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闫解成,两只脚夹着许大茂,双手抱住刘光齐。反正他都这样了,怎么能让这俩好过?
“你当我傻啊?他都有病了!我过去不就有可能传上?”傻柱说完,提着药包就想走。
谁知道刘光齐直接扑过去,抱住傻柱的脚,嘴里大喊,“傻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帮忙,别想回去。”
“我才不干呢!快放手。”傻柱拖着刘光齐想出门。
刘光齐双手用力直接把两只脚都抱住。
闫解成肿着脸,闷声抱着刘光齐的腿不说话,他双腿还夹着许大茂的腰。
许大茂半躺在地上,双手掰着闫解成的双腿,嘴里骂骂咧咧,“傻柱,你他娘的不讲道义,我晚上刚给你妹买的零食。”
看热闹的马娟,好奇的瞅着四个青年,她嘴角有些压不住了。不能怪她笑点低,只能怪这几个人太搞笑。不就是那个病吗?喝药养养不就好了?
实在憋不住的她笑出声,“咯咯,哈哈哈哈,你们四个太搞笑了!”
看热闹的贾张氏也笑出声,“你们几个摆长蛇阵呢?”
几个人都尴尬的身子一僵。
傻柱先反应过来,扭动着身子,嘴里大喊:“刘光齐,你放手啊!放手。我要回去煎药!”
“不放,你咋不让闫解成放开我?”刘光齐抱着傻柱两腿使劲,他也在地上扭曲身子。
许大茂被闫解成夹的有点想哭,他可不想染上病被许母拿竹竿抽,太疼了。他双手用力使劲掰着闫解成的腿,又是捶又是拧的。
最后还是默不作声的闫解成先受不了,只见他双腿一松,抱着刘光齐的手也无力松开,他双眼无神的侧头看向马娟屋顶,嘴里呜呜大哭出声,“你们都没事儿,我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呜,我还这么年轻!”
这一哭给许大茂整不会了!他坐在地上看着大哭的闫解成,出声安慰,“不就是病吗?大不了喝点药好了!”
闫解成流着泪大喊,“你说的好听,一副药那么贵。我哪有钱啊!”
“呜呜呜呜”他又动了动腿,发现腿也僵住了。他以为要死了,“呜呜呜,我腿也动不了了!手也没力气!我要死了。”
“呜呜呜呜”
闫解成躺地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因为太悲伤,哭的双眼模糊。刘光齐,许大茂和傻柱都呆愣的不知道说啥。
一大爷有过一些经验,他出声呵斥道,“行了,一晚上就你们几个小子闹腾。还不嫌丢人的?马娟,给闫解成拿几副药先吃。药钱的话,回头让东旭从他工资扣!”
闫解成被易中海吼了一嗓子,也不哭了。
“你还躺地上干嘛?等你那算盘爹过来抽你啊!”一大爷没好气的训了一通闫解成。他又回头瞧了几眼另外三个,“你们四个,这些天都在傻柱那呆着,谁都不许出门。对外就说得了传染病!听到没有。”
刚还闹腾的四个年轻人,缩着脖子都小声回道,“听到了!”
“那行,马娟给他们拿药!”易中海训完几人,出门嘴都咧开了。——闫家儿子太搞笑。
王刚也披着衣服在门口站着,他好奇的问,“一大爷,解成咋了?”
“那几个小子得了传染病,闫解成没钱治病,正哭呢!”易中海解释了一句。
“那有啥哭的,他又不是没爹?”王刚摇摇头,瞅了眼马娟屋里鼻青脸肿的几个小子。
嘴里嘀咕:年轻人真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