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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老巷采风寻绣意,画稿打磨蕴温情(1 / 2)

南京的四月总带着股黏黏的甜,老门东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浸得发亮,巷口的糖粥摊刚支起来,甜香就顺着巷弄飘开,裹着隔壁梅花糕的焦香,勾得人脚步都慢了。念念背着帆布包走在前面,包里装着画本和妈妈苏晓棠准备的腊梅染手帕——昨天特意缝了个小口袋,用来装今天采风收集的手作素材,布包侧的沙枣木牌随着脚步轻轻晃,“念念实习顺利”的刻字在阳光下泛着浅金。

“等等我!”阿哲背着画包跑过来,手里还提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刚买的梅花糕,“刚出炉的,豆沙馅的,你妈妈书里写过这家,说‘梅花糕的焦皮要趁热吃,甜得能粘住牙齿’,我特意多买了两个,给小夏和陈姐带的。”念念接过梅花糕,指尖触到纸袋子的温度,咬了一口,焦皮脆得咯吱响,豆沙馅甜而不腻,果然像妈妈书里写的那样,暖得人心里发甜:“你倒是把我妈妈的书背得比我还熟,上次画沙枣林,你连‘沙枣果要画得带点歪,像被风吹过’都记得。”

“那当然!你妈妈的书就是我的‘插画圣经’!”阿哲笑着把画本掏出来,翻开里面的草图,“昨天我们改‘苏州苏绣’章的插画,总觉得苏绣绷上的纹样不够细,今天来老门东,就是想找张阿姨的绣坊看看,把针法画准了,不能辜负你妈妈书里写的‘苏绣针脚细如丝,一根线能分十二股’。”

两人顺着巷弄往里走,两旁的老房子挂着褪色的布帘,有的绣着腊梅,有的印着银杏,还有家绣坊的门楣上挂着块木牌,写着“张记苏绣”,正是苏州苏绣艺人张阿姨在南京开的分店——上次冬季手作展后,张阿姨就把部分苏绣作品搬到这里,方便南京的手作爱好者交流。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丝线香扑面而来。绣坊里摆着几张绣绷,有的绷着未完成的“银杏雪梅图”,有的绣着秦淮河画舫,张阿姨正坐在靠窗的绣绷前,手里捏着根细如发丝的金线,专注地绣着一朵腊梅。“张阿姨!”念念轻声喊,怕打扰到她。

张阿姨抬起头,看到他们,眼睛立刻亮了:“是念念啊!还有阿哲!快坐!我正绣着你妈妈书里写的‘腊梅吐蕊’,你看这金线,要分八股绣,才能显出花瓣的层次感。”她把绣绷转过来,腊梅的花瓣上,金线细得几乎看不见,却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真的有阳光落在花瓣上。

阿哲赶紧掏出画本,趴在桌上临摹:“张阿姨,我们就是来请教苏绣针法的,‘苏州苏绣’章的插画里,苏绣绷上的纹样总画得太粗,您能教教我们怎么画才能像真的苏绣吗?”张阿姨笑着点头,从抽屉里拿出几缕不同粗细的丝线:“苏绣的关键在‘分线’和‘针脚’,你们看,这是一股线,能分成十二股,最细的股线比头发丝还细,绣出来的纹样才精致。画的时候,要把针脚画得短而密,尤其是花瓣边缘,要像用线‘描’出来的,而不是用笔画出来的。”

念念凑过去,看着张阿姨手里的丝线,指尖轻轻碰了碰,细得几乎感觉不到:“原来妈妈书里写的‘一根线能分十二股’是真的,我之前还以为是夸张呢!”“一点都不夸张!”张阿姨拿起一根绣针,穿上分好的细线,在布上轻轻绣了几针,“你妈妈为了写苏绣这章,特意跟我学了半个月,连‘齐针’‘套针’都分清了,她书里写的‘套针绣花瓣,要从外到内,一层比一层浅’,就是最正宗的苏绣技法。”

阿哲一边听一边画,把张阿姨说的“短针脚”“分线层次”都记在画本上,还特意画了几缕不同粗细的丝线,标注上“十二股线”“八股线”:“这下终于知道怎么画了!之前画的针脚太长,像十字绣,一点都不像苏绣,今天回去就改,保证比之前好看十倍!”

从绣坊出来,巷子里的人渐渐多了。小夏和陈姐已经在糖粥摊旁等着,手里拿着刚买的糖粥,碗里撒着桂花:“你们可算来了!这糖粥是按你妈妈书里写的‘要熬三个小时,加两勺红糖’做的,你们快尝尝!”念念接过糖粥,喝了一口,糯米熬得软烂,红糖的甜混着桂花的香,暖得人喉咙都舒服:“比我妈妈煮的还香!小夏,你是不是偷偷跟我妈妈学了?”

“哪用偷偷学,你妈妈书里写得明明白白!”小夏掏出排版方案,“我们刚才商量了,‘西安皮影’章的插画里,皮影的关节处要画得更灵活,你妈妈书里写‘皮影的关节要像真的人关节,能弯能转’,我们之前画的太死板,等会儿去皮影戏班看看,把关节的结构画准。”

陈姐也拿出校对稿:“我刚才校对的时候,发现‘敦煌沙枣’章的文字里,‘沙枣木刻要用沙枣胶固定’,我们的插画里画的是普通胶水,得改过来,不能出错。还有‘南京银杏’章里的腊梅染陶缸,要画得矮一点,你妈妈书里写‘腊梅染的陶缸要矮胖,方便搅拌染汁’,我们之前画的太高了,不符合实际。”

四人沿着老巷继续采风,路过皮影戏班时,班主正在调试皮影,幕布上的“腊梅姑娘”皮影灵活地转动着手臂,关节处的线清晰可见。阿哲赶紧掏出画本,蹲在旁边临摹,连皮影关节处的线结都画得清清楚楚:“原来皮影的关节是用线连起来的,不是固定的!之前画的关节像木头疙瘩,难怪不灵活。”

路过木刻店时,老板正在刻“四季手作”木牌,用的正是妈妈书里写的“顺着木纹刻”的技法,刻刀在木坯上轻轻划过,木屑像碎雪一样落在地上。念念拿起一块刚刻好的木牌,指尖抚过木纹,光滑得没有一点毛刺:“老板,您刻木牌的时候,是不是像我妈妈书里写的那样,要先‘摸透木纹的脾气’?”老板笑着点头:“没错!你妈妈还来我这学过刻木牌呢,她说‘木头也有脾气,顺着它就好刻,逆着它就断刀’,这话太对了!”

一直采到中午,四人才在巷口的小饭馆坐下,点了妈妈书里提到的“盐水鸭”“鸭血粉丝汤”,边吃边聊插画的修改计划。“‘苏州苏绣’章改针法,‘西安皮影’章改关节,‘敦煌沙枣’章改胶水为沙枣胶,‘南京银杏’章改陶缸形状,”小夏拿着笔在方案上一一标注,“下午回报社就开始改,争取明天出初稿,后天请苏老师来看看。”

陈姐喝了口鸭血粉丝汤,补充道:“校对的时候,我会重点核对手作术语,比如‘齐针’‘套针’的标注,‘沙枣胶’的制作方法,保证文字和插画一致,不出现错误。”阿哲则拍着胸脯:“你们放心,我肯定把苏绣的针脚画细,皮影的关节画活,保证让苏老师满意!”

下午回到报社,编画部的办公室里满是颜料香和纸张声。阿哲趴在桌上改“苏州苏绣”章的插画,笔尖细得像针,一点点画着苏绣绷上的针脚,画错了就用橡皮轻轻擦掉,生怕弄坏画纸:“这苏绣针脚比我想象中难画,画了三稿才有点感觉,难怪张阿姨说‘苏绣要绣半个月,画也得画半天’。”

小夏则在调整“西安皮影”章的排版,把皮影的关节处放大,用虚线标出关节的活动范围:“这样读者一看就知道皮影的关节能活动,也符合你妈妈书里写的‘皮影的关节是灵魂,能让皮影活起来’。”

陈姐坐在旁边校对,手里拿着《四季手作札记》的原稿,逐字核对插画旁的文字:“你们看,这里写的‘沙枣胶要熬到能粘住木片’,插画里要画一块粘住的木片,不然读者不知道熬到什么程度才算好。”念念立刻拿起画笔,在插画的角落添了块粘在一起的沙枣木片,还在旁边画了个小箭头,标注“沙枣胶粘性测试”。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的灯都亮了,暖黄色的灯光照在画稿上,照在大家忙碌的身影上,格外温馨。阿哲伸了个懒腰,举起改好的“苏州苏绣”章插画:“终于改完了!你们看,这苏绣的针脚是不是细多了?像真的苏绣一样!”大家围过来看,画纸上的苏绣绷上,腊梅纹样的针脚短而密,金线泛着柔和的光泽,果然比之前精致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