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打结实死结。刘海中再三叮嘱。
三人将绳索在腰间缠了三圈,又系上死扣。
上下合力间,
傻柱的脑袋最先探出坑口。
他又看见了苏宇。
叮!
霉运系统再次激活。
傻柱眼里的怨毒更深了。
苏宇毫不犹豫选择了绳索断裂。
糟了,坑边结冰了!
冬天的冰面碎裂时,边缘会变得异常尖锐,虽不及刀刃锋利,却能轻易割断绳索。
易忠海最先察觉到危险。拉拽他的绳索已被割开大半。
“一大爷,怎么处理?”傻柱也发现自己的绳索快被割断,眼看就要彻底断裂。
贾东旭加快动作:“师傅,我不想再掉下去了。”
易忠海露出无奈苦笑。
绳索应声而断。三人再次坠入粪池。
“他们今天怎么接二连三倒霉?”刘海中感叹道。
许大茂悄悄挪开两步,打量身旁的苏宇:“该不会和你有关吧?”
前几日贾张氏找苏宇麻烦时,易忠海、傻柱和贾东旭都遭遇了霉运。今天的意外,莫非与那天有关联?
“关我什么事?”苏宇反问,内心毫无波澜。
他体内的霉运系统早已与灵魂绑定。只要守口如瓶,这个秘密永远不会被发现。
营救行动暂时中止。参与救援的人员心有余悸,从未见过像易忠海和傻柱这般倒霉的遭遇——两次救援均告失败。
“继续。”杨厂长坚持必须救人。
刘海中重新找来工具,但工具断裂失效。第二次尝试用绳索虽未被割断,却因承重不足而崩裂。六种救援方式接连失败。
“刘海中!你存心害我是吧?”
“能不能有点用?”
“等着,等我上去非把你扔下来不可,让你尝尝这滋味!”
屡次希望落空让傻柱彻底崩溃,暴怒嘶吼着。
“住口!”
苏宇在上头站着。
易忠海猛然醒悟。
苏宇就是扫把星,有他在,三人就别想脱身。
关键是让他离开的方法。
苏同志,你在上面吗?
易忠海琢磨良久有了主意。
你又打什么算盘?苏宇反问。
能否劳烦你回四合院替我取套干衣裳?这身湿衣不保暖,待会儿上岸若不更换,恐会着凉。
易忠海央求道。
易师傅虽不厚道,我却不能和你一般见识。
这就替你去拿,你可得撑住了,不论多久都要等我回来。
苏宇暗自讥讽,不就是想调虎离山?
这招有用吗?
老易,你该好好向小苏学习。
食堂那会儿你不问缘由就冤枉他,照理说人家该记恨你。
人家以德报怨,这境界你得学着点。
杨厂长出言训导。
领导说得对。
我一定深刻检讨,提高认识。
易忠海臊得满脸通红,好在浑身粪水遮掩,没人瞧见他的窘态。
杨厂长,这事儿实在邪性。
刘海中垂头丧气地叹气。
本以为组织救援是件美差,谁料接二连三出状况。
最糟的是折腾半天人还在坑里。
他彻底没辙了!
改用铁链吧,那玩意结实。
拇指粗的铁链能吊起千斤重物。
坚韧的羁绊
杨厂长的灵光乍现打破了僵局。原来还能这样解决!他恍然大悟。刘海中闻言立即响应:还是厂长有办法,我这就去准备。他特意选了三根远超要求的粗铁链,链环足有婴孩手臂粗细,拖动时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在昏暗的坑洞里,易忠海对两名候选手低声嘱咐:苏宇不在,正是我们行动的好时机。必须在他回来前完成任务。三人中尤以贾东旭状况堪忧,单薄的身躯在湿透的冬衣里瑟瑟发抖,青紫的嘴唇和麻木的四肢显露出低温的侵袭。当铁链垂落时,三人争相往腰间缠绕。
与此同时,苏宇已重返四合院。他径直走向贾家,拳头重重砸在门板上。老虔婆,出来!门开瞬间,贾张氏的咒骂声扑面而来:杀千刀的小杂种...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掀翻在地,伴着飞出的牙齿。当她要再次扑上来时,被苏宇当胸一脚踹倒。
纷乱中,鬓角斑白的一大妈匆忙介入:小苏快住手!贾张氏趁机哭嚎:您可得主持公道!这小畜生一回来就砸门打人...
(
好的,
“我腿上有旧伤,现在牙也被打掉了,他必须赔钱,五十...不,至少五百块!”
贾张氏坐在地上大声哭喊。
一大妈闻声赶来,院子里其他人也被惊动。
只见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又开始撒泼打滚。
“住口!”
“易忠海、傻柱和贾东旭掉进粪坑了。”
“赶紧送三套干净衣服过去。”
苏宇其实是回来报信的。
他料到贾张氏会闹腾,故意第一个通知她。
果然,贾张氏一闹,全院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掉粪坑?”
贾张氏死活不信。
“小苏,这话可不能乱说。”一大妈皱眉盯着苏宇。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通知到了。”
苏宇一脚踹倒扑来的贾张氏,转身离去。
他在菜市场晃了一圈,回来时手里提着条五斤重的猪肉,还有几样新鲜蔬菜。
其实这些食材都是系统奖励的,逛菜市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么多肉!”
“得花多少钱?”
“你们不知道,他爹的抚恤金有一千块,够他挥霍好几年了。”
邻居们的目光充满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