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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又是龙影星渊(2 / 2)

官员们一愣。姒月继续道:龙脉动荡,星渊裂缝撕裂天地之气。若非陛下以魂镇渊,人间早已崩毁。她袖中滑落半卷《星渊纪事》,帛上字迹虽消,星图犹存,此乃太祖遗物,记载星渊之秘。诸位大人若不信,可随我前往浑仪洞一观。

官员们面面相觑,户部尚书冷笑道:妖言惑众!浑仪洞早已封闭,岂容尔等妖人出入!

争执间,一队金吾卫冲入,为首者竟是兵部侍郎。他手持圣旨,高声道:奉太后懿旨,姒月、伊娜、顾青舟勾结妖人,窃取龙脉,即刻收押!

顾青舟按剑而立:太后深居宫中,如何得知星渊之秘?

兵部侍郎狞笑:赵垣大人临终前,已将真相禀明太后。尔等妖人,祸国殃民!

姒月玄圭烙印骤亮,映出兵部侍郎体内黑丝——与三日前昭陵饲渊者同源。她冷笑道:真正的妖人,是赵垣余党!他们勾结饲渊者,欲开星渊之门,毁我人间!

兵部侍郎面色微变,袖中滑出一柄短刃,刃身黑纹流转:

金吾卫刀剑出鞘,刀锋隐现血丝。伊娜星盘飞旋,巴比伦符文凝成光盾,护住三人。顾青舟挥剑格挡,龙气剑芒扫倒数名金吾卫,但黑纹迅速蔓延至手臂。

姒月割腕洒血,星血化雾弥漫。金吾卫触及血雾,眼中银光褪去,恢复清明,纷纷弃械跪地。兵部侍郎见状,转身欲逃。顾青舟一剑刺穿其肩胛,黑血喷涌。

说!太后在何处?顾青舟厉喝。

兵部侍郎狂笑:饲渊之主已入宫,太后……成了门环第一祭品!

三人疾驰入宫,至慈宁宫时,只见宫门大开,殿内黑雾弥漫。太后端坐凤椅,周身缠绕金纹锁链,锁链另一端没入虚空,直通星渊裂缝。她双目紧闭,面色灰白,龙气如丝被锁链抽取。

殿中立着七名饲渊者,为首者身形魁梧,星辰状肿块覆盖全身,每颗肿块眼中竖瞳转动。他见三人闯入,冷笑道:来得正好,以尔等魂魄,祭新门之成!

饲渊者挥手,黑雾凝成巨爪抓向太后。姒月玄圭烙印光幕护住凤椅,星血洒落,黑雾被净化。伊娜星盘光芒大盛,巴比伦符文凝成光箭射向饲渊者。顾青舟挥剑斩雾,龙气剑芒撕开黑雾,却见更多黑爪从地底钻出。

人间龙脉,当归星渊!饲渊者首领嘶吼,七人结成阵法,黑雾凝成龙影,龙眼竖瞳睁开,直扑三人。

姒月引玄圭烙印光幕护住全场,星血如雨洒落。龙影触及血雾发出惨叫,但数量太多,光幕剧烈震颤。顾青舟浴血奋战,龙气消耗极快,黑纹已蔓延至脸颊。伊娜星盘裂痕纵横,光芒渐暗。

以我魂为引!太后突然睁眼,凤目含泪,哀家愿以残魂,补门之隙!她引颈撞向锁链,龙气如泉涌出,锁链寸寸崩断。饲渊者首领怒吼:毁吾祭品,尔等必死!巨爪抓向太后心口。

姒月扑身相护,玄圭烙印硬接一击。烙印灼痛难忍,她喷血倒退,却死死护住太后。顾青舟舍身挡在前方,龙气金甲覆盖全身,硬接巨爪。金甲碎裂,黑纹瞬间蔓延至心口,他跪倒在地,嘴角溢血。

伊娜星盘光芒大盛,昴宿星光如网罩住饲渊者:快走!我拖住他们!

姒月扶起太后,欲带顾青舟撤离。饲渊者首领狞笑:一个也别想走!黑雾凝成囚笼,笼罩全场。

千钧一发之际,殿外传来清越剑鸣。一道白影破空而入,剑光如月,斩开黑雾囚笼。来人白衣胜雪,面容清俊,剑身刻着二字——竟是失踪多年的天山剑主柳无尘!

星渊之劫,天下共担。柳无尘剑锋所指,剑气化龙,撕裂黑雾。饲渊者被剑气所伤,惨叫退避。

伊娜惊喜交加:柳师叔!您怎会在此?

柳无尘不答,剑锋直指饲渊者首领:尔等以活人血祭,炼化龙气,已犯天道之怒!他剑光如织,织成天山剑网,罩住饲渊者。剑网遇黑雾,净化消散,饲渊者在剑网中扭曲溃散。

天山雪魄,可净邪祟。柳无尘收剑入鞘,贫道云游西域,见星象异变,知人间大劫将至。他望向姒月,星母大人,星渊裂缝已蔓延至西域,天山龙脉动摇。

姒月扶起顾青舟,玄圭烙印映出顾青舟体内黑纹:顾将军伤势极重,需龙气净化。

柳无尘点头:天山龙脉尚存,可疗此伤。但需速往,迟则生变。

一行人离开皇宫,至城门时,只见城外黑云压境,无数龙影在云中游动,每条龙影眼中竖瞳睁开,直视长安。黑云中传来饲渊之主的咆哮:三月之内,吾等必取汝等魂魄,重铸门栓!

柳无尘剑眉紧锁:饲渊者已倾巢而出,人间危矣。

姒月玄圭烙印投射星海图景:星渊裂缝蔓延至银河各处,七处龙脉眼被金纹锁链贯穿,锁链尽头系着七颗搏动的心脏——正是七位人间帝王的魂魄。裂缝边缘,门环虚影凝实,门缝中渗出七彩星流,星流所触之处,星辰化为齑粉。

需集万族之力,共铸新门。姒月沉声道,巴比伦星图,华夏龙脉,天山雪魄,缺一不可。

柳无尘点头:天山藏有上古遗迹,或可寻得助力。他望向北斗方向,但路途凶险,饲渊者必全力阻挠。

金舟化虹,载五人西行。舟行至河西走廊,黑云追至。万千龙影扑来,利爪撕向金舟。柳无尘剑光如雪,织成光网护住金舟。伊娜星盘引昴宿余晖,净化黑雾。姒月割腕洒血,星血化雾弥漫。顾青舟强撑伤体,龙气护住舟底。

但龙影数量太多,金舟裂痕蔓延。太后虚弱道:哀家龙气尚存,或可一用。她割腕洒血,龙气如丝融入金舟。金舟光芒大盛,冲出龙影包围。

行至天山脚下,金舟坠地。柳无尘引路,至一隐秘山洞。洞中寒气逼人,中央悬浮着一块冰晶,冰晶中封印着一株小树,树根扎入冰层,枝叶垂落处星光流转——竟是星骸之树的幼苗!

天山龙脉与星骸共鸣,生此神物。柳无尘道,以此树之力,可疗顾将军之伤,亦可补星渊裂缝。

姒月玄圭烙印映出小树,树身浮现星语者符文:此乃星语者遗物,内藏始祖之心秘密。

伊娜星盘点向冰晶,巴比伦符文与星语者符文共鸣,冰晶裂开,小树悬浮半空。柳无尘引天山雪魄,净化小树。小树光芒大盛,星光如雨洒落,顾青舟伤势迅速恢复,黑纹消退。太后龙气充盈,面色转红。

以此树之力,或可寻得始祖之心。姒月低语,玄圭烙印与小树共鸣,投射出星海图景:银河深处,一道横跨星海的巨门缓缓旋转,门缝中渗出七彩星流。门环处,金纹如血搏动,隐约可见李琰面容。

门环以陛下龙气为钥,需取回始祖之心,重塑门栓。姒月望向小树,但饲渊者必守门环,凶险万分。

柳无尘忽然剑锋指向洞外:有人追踪而至。

洞外黑云压境,饲渊者首领立于云头,身后万千龙影盘旋。他狞笑:交出星骸幼苗,饶尔等不死!

柳无尘持剑而出:天山雪域,岂容尔等放肆!他剑光如月,织成天山剑网,罩住山洞。剑网遇黑雾,净化消散,但龙影太多,剑网迅速崩解。

姒月引玄圭烙印光幕护住洞口,星血洒落,黑雾被净化。伊娜星盘光芒大盛,巴比伦符文凝成光箭射向饲渊者首领。顾青舟挥剑斩龙,龙影溃散。太后引龙气入地,天山震颤,雪崩如潮,掩埋部分龙影。

但饲渊者首领实力强横,黑爪撕开光幕,直抓星骸幼苗。姒月扑身相护,玄圭烙印硬接一击,喷血倒退。幼苗被黑爪触及,枝叶枯萎,星光黯淡。

姒月心头剧痛,玄圭烙印与幼苗共鸣,投射出星海图景:星渊裂缝扩大,门缝星流垂落,长安城化为星尘,人间崩毁。

饲渊者首领狂笑:星骸幼苗毁,星渊之门再无人能闭!他黑爪抓向姒月心口,欲夺玄圭。

千钧一发之际,幼苗突然光芒大盛,枯萎的枝叶重焕生机。星光如雨洒落,黑爪被净化消散。裂缝中传来李琰的叹息:朕魂为引,助尔等一臂之力。

星光凝聚,李琰残魂浮现,龙气裹住幼苗。幼苗与龙气相合,化为光树,根扎天山,枝叶垂落处星云诞生。光树光芒大盛,照彻黑云,龙影在强光中溃散。

饲渊者首领怒吼:李琰!汝乃吾等千年布局的门钥,岂敢背叛!他黑爪抓向李琰残魂。

李琰微笑:朕乃人间天子,宁死不为门钥。他引龙气入光树,树身浮现门环虚影,门缝开启一线,星骸巨树的枝叶垂落,星光如雨洒下。

星光触及饲渊者首领,黑雾被净化,星辰状肿块寸寸崩解。首领惨叫:不!吾主不会放过尔等!他身形溃散前,竖瞳中门环虚影一闪而逝。

黑云散去,天山恢复宁静。光树缓缓缩小,化为一枚星种,悬浮于姒月掌心。李琰残魂微笑道:以此种补裂缝,可延缓门开。但需始祖之心,方能永闭星渊。

姒月接过星种,玄圭烙印与星种共鸣,投射出星海图景:银河深处,巨门旋转,门缝中渗出七彩星流。门环处,金纹如血搏动,隐约可见李琰面容,面容深处,竟有星语者始祖姒昊的影子。

始祖之心藏于何处?伊娜问道。

李琰残魂渐淡:在……门后……宇宙胎膜……话音未断,他化作点点金光,融入星种。

姒月握紧星种,望向北斗方向:三月之内,裂缝将彻底撕裂。需集万族之力,共铸新门。

柳无尘收剑入鞘:天山弟子愿随星母前往。

太后凤目含泪:哀家愿以残魂,补门之隙。

顾青舟按剑而立:人间兵戈,永护星门。

伊娜星盘光芒流转:巴比伦星图,华夏龙脉,天山雪魄,共守此门。

姒月玄圭烙印映出星海,星种悬浮掌心,光芒大盛。星光中,万千守门魂魄浮现,巴比伦祭司、华夏星官、埃及术士……各族守门者魂魄在枝叶间明灭,齐声吟诵:守心即守门。

金舟再启,载五人冲向星海。舟行至银河边缘,星渊裂缝如巨兽之口,黑雾中门环虚影若隐若现,门缝中渗出七彩星流。裂缝边缘,金纹如根须蔓延,与七处龙脉相连。

以星种补裂缝!姒月引星种光芒,光树根扎裂缝,枝叶垂落处星云诞生。裂缝收缩三分,但门环金纹骤然大亮,裂缝深处传来饲渊之主的咆哮:毁吾门环,尔等必死!

黑雾翻涌,巨爪伸出,爪尖星辰状肿块搏动,肿块眼中竖瞳睁开。巨爪抓向光树,光树震颤,枝叶枯萎。

结阵!柳无尘剑光如织,天山剑网罩住光树。伊娜星盘引昴宿余晖,净化黑雾。顾青舟龙气化甲,护住姒月。太后引龙气入地,银河震颤,星光如潮涌向裂缝。

但巨爪强横,剑网崩解,黑雾弥漫。姒月割腕洒血,星血化雾弥漫,黑雾被净化,但光树迅速枯萎,裂缝扩大。

千钧一发之际,光树突然光芒大盛,枯萎的枝叶重焕生机。星光中,李琰残魂浮现,龙气裹住光树:以吾残魂,补树之隙!他魂体消散,化为金光融入光树。光树根扎裂缝,枝叶垂落处星云诞生,裂缝收缩五分。

饲渊之主怒吼:李琰!汝魂已尽,何以再生?

姒月玄圭烙印映出光树根部:树根深处,李琰残魂与星骸巨树根系相连,树根扎入宇宙胎膜,胎膜中隐约可见地球影像。胎膜搏动间,李琰残魂随之一明一灭,竟在胎膜中重生。

宇宙胎动孕育无限生机,姒月顿悟,陛下魂归胎膜,与万灵共生!

饲渊之主咆哮:毁吾门环,尔等必死!更多巨爪伸出,黑雾凝成龙影,扑向光树。

姒月引玄圭烙印光幕护住光树,星血如雨洒落。伊娜星盘光芒大盛,巴比伦符文凝成光箭。顾青舟挥剑斩龙,龙影溃散。太后引龙气入光树,树身金纹流转。柳无尘剑光如雪,织成天山剑网。

但巨爪太多,光幕震颤,光树裂痕蔓延。姒月玄圭烙印与光树共鸣,投射出星海图景:银河深处,巨门旋转,门缝中渗出七彩星流。门环处,金纹如血搏动,隐约可见李琰面容,面容深处,星语者始祖姒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需取回始祖之心!姒月低语,但门环以陛下龙气为钥,凶险万分。

柳无尘突然剑锋指向门缝:

门缝中,一缕金光逸出,金光中浮现李琰面容。他微笑道:星母,朕在门后等你。金光凝成钥匙,悬浮于姒月掌心。

姒月握紧钥匙,玄圭烙印灼痛难忍。钥匙映出星海图景:巨门之后,星骸巨树悬浮星海中央,树根扎入宇宙胎膜,枝叶垂落处星云诞生。树干上,七道锁链由星语者尸骨铸成,锁链尽头拴着七颗搏动的心脏。树根处,一颗金色心脏静静悬浮——正是星语者始祖之心。

以吾等魂为舟,姒月割腕洒血,星血交融,渡星渊,取始祖之心!

金舟再启,载五人冲向门缝。舟行至门缝边缘,七彩星流如瀑倾泻,舟身剧烈震颤。饲渊之主巨爪伸出,抓向金舟。柳无尘剑光如织,天山剑网罩住金舟。伊娜星盘点亮昴宿星光,护住舟身。顾青舟龙气化甲,硬接巨爪。太后引龙气入舟,舟身金纹流转。

金舟冲入星流,星流如刀,割裂舟身。姒月玄圭烙印光幕护住全场,星血化雾弥漫,星流被净化。舟行至星骸巨树下,树根处金色心脏静静悬浮,心脏表面浮现星语者符文。

始祖之心!姒月引玄圭烙印,欲取心脏。树身突然震动,七道锁链化作星矛刺来。顾青舟挥剑格挡,剑身瞬间星尘化。柳无尘剑光如雪,织成剑网,剑网遇星矛崩解。伊娜星盘光芒大盛,巴比伦符文凝成光盾,盾面裂痕蔓延。太后引龙气入盾,盾身金纹流转,勉强挡住星矛。

姒月割腕洒血,星血滴落金色心脏。心脏表面星语者符文寸寸崩解,露出纯净金色。她伸手欲取,心脏突然光芒大盛,星流如潮涌向姒月。玄圭烙印与心脏共鸣,姒月神魂震荡,血脉中姒玄的记忆翻涌:三千年前,星语者始祖姒昊为求永生,与饲渊之主立约,以守门祭司魂魄为薪,炼制玄圭,抽取宇宙本源。李琰正是姒昊转世,体内藏有始祖之心。

姒月心头剧震,玄圭烙印灼痛难忍,朕不是姒昊!朕乃人间天子!她魂体中突然响起李琰的声音。玄圭烙印与始祖之心共鸣,投射出李琰面容,面容深处,姒昊的影子寸寸崩解。

李琰魂已净,始祖之心当归宇宙!姒月引星血融入心脏,心脏光芒大盛,星流如潮涌向裂缝。裂缝收缩八分,门环金纹黯淡。

饲渊之主咆哮:毁吾门环,尔等必死!巨爪抓向金色心脏。姒月引玄圭烙印光幕护住心脏,星血如雨洒落。巨爪遇星血冒起黑烟,却毫不退缩,反而更多巨爪伸出,抓向心脏。

柳无尘剑光如织,天山剑网罩住心脏。剑网遇巨爪崩解,柳无尘喷血倒退。伊娜星盘光芒大盛,巴比伦符文凝成光链缠住巨爪。光链遇黑雾消散,伊娜星盘裂痕纵横。顾青舟挥剑斩爪,龙气消耗极快,黑纹蔓延至心口。太后引龙气入地,银河震颤,星光如潮涌向裂缝,裂缝收缩九分。

姒月玄圭烙印映出裂缝:裂缝仅剩一线,门环金纹如血搏动,隐约可见李琰面容。她割腕洒血,星血融入金色心脏:以我星语者血脉为引,听我敕令——万灵归源!

星血与心脏相合,光芒大盛,凝成光桥连接裂缝。光桥所触之处,裂缝缓缓闭合,门环金纹寸寸崩解。饲渊之主咆哮渐弱,巨爪缩回星渊。裂缝闭合前,门缝中渗出一缕金光,金光中浮现李琰面容:星母,朕在人间等你。

裂缝彻底闭合,银河恢复宁静。金色心脏化为星尘,重归宇宙胎膜。光树根扎胎膜,枝叶垂落处星云诞生。万千守门魂魄在枝叶间明灭,齐声吟诵:守心即守门。

金舟载五人返回人间,至长安城上空。城中百姓抬头望天,只见北斗第七星辅星位置,星云缓缓旋转,凝成一只竖瞳。竖瞳深处,门环虚影若隐若现,门环上竟缠绕着与李琰龙袍同源的金纹,金纹中隐约可见龙影盘旋,似在守护,又似在窥伺。

姒月玄圭烙印映出竖瞳深处:门环未完全闭合,缝隙中渗出一缕黑气,黑气凝成赵垣面容,又化作七虚影,最终聚为星骸小树虚影,树根处隐约可见星渊裂缝未愈的痕迹。

裂缝虽闭,门环未固。姒月低语,需万族共守,方能永闭星渊。

金舟落地,长安百姓欢呼相迎。伊娜任钦天监监正,巴比伦星图与华夏星象交融绘于仪盘。顾青舟掌天下兵马,龙气战甲化为兵符悬于帅帐。柳无尘居天山,率弟子守护西域龙脉。太后归宫,以龙气滋养地脉。

姒月独坐社稷坛,手背玄圭烙印隐于袖中,唯有星纹手镯在月光下流转不息。月光如水漫过玄圭圭座,手镯突然灼烫,投射出微缩门影。门缝中渗出一缕黑气,黑气凝成李琰面容,又化作星语者始祖姒昊的影子。

门未全闭……姒月玄圭烙印应声亮起,饲渊者借星语者罪孽重生,星渊裂缝仍在蔓延。

她起身望向西方。昴宿七星清辉如旧,第七颗辅星位置,星云缓缓旋转,凝成一只竖瞳。竖瞳深处,门环虚影若隐若现,门环上竟缠绕着与李琰龙袍同源的金纹,金纹中龙影盘旋,似在守护,又似在窥伺。忽然,龙影张口,吐出一缕金光,金光中浮现李琰面容,他微笑道:星母,朕等你归来。

姒月握紧星纹手镯,玄圭烙印映出星海图景:银河深处,一道横跨星海的巨门缓缓旋转,门缝中渗出七彩星流。门环处,金纹如血搏动,隐约可见李琰面容,面容深处,星语者始祖姒昊的影子与龙影交融,竟在门环上投射出龙首人身的虚影,虚影手持玄圭,脚踏星骸,身后万族魂魄如潮涌动,似在膜拜,又似在哀嚎。

真正的门不在星海,在人心。姒月低语,指尖轻点浑天仪,瑶光星光芒大盛,照彻长安夜空。星光中,万千百姓抬头望天,瞳孔中映出北斗竖瞳,竖瞳深处门环虚影若隐若现,门环上龙影盘旋,金纹如血搏动,竟与每个人心口搏动遥相呼应。

夜风拂过社稷坛,姒月袖中玄圭烙印灼烫,星纹手镯光芒流转。她望向北斗深处,嘴角微扬:李琰,无论汝是人间天子,还是星语者始祖,此门,吾等共守。

月光如水,漫过浑天仪,漫过长安城,漫过银河深处那道横跨星海的巨门。门环上,龙影与金纹交融,竟在门上投射出一行古篆:龙心即门心。龙影张口,吐出一缕金光,金光中浮现李琰面容,他微笑道:星母,朕在门后等你。金光凝成钥匙,悬浮于姒月掌心,钥匙纹路与玄圭烙印严丝合缝,拼合处却刻着陌生的星纹——那是巴比伦星图与华夏龙纹的诡异融合。

姒月握紧钥匙,玄圭烙印灼痛难忍。钥匙映出星海图景:巨门之后,星骸巨树根部,一颗金色心脏静静悬浮,心脏表面浮现星语者符文。符文深处,李琰面容与姒昊影子交融,竟在心脏中投射出龙首人身的虚影,虚影手持玄圭,脚踏星骸,身后万族魂魄如潮涌动,似在膜拜,又似在哀嚎。虚影抬眼,目光穿透星海,直视姒月:星母,汝可知,真正的饲渊者,是人心中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