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恭敬行礼：“弟子不敢懈怠。”
太上长老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摘星诀》前两层修炼得如何了？”
“回师尊，已经初步掌握。”慕白如实回答。
“哦？”太上长老眉头一挑，“展示给我看。”
太上长老有些不相信，要知道《摘星诀》的前两层正是对应后天级别的武道功法。
慕白点头，后退三步拉开架势。
只见他双手结印，体内真气按照特定路线运转，周身渐渐泛起淡蓝色的光芒。
随着他一声轻喝，右手成爪状向空中一抓——
“嗤！”
五道肉眼可见的真气从指尖迸射而出，将三丈外的一棵古树树干瞬间斩断。
太上长老眼中精光一闪：“摘星手？你竟然真的练成了前两层？”
慕白收功，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弟子愚钝，只掌握了皮毛。”
“皮毛？”太上长老难得露出一丝苦笑，“琅琊家历史上修炼《摘星诀》最快的记录是大半年掌握前两层，而你只用了十七天。”
慕白心中一动。
前世作为网文作者，他对各种功法套路烂熟于心，加上混元道体对真气运行的超强掌控力，理解并修炼这些功法确实事半功倍。
“来，看看这一段。”太上长老从袖中取出一卷古朴竹简，指着其中一段复杂的文字，“你确定已经理解了？”
慕白仔细阅读，发现是一段关于真气逆行冲穴的深奥法门。
若是常人看到，恐怕会一头雾水，但在他眼中，这些文字却如同前世看过的小说设定一般清晰明了。
“师尊，这一段讲的是在施展摘星手时，需要先让真气沿足少阴肾经逆行而上，经过膻中穴时分为三股，分别冲击天池、极泉和青灵三穴，最后在劳宫穴汇合爆发。”慕白流畅地解释道，“这样能使得摘星手的威力提升三成以上，但同时会对经脉造成额外负担，所以不宜连续使用。”
说完，他当场演示了一遍，右手五指间蓝光大盛，比之前更加凝实。
太上长老沉默良久，最终轻叹一声：“很好！非常好！”
此时的太上长老现在终于明白，当年他的师父看他突破先天时，脸上那复杂的表情从何而来了。
慕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弟子只是侥幸...”
“不必谦虚。”太上长老摆摆手，“天赋异禀是事实，但更难得的是你的悟性和勤奋。这半个月来，你每日风雨无阻前来修炼，这份心性才是武道之路上最珍贵的品质。”
慕白心中一暖。
前世作为扑街写手，他习惯了被人忽视和否定，如今得到如此高的评价，竟有些眼眶发热。
“既然《摘星诀》已经入门，接下来就该考虑突破先天的事了。”太上长老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可知后天与先天的区别？”
慕白回忆着前世看过的武道设定：“后天是积累真气，强化肉身；先天则是真气化液，形成循环？”
“大致不错，但不全面。”太上长老点头，“后天武者依靠丹田储存真气，如同用桶装水，总有极限；而先天武者则是在丹田内形成气旋，使真气自行旋转凝聚，如同在地上挖井，源源不绝。”
说着，太上长老伸出一根手指，指尖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气旋，散发着惊人的能量波动。
“形成气旋是突破先天的关键。”太上长老收起气旋，“方法是以先天功法为基，在丹田内驱使真气高速旋转，直到形成稳定气旋为止。”
慕白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这个过程极其危险。”太上长老语气凝重，“真气旋转时会产生巨大压力，稍有不慎就会导致丹田破裂。琅琊家历史上曾有三位天才因此沦为废人，其中一位还是当时的家主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