吗?前面的格律限制比较松,能够选择的场景与子也比较多,后面的可就惨了,我看可是有十多人呢。”
“就是,后面的哪怕是最简单的用字不重复就已经很难了,更何况还要考虑合韵与平仄。”
“这么看这个苏友逸可是真鸡贼啊。”
“怎么说?”
“你们没发现吗?这个苏叼毛说他第一,本来就是占便宜了,还要左右依次接续,无论怎么轮,这么一来,陈珏可就是落到后面了。”
“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呢,不过谁让陈珏是小辈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公报私仇。”
“你们阳光一点,想法怎么这么阴暗呢,又不是陈珏自己一个人,不是还有对面的程高竹呢么。”
“你们看,程高竹的表情,这是直接带上了痛苦面具。”
“哈哈,难兄难弟。”
无论弹幕上是如何的幸灾乐祸,总之这个雅令已经开始,而听到这个规则的陈珏,自然是头疼了。
让自己写诗,自己还能在记忆里翻一番,这种游戏,并且是命题的,对于自己实在是太致命了。
而这,也恰恰给陈珏敲响了一个警钟,想要成为一代诗词大家,绝对不是简简单单抄几首诗词就能让人信服的。
因为你能够写出那种千古名句,必然是对于文字有着极高深的造诣与理解,没有理由连简简单单的飞花令都飞不出来。
因为这种游戏之作,大家都不会盯着平仄与韵律太过深究,那么就给参与者十分宽泛的答题范围了,就像是让一个博士生去答小学题,你写不出诗,拼凑堆叠一句还堆不出来?难免让人怀疑你的真实水平。
幸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没有荒废时间,虽然达不到太过高深的境界,但是凭借前世的积累,简单改出一两句还是不在话下的。
“我有一句,请诸位静听,首联第一句:双峰插云岫色朦。”
平起平收中东韵。
描绘的是西湖十景之一的双峰插云。
说着,在一张长卷上提笔写下这一句,行书灵动飘逸,俊才非凡。
早有等候的侍者捧着托盘,将这一长卷送到了李儒枚身旁。
坐在对面的李儒枚站起身,缓缓思索道:“那我便接一个,‘雷动南屏暮鼓重’吧。”
平平无奇,平平无奇,什么平平无奇啊!
这个糟老头,坏得很。
第二句就开始挖坑。
此刻,虽然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在座的又有几个是善与之辈?此刻全都一脸震惊的看着面露微笑的李儒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