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当场表示,这招他也会!
易忠海脸色难看,半年工资?
这不是捐款,简直是剜他的肉。
各位街坊,易大爷常教导我们,四合院就是一个大家庭。
要互相帮衬,有困难一起扛。
他总号召我们行善。
自己更该以身作则。
来,大伙鼓掌,欢迎一大爷捐半年工资!
苏宇根本不让易忠海插话。
他带头拍手,掌声雷动。
看不惯易忠海的人比傻柱多得多,有人牵头整治他,众人自然乐得配合。
二大爷拍得最起劲。
咧着嘴哈哈大笑,要不是耳朵挡着,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老易,你可是院里的一把手。
捐款这事不能落后,傻柱都捐三个月,你捐半年正合适。
刘海中边鼓掌边喊。
行,我捐。
易忠海咬着牙回家取钱。
这回他可算尝到了被道德**的滋味,真比吃了黄连还苦。
(
他脸色阴郁地取出一叠钞票。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再瞧苏宇时越看越欢喜,全然不见半点晦气模样。
这分明是送财童子!
易师傅您真是菩萨心肠,大善人。贾张氏点着钞票时,眼角都笑出了褶子。
东旭毕竟是我徒弟,多出些力是应该的。易忠海言不由衷地说着,强撑出个笑脸,这回可真是大出血!
他与何雨柱交换个眼神。
两人都着了苏宇的道。
吃了亏,自然要找补回来。
何雨柱捧着募捐箱,原打算按资排辈先找二大爷,现在却改了主意,径直走到苏宇跟前。
该你表示了!何雨柱硬梆梆地甩出句话。
他倒要瞧瞧,这位能掏出多少?
若捐得少了,他第一个不答应。
易忠海也紧盯着苏宇。
苏宇取出贾张氏给的赔款,在众人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数着。
莫非他要倾囊相助?
众人满心疑惑。
待数完最后一张票子,苏宇却...把钱揣回了衣兜。
敝人...分文不捐。苏宇浅笑着宣布。
姓苏的!我捐三个月薪水,一大爷出了半年俸禄,你竟一毛不拔?还有点人性吗?
何雨柱当场炸了锅。
人性?
你这种圣母病也配谈人性?
我倒要问问,你袒护贾梗时可曾想过那些被盗的人家?
若被窃的是救命的口粮,贾梗偷走后岂非要闹出人命?
你说说,到底是谁丧良心?
苏宇字字诛心。
围观者纷纷颔首,这话确实在理。
圣母病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何雨柱被噎得哑口无言。
你拿着大伙的善款,变着法讨好秦寡妇。
“你们捐的钱全给易忠海长脸了,外人看起来还以为他多会管院子,面子都让他挣光了。”
“你这干的叫人事吗?能不能办点正事儿?”
苏宇没打算收手,要闹就闹个痛快。
“苏宇你别胡说!我跟傻柱清清白白啥也没有!”秦淮如脸色刷白急着辩驳。
“噢对了,你俩是一块儿回来的吧?”
“傻柱后来是不是又跑医院去了?”
“你们是不是干了对不起贾东旭的勾当?”
贾张氏一听就炸,抄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往秦淮如身上抽,抽得跟放鞭炮似的噼啪响。
“贾大妈您快住手!”
“我就怕秦姐饿着,回去送口吃的,我俩真啥也没干!”
傻柱急着帮腔,想把事儿圆过去。
秦淮如这回真哭了——碰上这么个猪队友。
本来死不认账就完了,贾张氏没证据折腾会儿也能消停。傻柱这通解释,倒像是此地无银。
“好哇你个不要脸的!”
“东旭还没咽气呢你就偷人,我撕了你!”
贾张氏掸子抡得呼呼响,打得秦淮如嗷嗷叫,傻柱急得直跺脚。
易忠海狠狠剜了苏宇一眼。
要不是他多那句嘴,能闹成这样?
“一大爷您快去劝劝!”傻柱没招了。
“老贾家的,适可而止。”
“让傻柱送饭是我吩咐的。”
“再说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他俩能干啥?”
“纯粹是你想岔了。”
易忠海上前夺下鸡毛掸子。
“哼!”
“秦淮如,要不是东旭娶你进城里,你现在还在乡
“进了贾家的门,活着是贾家的人,死了是贾家的魂,这辈子都别想踏出这个门。”
“胆敢做出半点对不起东旭的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向来只会在家里耍横。
对秦淮如永远绷着张脸,管她对错是非,劈头盖脸先骂痛快了,要是还不消气,抄起扫帚就打。
“苏宇,你不捐钱是你的自由,但别在这儿搅和!”易忠海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搅和?”
“我搅和什么了?”
“要不是我在这儿镇场子,就凭他们抠抠搜搜的劲儿,能凑出几个子儿?”
“要我说,捐款就到这儿吧。”
“光你们俩掏的钱,都够贾家吃半年了,何必打大伙儿的主意?乡亲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苏宇话音刚落,底下就跟炸了锅似的响应。
对!
易忠海的拳头捏得咯咯响。
“易忠海,你刚说捐十块钱,这钱你攥手里不嫌烫得慌?”
“上月钳工考核,车间里多少双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