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刀疤脸掏出手枪，我们知道名单在你老婆手里。
包德发咽了口唾沫：什么名单？我不知道啊！
装傻？刀疤脸示意壮汉上前，带走！黎部长要亲自审问。
壮汉一左一右架住包德发。千钧一发之际，包德发突然大喊：护士！这病人拉裤子了！
趁着三人愣神的瞬间，他抓起尿壶就扣在刀疤脸头上！黄色液体顺着头顶流下，刀疤脸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包德发趁机冲向窗户……三楼，跳下去不死也残。但比起落在黎文雄手里……
拼了！他闭眼一跃。
噗通！包德发幸运地落在一个遮阳棚上，又弹进一堆纸箱里。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顾不上浑身疼痛，一瘸一拐地逃出医院。
回到家，阿芳正在阳台晾衣服。包德发赶紧整理了下衣服，装作刚买早餐回来。
豆浆呢？阿芳问。
包德发这才想起忘了买：那啥……排队人太多……
阿芳眯起眼睛：你身上怎么有消毒水味？
包德发心里一紧：我……我去公共厕所摔了一跤！用消毒水洗了洗！
阿芳将信将疑，突然伸手从他领子后面摘下一根金色长发：这是谁的？
包德发额头冒汗：肯定是公交车上蹭的！
阿芳没再追问，但眼神冷得像冰。下午，包德发正在刷碗，电视里突然插播一条新闻：
前越南高官阮文雄今日在河内监狱自杀身亡……
啪嗒！包德发手里的碗掉在地上。阿芳冲到电视前，脸色煞白。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父亲绝不会自杀……
包德发正想安慰，阿芳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表情越来越凝重。
怎么了？包德发问。
阿芳放下手机：组织刚收到消息，黎文雄三天前就从监狱消失了。现在父亲又……有人在对名单上的知情者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