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抹着眼泪跟在后头,她倒是安然无恙。
贾张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心肝宝贝...
奶奶...
棒梗刚喊出声便直挺挺倒地,鼓胀的腹部让他活像只暴怒的蟾蜍。
苏宇!你害人命!贾张氏目眦欲裂,手脚并用扑向对方。她和棒梗吃了顺手牵羊的花生后双双出事,唯独没碰花生的小当安然无恙,这不是明摆着吗?
我何时害人?苏宇语气森然。
除了你还有谁?我们娘俩吃完你家的花生就...贾张氏颤巍巍的手指几乎戳到苏宇脸上。
今早我确实吃过花生。苏宇侧身避开,但存放在屋里的东西,你怎么吃到的?他冷笑,除非是偷!
围观者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贾家手脚不干净在四合院早不是秘密,何况有人亲眼目睹贾张氏行窃。
还我孙子命来!贾张氏再度扑上。
苏宇抬腿猛踹。
先后两声响动。前者是踹飞人的动静,后者是贾张氏裤裆传来的异响——她被踹得屎尿齐流。
众人瞠目结舌。往日只听传说能把人打出排泄物,今日竟亲眼得见。
闻讯赶回的秦淮如手中物品砰然落地:棒梗!妈!她踉跄扑向儿子。
易忠海与刘海中紧随其后。见三位管事大爷到齐,阎福贵终于松了口气。
**情节
“出什么事了?”易忠海满脸震惊。
贾张氏和棒梗仰躺在地,腹部高高隆起,活像两只被激怒的河豚。他从未见过人的肚皮能胀到如此程度。
“易师傅,多半是气体淤积导致的。”孙兽医认出易忠海,主动解释。
“孙医生,您能处理吗?”易忠海急切追问。
对方无奈摊手:“您找错人了。”
“我是给牲口看病的。”
孙兽医笑容苦涩。若真有办法,他何必袖手旁观?
“快退后!贾张氏的肚皮裂开了!”苏宇突然高喊。
众人定睛看去——贾张氏先前被毒蝎刺伤的腹部已呈深紫色,此刻正顺着胀裂的皮肤渗出血丝。人群慌忙后撤。
“孙医生,真没招了?”易忠海额头沁出冷汗。
“我只给耕牛通过气。”孙兽医连连摆手,“人命关天哪!”
“救救我...”贾张氏颤抖着按压腹部,声音发颤。
易忠海一咬牙:“送医肯定来不及了,您就当治头病牛!”
围观者纷纷附议:
“让孙医生试试吧!”
“三大爷,抓紧写免责书!”
“得让贾家签字画押,一大爷作保!”
苏宇的提议令孙兽医如释重负:“这位同志说得在理。”其实他已有六七分把握,只是碍于责任不敢出手。
阎福贵运笔如飞,五分钟便拟好文书。在众人灼灼目光下,易忠海硬着头皮签名,贾张氏为活命也哆嗦着摁下手印。
当孙兽医取来那根尺余长的牲口用排气针时,贾张氏盯着比牙签还粗的针头,整张脸霎时血色尽失——
这真是能往人身上用的东西?
没用旁人搭话,她自己就道出答案——这药可不是给人用的,孙大夫专给牲口瞧病。
哧——
随着一道泄气声,贾老婆子的肚皮渐渐瘪了下去。
不出半分钟,腹部已恢复如常。
给小当也如法炮制。
祖孙俩总算消停了。
众人刚舒口气,贾老婆子的肚皮却又诡异地鼓胀起来。
都傻站着干啥?
还不赶紧送卫生院?
易忠海连声催促,这才有两个后生帮忙架起祖孙俩,跟着秦寡妇往医院赶。
人群渐渐散开。
都以为这出闹剧该收场了。
结束了?
苏宇嘴角浮起冷笑。
他回家搁下东西,蹬着自行车又出了门。
约摸半个时辰后。
苏宇领着两名民警出现在卫生院。
贾张氏,你涉嫌入室**,请配合调查。
民警跟着苏宇走进病房。
天杀的小杂种还敢报官?
公安同志,我要告他**害我们祖孙!
快把这黑心肝的抓去枪毙!
贾老婆子见了苏宇,张牙舞爪就要扑上来。
她这回可遭了大罪。
大夫,病人什么情况?民警向值班医生询问。
腹胀症,症状虽重但已缓解,随时可以出院。医生瞥着贾老婆子满脸嫌恶。
没有中毒症状?苏宇追问。
纯粹胀气。医生斩钉截铁。
民警同志,您听见了。贾张氏就是普通的腹胀,不存在投毒**。
他们偷的花生,我早晨也吃了半碗,怎么不见我有事?
苏宇冷眼睨着贾老婆子。
系统奖励的胀气豆是通过特殊方式起效的,医院怎么可能查出问题?
……
贾张氏完全想岔了。
不可能,我绝对是中毒了!
你们和他串通好了对不对?
她不甘心地叫嚷着。
话音刚落,秦淮如顿时脸色煞白。
我以专业操守担保诊断结果。
如果有疑问,你可以去其他医院复检。
但你必须对不实指控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