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厌恶易忠海的几个人之一,他自然要跟上节奏,还鼓动众人一起配合。在他**下,越来越多人加入声援。
易忠海被夸得晕头转向,这么多人都这么推崇我?
既然是一大爷提出的倡议,理应由他率先垂范,大家说对不对?苏宇亮出杀招。
没错!
许大茂猛地反应过来。
其他人也纷纷醒悟。
易忠海要求苏宇共享资源,给每家做把椅子,现在苏宇反将一军,让易忠海先兑现这个承诺。
只要易忠海点头,就得给全院送椅子。
这下热闹了。
关系到每家每户的实际好处,必须力挺!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惊醒了易忠海。
糟了!
中计了!
一大爷刚不是让我给大伙儿送椅子吗?
我没意见,但得您先示范。
咱们给一大爷鼓鼓掌。
感谢他为每家献爱心。
苏宇率先拍手,掌声久久不停。
易忠海面如土色。
又着了道。
你说啥?
我脑壳疼,听不见。
酒劲上来了,得回去躺会儿。
易忠海双手抱头,踉踉跄跄挤出人群。
全场哗然,一大爷竟学会耍滑头了!
刚才讲话时思路清晰得很,哪像头痛的模样?怎么突然就疼得要命?
说醉酒就醉酒,糊弄谁呢?
摆明是演戏!
一大爷太不要脸。
一大爷真够阴险的。
成年人尚能有所收敛,生怕得罪易忠海遭到报复。
街坊孩童们却肆无忌惮,几个胆大的追着易忠海叫嚷不休,臊得他耳根通红、青筋暴起。
还是你有能耐。
整个四合院能让一大爷落荒而逃的,就数你独一份。
许大茂冲苏宇比划着拇指,心里直呼痛快。
苏宇继续埋头打制家具。不到三刻钟,又一张实木大床新鲜出炉。原先那张老床年久失修,稍一翻身就咯吱作响,总让人觉得随时要散架。新制成的床架引得围观者阵阵惊叹。
嗷呜嗷呜...
贾张氏手舞足蹈扑到床前,秦淮如也看得两眼放光。专注干活的苏宇这才发现她的到来。
我婆婆想问......能不能给东旭也打张新床?秦淮如再度充当起翻译。贾张氏在一旁拼命点头。
苏宇干脆利落地回绝。
贾婆子你这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和苏宇啥关系?
那可是结过梁子的!
许大茂的讥讽让贾张氏恼羞成怒,她突然抱住床腿就往自家方向拖。这波操作惊呆众人——光天化日强抢民物,连遮掩都懒得遮掩?
苏宇气极反笑,上前一脚将她踹开。
管好你家老太婆。他冷眼扫过秦淮如,再犯浑,就送她去陪棒梗吃牢饭。
真不再想想?
就凭这手艺,去木器厂起码能评八级工匠,当个车间主任都算屈才。
许大茂再度劝说苏宇。
苏宇在轧钢厂仅是四级钳工。
即便得到周老器重重点培养,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出头,去家具厂却能一步登天。
苏宇摇头拒绝。
他着手制作下一件家具。
摇摇椅。
闲暇时躺在摇椅上品茶看书,何等惬意!
不多时摇椅完工。
苏宇躺在摇椅上悠哉晃动,众人纷纷眼前一亮。
这时。
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走来。
给我做把摇椅。老太太开门见山。
看您年迈,手工费免了。
付材料费就成。
苏宇并非善心,而是料定这老太婆想白占便宜,不给钱绝不动工。
管我要钱?老太太勃然变色。
您要椅子我给活儿,收钱天经地义。苏宇嗤笑。
尊老敬老都不懂?
把破椅子还要钱,你眼里除了钱还有啥?
老太太抡起拐棍就要打,半道却僵住了——被苏宇森冷的目光镇住。
她猛然记起上根拐棍就是被这小子折断的。
只得悻悻收手,终究没敢真打。
现在的小年轻不知敬老,缺德带冒烟儿!老太太边走边骂。
有些老东西仗着岁数耍横,不如早点入土。
老不死的当心脚下,别摔个嘴啃泥。
苏宇反唇相讥。
此时系统被老太太的怨念激活:
检测到强烈恶意,请选择惩戒方案。
“第一种方式,被狂风吹倒。”
“第二种方式,被屋顶落瓦击中。”
“第三种方式,无缘无故跌倒。”
苏宇毫不犹豫选了第三种,并立即执行。他打算让聋老太太当众出个洋相。
话音未落,老太太左脚一滑——
啪!
一声闷响,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她整个人趴着,脖子上那颗硕大的肉瘤再也藏不住了,从围巾里弹出来,足有成年男人的拳头大。
“那是什么?”
“老太太的肉瘤不是切了吗?”
“是切了,这肯定是又长的。”
“才几天就长这么大,肯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
众人全盯着肉瘤议论纷纷,反倒没人在意老太太摔得是死是活。
“老太太,您没事吧?”一大妈赶忙上前。
聋老太太一动不动,生怕这一摔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