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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基站尸横遍野!黑污缠尸,林锐暗设杀机!(1 / 2)

红砂风暴的呼啸还在耳朵里嗡嗡响,净化基站那扇虚掩的大门,跟张没闭紧的嘴似的,透着股子刺骨的凉。

我扶着江逐,沈细攥着我的衣角,指节都发白了,三人踩着还发烫的红砂,蹑手蹑脚地跨进门缝。

刚一踏进去,一股腥臭味就撞了过来,还混着金属腐蚀的怪味,冲得人鼻子发酸,喉咙发紧,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这味儿比红砂风暴里的土腥气恶心得多,像是烂鱼泡在铁锈水里,黏腻腻的,钻进鼻腔就黏在黏膜上,怎么都甩不掉,连呼吸都带着针扎似的疼。

“咳咳……”沈细佝偻着身子猛咳,脸色白得像张纸,手臂上的黑污又开始泛暗光,顺着皮肤纹路往小臂爬,“这味儿……太冲了,简直要把肺咳出来!”

江逐皱着眉,抬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攥着能量枪,指节捏得发白,眼神扫过四周时透着股警惕:“别出声,脚踩轻点儿,这地方不对劲。”

基站里头黑沉沉的,就应急灯发着点微弱的红光,跟凝固的血似的泼在墙上,照亮了满地的狼藉。

净化设备全被砸得稀烂,金属外壳扭成了歪歪扭扭的形状,线路裸露在外,时不时冒下蓝火花,“噼啪”一声,溅起的黑污颗粒落在地上,又发出细碎的“滋滋”声。

地面上积着层薄黑污,跟化了的沥青似的,踩上去黏脚,还带着隐隐的灼烧感,隔着鞋底都能感觉到皮肤发麻,像是有无数细针在扎。

我扶着江逐的胳膊,能感觉到他肩膀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沙暴里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小苔藓,能探探路不?”我轻轻拍了拍口袋,小苔藓蔫蔫地探出头,翠绿的叶子泛着层灰,边缘还卷着焦痕,显然也被这环境呛得够呛。

它晃了晃叶子,发出细弱的“吱吱”声,朝前方指了指,又飞快地缩回去,身体紧紧贴着我的口袋,抖得跟筛糠似的,满是恐惧。

“它咋这么怕?”沈细的声音带着颤音,下意识往江逐身边靠,手里的画具攥得死紧,铅笔尖都快折了。

我的心往下沉了沉,小苔藓对黑污和危险最敏感,它这副魂飞魄散的样子,说明基站里的凶险,比我们想的还厉害。

这会儿就一个念头——在基站里找个安全地方躲着,弄明白黑污为啥蔓延得这么快,把星核密钥的高级权限激活。

红砂风暴刚过,仲沉的人指不定啥时候就追来,基站是唯一的退路;沈细手臂的黑污也拖不起了,再耽误下去,怕是要蔓延到心脏。

我们顺着墙根往里挪,每一步都轻手轻脚的,脚尖先试探着落地,生怕踩碎地上的零件发出声响,或是触发啥机关。

没走几步,江逐突然停下,身体猛地绷紧,压着嗓子说:“别动。”

我和沈细立马僵在原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脏“咯噔”一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个穿基站制服的人,黑污跟一条条黑蛇似的缠在他身上,正一点点腐蚀着衣服和皮肤,“滋滋”响着,还冒淡淡的黑烟。

那人心眼圆睁,瞳孔放大,脸上还凝着极致的惊恐,嘴巴张得老大,像是临死前想喊救命,却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吞了。

“是基站的工作人员……”沈细的声音带着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意识往我身后缩了缩,“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逐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手指碰了碰尸体旁的黑污,指尖刚沾到,就猛地缩了回来,指尖已经泛了层黑晕,还带着灼烧的刺痛感。

“这黑污腐蚀性比之前的强多了,”他脸色凝重,用袖子擦了擦指尖,“而且……你看他胸口。”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尸体胸口有个圆形伤口,边缘焦黑,明显是能量枪打出来的贯穿伤,鲜血染红了周围的黑污,形成诡异的暗红色,看着触目惊心。

能量枪伤口?

我心里一沉。

难道是仲沉的人干的?他们早就来过基站了?

我们接着往前走,沿途又看到好几具尸体,每一具都被黑污缠着,死状一个比一个惨。

有的趴在地上,手里还攥着净化设备的零件,指节发白,显然是修设备的时候遭了殃;有的靠在墙角,后背有明显的扫射痕迹,黑污顺着伤口往里钻,把衣服和皮肉黏成一团;还有一具手里攥着通讯器,屏幕碎得不成样,上面还留着半个“黑污泄漏”的字样。

“不对劲儿,”我突然停下,眉头拧成疙瘩,“这些尸体的位置太刻意了,像是故意挡着路,想拦住啥东西。”

江逐顺着我的目光扫了一圈,恍然大悟:“他们是在保护核心区?用自己的身子拖延时间?”

就在这时,小苔藓突然从口袋里跳出来,叶子剧烈抖动,发出急促的“吱吱”声,朝着右侧通道疯狂预警,叶子上的灰斑越来越重。

“咋了?”沈细吓得往我身后躲,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有东西……有东西过来了?”

我握紧怀里的糖罐,星核密钥的绿光微微亮起来,形成一层薄屏障护在我们身前,手心全是冷汗。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冷,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窖,应急灯的红光开始疯狂闪烁,“滋滋”的电流声越来越响,混着黑污腐蚀金属的动静,还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别出声,躲到柱子后面!”江逐压着声音,拉着我和沈细躲到一根粗金属柱子后,能量枪对准右侧通道,肩膀微微发颤——显然是伤口裂了,疼得忍不住。

通道里黑漆漆的,就应急灯的红光偶尔照进去,能看到三道晃动的黑影,离得越来越近。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轻,却带着股压迫感,像是踩在每个人的心跳上。

“咚……咚……咚……”

每一步都跟敲在鼓上似的,让人心惊肉跳,沈细紧紧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冷汗,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也能感觉到他的倔强——他死死咬着嘴唇,哪怕牙齿打颤,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是谁?”江逐的声音低沉又警惕,能量枪的枪口始终对着通道口,因为疼,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出来!”

通道里的脚步声停了,黑暗中传来一阵冷笑,尖锐得像指甲划过金属,让人浑身不舒服。

“江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这条命还挺硬。”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里钻出来,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恶意。

林锐?!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仲沉的人早就追到基站了?还提前设好了埋伏?

黑暗中,三道身影慢慢走出来,正是林锐和他的两个手下,都穿着仲沉团队的制服,手腕上的红手环泛着暗光,眼神凶狠地盯着我们,手里的能量枪已经上了膛。

“你怎么会在这儿?”江逐的声音更冷了,手指扣紧能量枪扳机,“仲沉呢?他自己不敢来,派你们这些小喽啰来送死?”

林锐冷笑一声,抬手让手下往后退了退,自己往前凑了两步,目光跟毒蛇似的,死死盯着我怀里的糖罐,眼里满是贪婪:“仲沉老大忙着收拾别的烂摊子,让我来取样东西——星核密钥。”

他舔了舔嘴唇,一步步逼近,脚踩在黑污上,发出黏腻的声响:“苏析,把密钥交出来,我饶你们一命,还能给沈细一瓶抑制黑污的药剂,咋样?挺划算吧?”

“做梦!”我想都没想就拒绝,握紧糖罐,身体微微前倾,“密钥在我这儿,你们别想拿走!”

林锐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变得越发凶狠,像是要吃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们脸了是吧?”

他抬手一挥,身后两个手下立刻举着能量枪对准我们,枪口泛着幽蓝光:“给你们三秒钟考虑,要么交密钥,要么死!三……”

江逐立马把我和沈细护在身后,能量枪对准林锐的手下,肩膀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染红了衣服,他却跟没察觉似的:“有我在,你们别想伤他们一根头发!”

“就凭你?”林锐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江逐受伤的肩膀,“你肩伤还没好利索吧?刚才跑的时候是不是疼得直咧嘴?就你这样,能挡得住几枪?”

我心里一紧,江逐的肩膀在沙暴里被划了道深口子,就用布条简单包了包,刚才一路跑一路躲,伤口肯定早裂了,现在又这么用力,疼得他额头都冒冷汗了。

“江逐哥,你肩伤是不是又裂了?”沈细伸手想碰,又怕碰到伤口,急得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江逐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腰板,咬着牙说:“没事,撑得住,别担心。”

我看着江逐的背影,心里又感动又着急,他总是这样,拼尽全力护着我们,不管自己有多危险。

现在的目标很明确:把林锐这帮人打退,在基站里找个安全地方;可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林锐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基站?他们是不是早就埋伏在这儿了?基站的工作人员,是不是全被他们杀了?

“二……”林锐接着倒计时,声音冷冰冰的,没一点感情,“我劝你们别不识抬举,仲沉老大说了,拿到密钥,你们的死活不重要,拿不到,我就得提着你们的人头回去交差。”

我脑子飞快转着,现在我们寡不敌众,江逐受伤,沈细体力不支,硬拼肯定不行,得想办法突围!

“小苔藓,能找到别的出口不?”我悄悄问口袋里的小苔藓,声音压得极低。

小苔藓探出头,晃了晃叶子,朝左侧通道指了指,又飞快缩回去,抖得更厉害了——显然那儿有条路,但也同样危险。

“左边有通道!”我压低声音告诉江逐,“我们往左边跑,找机会躲起来!”

江逐点点头,眼神一凛:“好!我数到三,咱们一起冲!我开枪引他们注意力!”

“一!”

“二!”

“三!”

话音刚落,江逐猛地朝林锐的手下开枪,能量弹擦着对方肩膀飞过,打在墙上炸开个小坑,黑污四溅。

“不好!”那手下惊呼一声,连忙躲闪。

我们趁机往左侧通道冲!

“想跑?”林锐怒吼一声,眼里满是狰狞,“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

他和两个手下立马追上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能量枪射击的“砰砰”声,子弹擦着耳边飞过,打在通道壁上,碎石簌簌往下掉。

左侧通道更窄,黑污浓度也更高,墙壁上满是黑污流淌的痕迹,“滋滋”响着,像是有无数虫子在爬。

沈细跑在中间,脸色越来越白,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大口大口喘着气,手臂上的黑污开始快速扩散,已经蔓延到手肘,皮肤泛着黑紫色,看着触目惊心。

“小细,坚持住!”我回头喊了一声,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心里急得不行,“再撑会儿,找到净化设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