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才多大,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岁吧,难道是他打娘胎里就开始学书法了?
不能理解。
但是看着这天骨遒美,逸趣霭然,如屈铁断金,瘦挺爽利、侧锋如兰竹,显然是需要极高的书法功力和涵养,以及神闲气定的心境来完成的,虽然看起来很容易学习,但是如果没有这个天赋,很容易将形成笔势纤弱,形质俱差的境地。
“笔法追劲,意度天成,天骨遒美,逸趣蔼然。非可以陈迹求也。”
最终,李儒枚如此说道,这已经是极高的评价了。
“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如此俊杰啊。”
李儒枚最终,感慨万千。
“兄长,这不正是好事吗?我们不止有接班人,甚至再有盛年还能看到开拓创新,哪怕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李儒柯倒是很欣慰,看着陈珏的越发欣赏。
“今天是高兴的日子,说什么扫兴话。”
李倩茹受不了了,直接打断两个哥哥的话,虽然她也同样为华国后继有人欣慰,但是,自己最得意的是画啊,这事和自己不搭噶啊,因此语气之中难免有些酸。
“对对,五妹说得对,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怎么能够说这种话呢,儒柯,说错话了,罚酒罚酒。”
“对对,是我的错,认罚,认罚,那个,小冯啊,咱们也讨论的时间也不短了,这茶水好是好,但是未免有些寡淡无味了。”
李儒柯一听喝酒,立刻来了兴致。
“罚什么酒,要我说,就应当让你今天不得饮酒,如此才算是处罚。”
李倩茹不满的说道。
“哎呦,那可是苦死我了,今天难得高兴,应当饮酒当歌,如此才是雅事啊。”
李儒柯自然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在说气话,因此配合着一脸苦涩的说道。
“罢了罢了,今天就让你饮上一回吧。”
其实,李倩茹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嗜酒如命,只不过他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健康了,自然不能再像年轻时候那样的随心所欲。
不过,谁让今天高兴呢?偶尔破一次例也没有什么。
看着陈珏,李倩茹的眼神同样充满着欣赏,越来越满意。
忽然,眼角瞄到了从船尾托着茶盘回来的孙女,眼前一亮。
不动声色的比较了一番,暗暗点了点头。
“有酒,自然有酒,邀请李老前辈,又怎么会没有酒呢?”
冯不平立刻接话说道,李儒柯爱酒嗜酒的名声可谓驰名远近,既然准备邀请这几位,冯不平当然准备妥当。
“哈哈,你小子,倒是个妙人啊。”
李儒柯哈哈大笑,对于冯不平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