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树报出价格,语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这个价格是综合了药材成本、他的技术价值以及为了设置门槛、避免麻烦而定的。
对于阎埠贵这种人,便宜了他反而疑神疑鬼,觉得不是好东西。
“五……五十?”
阎埠贵尽管从许大茂那里知道了价格,亲耳听到何雨树说出来,还是觉得心肝脾肺肾一起抽痛。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勉强,声音都带了哭腔。
“小何啊,你看咱们都是邻居,你还是我看着......嗯,你回院子我也算照顾过吧?
能不能便宜点,三大爷我就是个穷教书的,工资低,家里负担重,这五十块实在是一笔巨款啊,要不二十行不行,或者,我分批给?”
他开始施展他的卖惨大法,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工资多低,家里开销多大,孩子多不省心,日子多艰难,仿佛下一刻就要揭不开锅了。
何雨树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等阎埠贵说得差不多了,他才重新拿起锯子,淡淡地说道:“三大爷,价格就是五十,没得商量,这酒用的材料不便宜,炮制也费工夫,您觉得值,就买,觉得贵,就算了,我自己泡来喝的东西,不强买强卖。”
他说完,不再理会阎埠贵,拿起锯子,再次开始锯起了木头。
阎埠贵僵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何雨树这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态度,让他所有算计和说辞都碰了壁。
人家不卖,那他也不能强抢对吧。
可是五十块钱啊,他是真的不想出这个钱。
要孩子,还是花钱?
这是一个选择。
思来想去,阎埠贵再次问道:“小何,你跟三大爷说个准话,真的可以让我焕发活力,让你三大妈怀孕吗?”
何雨树停止锯木头,认真回答,“三大爷,这个五鞭酒对男人身体好,不然的话,大茂哥不会花那个冤枉钱去买。
我也可以保证,这一坛子酒喝完了之后,肯定能让您回归至少三十岁的活力。
但是,三大妈怀孕这件事,我就不敢保证了,因为她上了年纪,你们要是真想再要个孩子,那就开始备孕。”
“备孕?”阎埠贵有些懵逼。
“没错,像是吃点好的补身体,多运动.....奥,天天也在运动,再就是调理身体,毕竟您都买了五鞭酒了,三大妈肯定也得调理吧。”
阎埠贵想到了什么,“你这意思该不会是想让我在你这里再买点什么调理身体的酒?”
“我这还真有。”
“胡闹!”阎埠贵呵斥,“我看你就是见钱眼开,想着法的在这里赚我的钱,是不是买了这两种酒,还有别的酒?”
“确实还有,不过那是给年轻人用的。”
阎埠贵被气的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