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托关系弄了一张票,最后在半夜盒北站下的车。
出车站后,他直接向没人的小路走,然后开挂向岛上飞去。
刚来了几天的王贤猛地惊醒,她也不知道做了啥梦,只感觉梦里的她非常高兴。
睡不着的她穿着粉色的丝绸来到客厅,在一个方形铁罐里取出两勺黑色粉末放进瓷杯,又在旁边取出两勺白糖,从保温桶里放出热水,她拿着细小的陶瓷勺在杯中搅拌。
王贤的动静引来一名保姆,她是内地顺德人,会说内地的话,“王太,没事吧?”
“没事,刚做了一个梦,有些睡不着。”王贤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茶杯对佣人招手道,“黄姐,来陪我聊会儿天。”
“哎,这就来!”黄姐比王贤大十多岁,全名叫黄金花,家里只有一位女儿现在已经嫁人了!她为了少给女儿添麻烦,就想着重操旧业挣点钱。
住家保姆工资高,干个几年就能存下一大笔钱。
黄姐将窗帘拉上,在窗口开了一道小缝通风,这才来到王贤身边坐下。
王贤喝了一口茶,看着面前的女人轻声问道,“黄姐,你来岛上多少年了?”
“几十年了吧!我家女儿刚出月子,我丈夫就带我跑岛上了!”黄姐皱眉微微回忆,她来了这几天通过这些人聊天,也听出王贤的情况。
她想了想小声说道,“王太,你可是有福的人!你看你来了后,身份房子都有了,可不像我。
当初我陪丈夫来到这,就挤在海边的铁皮窝棚里。那时候比现在稍好,交点钱,把那帮巡逻的糊弄过去就行了!当初我们一个村,几十口人,现在还能联系上的,只有一二十人。”
“那其他人呢?”王贤好奇的询问道。
“其他人死的死,没得没。咱们那些人都是苦哈哈,可没什么本钱,做工攒了些钱,想做小生意,还要交钱!我丈夫气不过,被别人打断了骨头,没几天就去了。
后来,有人看我相貌好,就让我当保姆,就这样我把恋青拉扯大。”
这里黄姐没仔细说,想想也知道一位啥都没有的女人,长的好给别人保姆,能有什么呢?
王贤是聪明人所以也没问这些事儿,她想起马家兄弟,就好奇的问道,“你能给我说说马大他们吗?”
这事儿随意找人打听都知道,黄姐也没瞒着,“马老板他们在这一片特别有名,听说和一些社团有联系,和警方那边关系也不错。北街,西街几家马氏制衣厂就是他们的!”
“噢~”王贤听到这些,也没搞懂马家兄弟具体情况!她又喝了一口咖啡,询问道,“黄姐,你们每月的工资是多少?”
“我是300港币,算比较高的!毕竟吃住都不花钱,年轻的时候挣得最多。咱们女人啊,年轻的时候就得好好挣钱,把钱攒起来才好。
王太,不是我嚼舌根,你要多为自己考虑,这社会儿在哪都一样,自己有钱才是走遍天下都不怕!趁年轻多攒点钱,老了也不怕了。”
这黄姐明显在点王贤。
窗外,还想偷听的贾东旭皱皱眉!忍不了的他直接下楼在门口敲门!
“谁啊?”楼下听到动静的人喊道。
“我!”
“你谁啊!还我?谁知道我是谁啊!”那保姆抱怨一句,又拉着女保镖将别墅的开了条缝。
“你谁啊?咱俩认识?”这名女保姆看着贾东旭这身大陆服装,还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