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和傻柱闹着玩受的伤,傻柱赔你五块钱,这事就翻篇。
易忠海心头直跳。
他得赶紧了结这事,不能给苏宇煽风**的机会。
五块?
易忠海你逗我呢?
许大茂这身伤,光买药都不止五块吧?
我看至少两百。
苏宇冷笑。
他就是要让傻柱肉疼。
傻柱越恨他,闹得越凶,他才能多捞点系统奖励。
对!不赔钱我就去验伤报警!许大茂顿时有了底气。
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傻柱气得跳脚。
法盲,不知道**要偿命?苏宇讥讽道。
小苏说得在理。
“傻柱必须赔钱,干脆就赔二百块钱吧。”
刘海中又晃悠着出来凑热闹。
他和易忠海向来不对付,傻柱是易忠海那边的人,平时对他也不够恭敬,现在有机会收拾傻柱,他自然不肯错过。
阎阜贵也踱步来到中院。
他沉默着站在苏宇身边。
易忠海顿时觉得事情棘手了。
形势已经很清楚了,他一个人要同时面对苏宇、刘海中和阎阜贵三个人的压力。
“行,就这么办。”
“许大茂,拿到赔偿金后这事就算翻篇了,不能再纠缠。”
易忠海狠下心来,决定破财消灾。
要是不这么做,以苏宇的刁钻劲儿,事情再闹下去他们的损失只会更加惨重。
“一大爷,我手头没钱。”傻柱愁眉苦脸地说。
他被苏宇算计了。
再加上秦淮如像吸血虫一样掏空他的积蓄,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
要不是在食堂工作能解决温饱问题,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易忠海只能无奈地再次借钱给傻柱。
许大茂拿到赔偿款后,一瘸一拐地往回爬。
傻柱也回到自己屋里。
他心里憋屈得很,打了许大茂一顿却赔进去大半年的工资,对苏宇的怨气更深了。
要是没有苏宇从中作梗。
他一分钱都不用赔,许大茂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他从柜子深处翻出半瓶散装白酒。
“傻柱,我替我婆婆和棒梗给你赔不是了。”
“你别跟他们计较。”
秦淮如来找傻柱和解。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花生米,给傻柱当配酒菜。
这几粒花生放了不知多久,早就受潮变软,还带着股霉味。
傻柱捏起一粒放进嘴里。
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只要是秦姐给的花生米,那必须是最香的!
“秦姐,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孩子,我哪会真往心里去?”傻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如,时不时发出憨憨的笑声。
柱子哥果然是爽快人。
我就晓得你不会和他们计较。
淮如暗自冷笑,这副满脸皱纹的模样也配惦记她?
妄想!
若换成苏宇倒可以考虑。
不!
只要苏宇对她有心思,她立马投怀送抱。
念及此,喉间泛苦。
偏生苏宇视她如蛇蝎,压根不给半点机会。
唉——
又一声轻叹溢出唇间。
秦家姐姐,怎的又愁眉不展?
可是遇上什么难处?
柱子撂下酒杯,连花生也不嗑了,忙不迭凑过来。
棒梗正值抽条的年岁,胃口见天儿地涨。
眼瞅着就快供不起了。
当娘的连儿子肚皮都填不饱,你说我这娘当得可还像话?
话音刚落,泪珠子便断了线。
柱子心头又酸又疼。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不就是多吃两碗饭?
往后我多捎两个饭盒,管叫孩子吃得肚儿圆!
他拍得胸膛咚咚响。
后厨掌勺的位子坐着,多带些剩菜谁又敢吱声?
柱子,你的恩情姐记着了。
姐早知你最会疼人。
淮如攥住那粗糙大手,眼里盛着盈盈笑意。
这番周折原就是为着饭盒。
若直愣愣讨要,怕惹他厌烦。
如今扮个可怜相,倒叫他心甘情愿地把好处捧到眼前。
这呆子果然好糊弄。
后院墙根下。
娄家闺女刚踏进院门。
她一眼就发现了脸带淤青的许大茂,那家伙咧着嘴傻乐,手中紧捏着两百块钱。
“这钱哪来的?”娄晓娥佯装不知情。
“傻柱给的,没想到吧?”许大茂以为她刚回来,毫无戒心地显摆起来。
娄晓娥的厨艺实在不怎么样。
饿的时候,她常去街边饭馆解决温饱。
“他不揍你就算走运,还能给你钱?”娄晓娥不屑地撇嘴。
若换成苏宇,准会先痛揍傻柱一顿,再寻个由头让他赔钱,非得让他人财两空。
相较之下,许大茂简直愚蠢至极。
“怎么就不可能?”
“告诉你,今天我可让傻柱大出血了。”
“你没瞧见他心疼的模样,可算出了口恶气!”
“他现在肯定还在...等等?”
“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劲,腿怎么了?”
许大茂突然注意到她古怪的步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