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阎福贵一拍大腿。
“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三大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于海棠这么漂亮,苏宇哪能拒绝得了她?”
“他俩要是能成,咱们跟苏宇就是一家人了,他能不多关照咱们吗?”
阎福贵激动地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该怎么帮于海棠抓住苏宇的心?
那冉秋叶又该怎么办?
“说得对!”
“可冉秋叶也不是普通姑娘,苏宇最后真会选于海棠吗?”
三大妈有点不放心。
“所以咱们必须推一把。”
“等于莉回来,你问问她情况。”
“看看苏宇什么反应,尽量多给苏宇和于海棠制造机会。”
阎福贵决定再多下点功夫。
这时候。
傻柱正在聋老太太屋里。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给我坐下。”
“于海棠是长得漂亮,但她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拿不住她的。”
聋老太太眉头紧锁。
刚才傻柱一进门就说于海棠又来了。
“我拿不住,苏宇就拿得住吗?”傻柱很不服气。
“对,他拿得住。”
“你先安心工作,过段时间我再想想办法,让你回后厨。”
“到时候再给你介绍几个好姑娘。”
聋老太太特别担心,就怕傻柱又去惹苏宇。
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而且前几次傻柱惹事,她找人帮忙,人情用得差不多了。
剩下那点关系,她不想随便动用。
贾家。
秦淮如正在做饭。
傻柱带回来一盒脂渣炒白菜。
只要热一下,香喷喷的,就是一顿不错的晚饭。
当然。
贾张氏可不这么想。
她想吃肉。
浓浓的肉香飘了过来。
贾张氏用力咽了咽口水,根本不用出门看,光闻着香味就知道,准是苏宇又在做蘑菇炖鸡。
院里别人家哪舍得天天大鱼大肉?就算厨艺不错的傻柱,也烧不出这个味儿。
“我要吃鸡肉!”棒梗扯着嗓子喊。
“秦淮如你听见没?我孙子想吃肉了,快去弄点来。”
贾张氏边说边咽口水——其实是她自己馋得慌。
每次有好吃的,她总要吃掉大半,只分给棒梗一小部分。秦淮如和小当偶尔能喝口汤,大多时候连汤都捞不着,只能啃窝头就咸菜。
“妈,我真没办法。”秦淮如头也不抬。她心知肯定是苏宇做的,可苏宇不是傻柱,她那些惯用伎俩对他完全没用。
“没用的东西!”
“棒梗,走,奶奶带你吃肉去。”
贾张氏肚子饿得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她拉着棒梗快步来到后院。
站在苏宇家门口,她有些犹豫。可屋里飘出的香味越来越浓,她肚子又叫了起来。贾张氏一跺脚,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你来干什么?”苏宇一开门就皱起眉头。难道上次教训得还不够?她居然还敢来?
“我是来帮忙的,能打扫洗碗……”贾张氏突然换了副客气语气。
苏宇一时没反应过来——贾张氏什么时候这么和善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猛地窜进屋里。
原来是躲在贾张氏身后的棒梗。趁祖母挡着苏宇的视线,他侧身冲进屋,直扑桌那盆鸡肉。
苏宇左手向后一探,五指稳稳扣住了棒梗的头顶。
就像拔萝卜那样,揪着棒梗的头顶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举到贾张氏跟前。
“这就是你打的算盘?”
“你晓不晓得入室抢劫是什么罪?”
苏宇语气冰冷地质问。
他早已看穿贾张氏的盘算。
让棒梗抢了就跑,她负责挡人,要是有人追究棒梗,就拿“孩子还小不懂事”当借口推脱。
贾张氏这样干不是一回两回了。
每次易忠海都帮着她,让她次次得逞。
“放开我,快放开我!”
“奶奶,我脖子要断了!”
棒梗被扣着脑袋吊在半空,手脚乱挥乱踢,可小胳膊小腿的,根本碰不着苏宇。
棒梗的哭喊声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贾张氏一见有人围观,立马来了劲——她最拿手的就是胡搅蛮缠。
易忠海来了。
刘海中也紧跟着到了。
“苏宇,你太不像话了!”
“棒梗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你这是在犯法,懂不懂?”
“还不快把他放下来!”
易忠海看见苏宇拎着棒梗的脑袋,心里一惊。
砰!
苏宇一甩手,把棒梗砸到贾张氏身上。
啪!
苏宇反手一巴掌,易忠海被打得原地转了三圈。
刘海中刚想开口说几句,一看易忠海挨了打,嘴都张开了又赶紧闭上,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来,你再说,我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苏宇冷冷地盯着易忠海。
“你竟敢打我?”
“你无法无天了是吧?”
“你……”
易忠海当众挨打,脸上**辣的。
他话还没说完,苏宇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下两边对称了——易忠海的左脸右脸都飞快地肿了起来。
在场的人全都吓傻了。
议论声戛然而止。
谁也没料到苏宇竟如此强势,一大爷刚到,二话不说就先挨了两记耳光。
“来,你再说。”苏宇盯着易忠海。
易忠海犹豫了。
身为一大爷,他不能不开口。
可苏宇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只要开口,必然挨打。
说,还是不说?
要是真被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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