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许多人家都在家围着火炉聊天。
许母拿出一小布袋花生递给许大茂,才询问道,“大茂,院里这是咋啦?一个个都不出门了。”
许大茂经常上班,没感觉出大院的变化。于丽整天待在家里,她知道一些。
“婆婆,院里今年确实安静好多。除了贾婶偶尔骂街,院里人都在做咸菜坛子。我还想找你问问咋回事儿呢!”于丽拿了几颗花生放嘴里,冲许母询问道。
许母心里咯噔一下,她询问道,“你们两口子没做点?”
于丽将花生米放在铁盘上放在炉火上口,才说道,“婆婆,我买的菜都多的,等开春菜价便宜了再买吧!一斤差一分钱呢!”
于丽这份精打细算没被许母认可,许母翻起白眼怒骂道,“死丫头,扣死你得了,我看你跟前院闫老抠差不多,都是嘴里扣粮食的主儿。”
被骂的于丽不敢说话,她好不容易因为孩子敢做回主,可不敢得罪许母。
许大茂将许母带的东西都放进储物室,也转身来到许母旁边。他对许母说道,“妈,爹呢?”
“他在电影院值班,你们厂咋样?他昨儿还问你呢!”
“还是那样,有一台放映机不让动,天天让我检查机器,每天一上班,我就拿着抹布擦灰。然后蹲放映室喝茶。”
许母听了这话,高兴的点点头,“贾家这小子还真不错,给你安排的活儿轻松。”
自从被调进轧钢厂后,许大茂再也不能瞎折腾。以前在电影院能靠他爹的面子瞎胡闹,现在在轧钢厂没人理他。
许大茂想出门,要找杨厂长批条子。李有德到现在还在轧钢厂禁闭室关着呢!两人互相还都不认识。
李有德的老丈人盘算了许久,发现关在禁闭室拖着最好;拖着不会被定罪,不拖就是漏屁股。
为了物尽其用,轧钢厂的两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提调人,都不用老书记和杨厂长操心,李有德老丈人都会顶回去。
许大茂现在天天喝茶,偶尔会和傻柱几人在闫解成的厂库聚聚餐。都是闫解成捡的咸菜叶子,傻柱偶尔弄点剩菜,刘光齐和许大茂出酒。
想起厂里听的消息,许大茂转转眼珠说道,“妈,你让爹给贾哥送点礼呗!我听说他和杨厂长关系好,回头要是有好处,还能让贾哥说说话!”
坐在两人身边的于丽用筷子扒拉一下火炉,才好奇的问道,“大茂,当初你不是说贾东旭运气好嘛?咋这会儿又要求他了。”
“这……”许大茂尴尬的挠挠头,他呵呵笑的说道,“于丽,当初我不是喝多了嘛!都是酒话。”
他当初没进轧钢厂,那知道里面的水那么深?天天听贾张氏哭惨,当时他还真信贾张氏和秦淮如婆媳的那套说辞。
进了轧钢厂才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
最近年货进场,他还看到贾东旭领着轧钢厂后勤那两个女的转悠。
听傻柱说,贾东旭过来帮忙盯后勤的,物资太多杨厂长怕出问题,请贾东旭进厂看一眼。
想起这茬,许大茂更加尴尬。他现在怀疑院里人的说法,都说秦淮如人好,善良有爱心,心眼少。
在许大茂看来,这明显是在骗人,秦淮如和贾张氏两人都是大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