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璃愣住了，完全没有预料到白柠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她的脸颊瞬间涨红，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回答我嘛。”
白柠歪着头，眼中闪烁着某种楚深邃。
“璃璃姐姐最喜欢的是谁呢？”
楚妍璃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与白柠有关的画面。
白柠的笑容，白柠撒娇时的模样，白柠哭泣时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此刻白柠贴在她身上的温热触感...
“是...是柠柠...”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白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真的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璃璃姐姐真的最喜欢柠柠吗？”
“我...”
“再说一遍。”
白柠轻抚着楚妍璃的脸颊，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说喜欢......”
“我...我喜欢柠柠。”
楚妍璃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大声一点。”
“我喜欢柠柠。”
“再说一遍。”
“我喜欢柠柠...”
“最喜欢的是谁？”
“最...最喜欢柠柠。”
“柠柠也最喜欢璃璃姐姐呢。”
白柠甜甜地笑着，在楚妍璃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请再说一遍，璃璃姐姐。”
“最喜欢柠柠。”
“柠柠也是哦。”
这样的对话重复了很多遍。
每一次楚妍璃说出“最喜欢柠柠”，白柠都会给出甜蜜的回应。
渐渐地，楚妍璃发现自己沉浸在这种重复的告白中，那些话语像是咒语一般，让她的理智越来越模糊。
“璃璃姐姐真乖呢。”
白柠满意地看着楚妍璃通红的脸颊。
“这么听话的璃璃姐姐，柠柠要给你奖励哦。”
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楚妍璃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小动物。
“摸摸头，璃璃姐姐最乖了。”
那种被宠爱的感觉让楚妍璃几乎要融化了。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白柠温柔的抚摸中。
“柠柠也最喜欢璃璃姐姐了呢。”
白柠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所以璃璃姐姐要一直陪着柠柠，不可以离开哦。”
她紧紧握住了楚妍璃的手。
“璃璃姐姐...”
白柠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语调。
“柠柠想要和璃璃姐姐永远在一起呢。”
“所以璃璃姐姐，接下来跟着柠柠一起说好不好？”
白柠清了清嗓子，声音变得庄重起来。