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是沈从在付出,她态度是有点傲慢,她可以为她这过度的傲慢而道歉。
感情不应该如此。
沈从摇摇头:“没有,跟这个没有关系。”
慕容瓷继续耐心的问:“那跟什么有关系。”
是什么,让这个爱她爱到不行的男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选择了跟她要分开。
沈从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客厅里沉默了良久。
慕容瓷闭了闭眼,然后问他:“是因为有人在用我威胁你吗?”
所以他才想分开吗,就像上次在浴室的突发状况一样,不可抗拒的外力让他选择分开。
沈从却低笑了下:“你果然知道这件事。”
慕容瓷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坦然的点头:“我确实安排了人监视你。”
在慕容瓷眼里,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要掌控全局,就必须知道所有人的情况。
所以她在国外非洲大草原闲逛的时候,就有人来汇报,跑掉的那个人,派人接触了沈从,甚至连谈话内容都有人告诉她。
只是她懒得看而已,她认为这件事影响不了什么。
沈从不是那样的人。
沈从轻轻的叹息:“可是我已经害怕了。”
那个人说,他们要是不分开,他就让人杀了慕容瓷。
他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具有这种能力,但他承担不起任何风险。
那种眼睁睁看着慕容瓷躺在病床上,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心情,谁也无法理解。
而他整整体验了两次。
“害怕不能让你离开我。”慕容瓷表达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而且,就算害怕,害怕的人也应该是我,不是吗?”
毕竟那些人,想要的也是她的命。
这不能成为这个男人现在和她分开的理由。
慕容瓷舔着上鄂,声音低沉平缓:“沈从,我好像告诉过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能用所谓的为你好,以分开为理由,而离开另一方。”
“嗯,你是说过。”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慕容瓷。”他很少叫她全名。
男人长腿向前一步,英俊的五官上几乎没有任何神情,清清淡淡的:“我在害怕。”
“我解决掉那些人只是时间问题,你不用害怕。”慕容瓷指着自己,用前所未有认真的语气道:“我很强大,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杀死的了我,除非我自己觉得不想活了。”
“而且你要清楚,你如果选择分开,意味着什么,我也不会允许你再回到我的身边。”
用这样的理由和她分开,是代表在沈从眼里,她慕容瓷不具备和他同进退和同生共死的资格。
这是在侮辱她。
“你或许很强大,但我没有那个能力。”沈从抬手,将她耳边的头发拨到她的耳后。
随着他的抬手,伴随而来的,还有他的气息,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很好听:“我对这一切感到恐惧,而我最恐惧的,是你的生命。”
他很爱她,爱到一种病态的程度。
如果不是这件事,他确实对她今天的选择而高兴。
她最终选择和他生活在一起不是吗?
眼见改变不了这个男人的态度,慕容瓷冷眼看着他,然后冷笑了一声:“想分开,行啊,我可以答应。”
她眯着眸:“我要启元的所有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