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一:聋老太太摔扁鼻子。”
“选项二:聋老太太摔断腿。”
“选项三:聋老太太摔断胳膊。”
苏宇一看,这次系统下手真狠!
惩罚聋老太太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他决定选第一个,让聋老太太破相,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见人?
“选项一:易忠海摔掉牙。”
“选项二:贾中旭化身喷射战士,易忠海家臭气熏天。”
“选项三:易忠海掉进臭水沟。”
苏宇毫不犹豫选择了喷射战士,让易忠海有家不能回。
“你在想什么呢?”娄晓娥发现苏宇走神了——其实他正在设计霉运方案。
“没什么,红烧肉好吃吗?”苏宇转移话题。
“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等你吃完我的红烧肉,我就该吃你的肉了。”苏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晚饭后。
“我要吃你的肉了,准备好了吗?”苏宇向娄晓娥走去。
夜深人静。
聋老太太家中。
一阵大风猛地刮来,房门被吹开。
冷风灌入屋内,惊醒了睡梦中的聋老太太。
“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连门都忘了关。”
她一边念叨,一边颤颤巍巍地起身,走到门边准备关门。
又一阵更强的风扑来,门重重撞上,老太太被撞倒在地,脸朝下摔了个结实。
老太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风雪渐渐覆盖她的身子。
易忠海家。
深夜。
嘭!
易忠海被一声响动惊醒。
刚睁眼时,他还迷迷糊糊的。
隐约记得是被某种声音吵醒。
嘭!
又是一声。
这次他听清了,声音是从里屋传来的。
他立刻想到,估计又是贾东旭拉肚子。
嘭嘭嘭!
声音接连不断,印证了他的猜测。
突然,易忠海脸色一变——一股比厕所浓烈十倍的臭味扑鼻而来。
他急忙起身,却被熏得阵阵作呕,刚坐起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呕吐物全洒在床上。
一大妈也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坐起,就被臭气熏得吐了起来。
没过多久,两人吐得腹中空空。
“怎么会这么臭?”易忠海简直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一大妈边穿衣服边答。屋里实在待不下去,浓烈的气味让她头晕。
几分钟后,两人争先恐后冲出门外。
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却谁也不愿回屋——那味道实在逼人,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唉,老易家实在挤不下了,你去傻柱那儿,我去老太太那边,凑合一晚吧。”一大妈提议。
易忠海点头应下。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他转身走向傻柱家,还没敲门,就听见一大妈一声惊叫。
怎么回事?
易忠海急忙掉头往回跑。
赶到聋老太太家门口,只见一大妈愣在原地,脸色发白。
屋门大开,聋老太太倒在地上,身上落了一层薄雪。
看样子已经躺了许久。
“老太太,你没事吧?”
易忠海一惊,赶紧上前搀扶。
一看到聋老太太的脸,他吓得差点松手——
她的鼻子塌了,整张脸都变了形。
“老太太,你怎么样?”
易忠海掐她人中,把人唤醒后急忙问道。
“我……我明明起来关门,”
“好像看见外面有个人影,门就猛地撞过来,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聋老太太渐渐清醒,断断续续回忆着刚才的事。
易忠海皱紧眉头:难道有人故意害她?
“你看清是谁了吗?”
“说不准……好像是个高高瘦瘦的影子。”聋老太太眼神恍惚,也分不清是不是眼花了。
夜里光线昏暗,她实在不敢肯定。
“我让傻柱送你去医院。”易忠海不能放着不管。
傻柱很快赶来。
一见聋老太太满脸是伤、鼻子塌陷,他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没过多久,
聋老太太被连夜送进医院。
诊断结果是鼻梁骨塌陷。
考虑到她年事已高,医生建议保守治疗,不做手术。虽然没风险,但鼻子再也挺不起来了。
要是年轻人,肯定得做手术,鼻子塌了,撑不起来,那不就毁了吗?
聋老太太情况不同,她年纪大了,满脸皱纹,就算鼻子塌了,也不影响什么长相。
这么大岁数了,还谈什么外貌不外貌的?
他们回到四科院时,天都快亮了。
“老太太,你说你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傻柱追问。
“是的。”聋老太太回答。
“肯定是许大茂。”
“后院的几个人里面,苏宇要想动手,根本不用躲躲藏藏;刘海中不可能对你下手。只有许大茂嫌疑最大。”
“他就是个坏种,专干坏事。”
傻柱认定了“凶手”。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也点点头,许大茂确实最可疑。
“我找他算账去。”傻柱气不过。
聋老太太没拦着。鼻子摔塌了,脸都平了,她心里也不痛快,只要不牵扯苏宇,她就不管。
易忠海也没插手。
不就是打许大茂吗?
傻柱打他都多少年了,早就习惯了,多打一回少打一回,没什么区别。
没一会儿,
许大茂家就传来他凄厉的惨叫。
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傻柱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许家。
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我替你**了。”
“许大茂那孙子,正睡得香呢,被我按在床上狠狠揍了一顿。”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