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璃的手抚过白柠的长发，将那一缕缕如月华般柔顺的发丝拨向一侧，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珍视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随着白色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柔软的布料顺着肩头滑落，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优美的背部曲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肩胛骨的弧度如蝴蝶翅膀般精致，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少女独有的纯净气息。
楚妍璃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连眨眼都舍不得，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个画面太美了，美得让她想要永远记住这一刻，记住白柠在灯光下的每一寸模样。
内心深处涌起的幸福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想，能够拥有这样的白柠，能够成为唯一看到这般美景的人，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
“璃璃姐姐?”
白柠注意到楚妍璃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
楚妍璃轻声回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温柔的弧度。
而白柠的心跳得很快，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咚咚咚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接下来，楚妍璃修长的手指移向了白柠裙子腰间的金属卡扣，金属卡扣在她灵巧的手指下轻轻一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等等!”
白柠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这个...这个我自己来!”
楚妍璃轻笑出声。
她顺从地退后半步，却仍旧没有移开目光，就那样含笑看着白柠慌乱的模样。
白柠背对着她，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解开卡扣，酒红色的裙摆轻柔地滑落。
她的肩膀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别看了...”
白柠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撒娇般的嗔怪。
楚妍璃这才收回目光，转身从衣架上取下那件精心准备的银白色礼裙。
礼裙的面料轻盈如云，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微光。她小心翼翼地将裙子展开，走到白柠身后。
“来，把手举起来。”
白柠乖巧地举起双臂，柔软的礼裙从头顶滑落，布料轻柔地贴合着身体的曲线。楚妍璃的指尖在她背后游移，一颗颗扣上精致的纽扣。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让白柠的呼吸微微一滞。
“璃璃姐姐...”
“嗯?”
“你说...我穿这件会好看吗?”
楚妍璃停下动作，俯身在白柠耳畔轻声说：“你穿什么都好看，但到了宴会那天，你会是最耀眼的那个。”
白柠一边配合着楚妍璃的动作，一边轻轻摇了摇头。
“可那天是楚家的宴会，璃璃姐姐才是最耀眼的那个。”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认真，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楚妍璃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温柔地笑了。
她拿起精致的项链，环过白柠纤细的颈项，在后颈处仔细地扣好。
“在我心里，”
楚妍璃俯身，唇瓣几乎贴在白柠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根。
“柠柠就是最耀眼、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